知自己沒有容身之地。
婆家也不算苛刻,一只休書給她,婆婆還算仁慈掏了一塊碎銀給她,就算是兩清了。一個女人能怎麼闖,婆家也不願去想了。反正想了就會掛心,但是世道不好,這也是她能做到的仁慈。
易喜想:先往鎮上走。鎮上人多,總能找到個老媽子的活。臨行前,王家的丫鬟阿翠來了,她的心腸特別好,她拿了一袋碎銀要給易喜。
「我不能拿你這麼多錢。」易喜感到意外,她和阿翠也沒熟識到這種地步。
「拿著吧!這也是好心人給我的。本來要給我爹治病的。我爹看起來已經好了大半,用不上這麼多。」阿翠把那包碎銀塞進易喜懷裡。易喜拿著這些銀兩又感動又過意不去。阿翠也是不好過的,她的名聲不太好,人家都說她有在賣身子,就是賣些低下的僕人奴役。阿翠從不解釋,但易喜知道她是為了給父親治病。
易喜在這小屋睡到半夜,是半夢半醒間,確實看見了一個俊俏男子,男人動作溫柔,邊嗅邊摸她的身軀。阿翠說:那是一個進食女人氣息的妖,除此之外,他不壞。
關於男女之事,易喜矇矇懂懂,雖然盤了髮,但丈夫一開始就是癱的。可是已至此,她也不想要有什麼男女之防,眼前前途茫茫,她有想過人生中最糟糕的狀況:要是銀兩用得三窮水盡,還不知怎麼謀生,也許身子總之現下這妖的模樣讓她不討厭。
這妖壓在她的身上,吸吮著她胸前的乳尖。她不曾想過這裡被含住是這麼舒服,一些不曾感受過的快意從胸上漫開來。妖的手輕柔得壓揉著她的誇間,這裡易喜
自己摸過,一直按壓最後會有很舒服的感覺。她很多晚上這樣摸過自己,反正丈夫是癱的,要是癱一輩子,她也是守一輩子的活寡。但是這妖摸得好舒服,比她自己弄得還舒服,她不自覺把雙腿張得更開。
易喜問過阿翠:「那妖會怎麼進食?」阿翠紅著就臉說:「反正就是輕薄你唄!」
這妖身子很溫暖,她全身被覆蓋著,好像被一個男人緊緊擁抱。易喜知道跨間一直摸,最終身體會有幾秒輕飄飄極度快活的快感。可是這妖讓她感覺好踏實,好像終於有一個人陪。
「聽說你是妖,是什麼妖呢?」易喜忍不住開口。她知道這不是一個夢。她一開口,瞬息間覺得自己脫離了半夢半醒類似夢境的氛圍,意識和知覺都更清明了。半夢是金寅的法術,若是真心想清醒,夢術也困不住一個人。
「阿翠跟你說的?」金寅淺淺一笑,他很好看,深邃的五官下有兩隻小虎牙。
「你怎麼知道我認識阿翠?」
「你懷裡拿著我給她的銀子。」金寅的頭上露出了兩隻毛茸茸的耳朵,他拉著易喜的手去摸。
「是犬?」易喜問。
金寅笑了:「是狐狸。」他低下身在她耳邊說:「你應該聽過狐妖怎麼吸人氣?」
易喜點了點頭。
「想要?」他問,聲音很魅惑。易喜紅著臉,心想:「不是已經在輕薄了嗎?」
金寅拉著她的手,摸摸他的跨間,他的性器又硬又大。她知道男人女人不同,也幫她的丈夫把屎把尿多年,但沒看過這種狀態。
他用性器抵著她的肉縫,性器頂端溼滑,總輾壓著縫中敏銳的小豆,反覆壓著摩擦過去。有時他頂著稍微下風的穴口,然後又往上摩過去。
這快感難以言喻,比手指撫摸舒服多了。這就是男女交合了吧?易喜心想。易喜覺得自己好像流出了很多水,熱熱濕濕的,金寅就著這些水,滑動得更快。
她忍不住呻吟出聲,一種她自己都沒聽過的呻吟,此刻比剛才都像夢境。金寅輕放兩隻指頭到她體內,很輕很慢,易喜覺得有點脹。可是剛在飄飄然,不可捉摸的快感突然都變得扎實。他輕輕抽送指頭,一種渺然的快意突然攔不住,身子好像筋攣,緊緊攪著他的指頭。
金寅低頭到她的跨間, 用舌尖貪婪得吸取那些蜜汁。
「你真好吃,好想吃全部。」他說。
「你不是正在吃嗎?」
「這樣只能說是吃了一些,但是夠了,身子留給你再嫁人。」
「這樣不算嗎?」易喜睜著大大的眼睛問。金寅噗哧一笑:「真不懂?」
她不懂,大家都知道她要嫁的是癱子,最好不懂這種事,不懂就不會想。
「我還沒進去。」金寅說。他抓著她的手,讓她握著陽具輕輕套弄:「這裡進去才算。」這女孩是辛苦人,手粗。但是金寅讓她握著套弄,還是覺得舒服,眉眼都皺了起來,呼吸有些沈重。
易喜順著他的手套弄了一陣子,只覺得他越來越喘,好似愈來愈快活。
「進去以後你更快活嗎?」
「恩!」
「是不是能獲取更多人氣?」
「恩!」
不知道為什麼,看他快活的樣子,易喜也覺得難耐,縱使剛才已經舒服了一次,但隱隱的空虛感還是傳了上來,她說不上自己想要什麼。
「那你進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