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清醒过来,转身抬起左手就要去抓应朗星的手。
“唰——”的一声。止戈还是没能来得及。
窗帘被一把拉开了,明亮的光线透过透明的玻璃,一下子照亮了整个房间。
止戈的左手落了空,声音闷闷地拍在了玻璃窗上,因为他迅速的转身,连带着肉棒顶着肉壁狠狠绞了半圈,左脚也从应朗星腰间滑落,脚尖离地面还有一段明显距离。
他侧着身靠在了透明的玻璃窗上,眯着眼看着眼前没有人走动的走廊,视野一片空旷开阔的对面,感觉到身后应朗星进出他体内的动作毫不收敛,整个人紧绷起来。
不要紧的,监控看不到这个角度……应朗星敢拉开,说明附近没人了——个屁啊,谁知道应朗星现在有多少理智啊!
一边这么想着,他的额头冒出了一层薄汗,一边低低呻吟出声,原本在高潮后聚拢缓慢的快感在后穴开始快速堆叠起起来。
“应啊……啊、朗星……嗯、呃、呃哈啊……应朗星!”他知道说什么也没用,只能面色似愉悦似痛苦,颇为狰狞,压抑喊着应朗星的名字。
应朗星换了个更好做的姿势,抱着止戈的右腿,压着止戈在玻璃窗上干。被操得浑身通红、一身汗的止戈腿被拉开,红肿淫靡的后穴被看得一清二楚,表情混乱,而背后是整洁的教学楼和清澈的天空——光是看着就让他心情愉悦,想要把止戈弄得更乱。
听见止戈的声音,他眉一扬,歪头垂下几缕发丝,腰微微弯了一些对上止戈的眼睛,“叫我有事?嗯——止戈、止戈、止戈。”
他笑着一声一声喊了回去,伴着他操干的节奏,相当不怀好意。
向外面开放内部的窗,明朗的光线,随时可能有人走过的走廊,互相呼唤名字,仿佛就生长在阳光下。
肉体碰撞声,水渍声,克制的呻吟声,低沉的喘息声,不伦的关系,深入的体位,本该是在盛开隐秘中情欲之花。
被一扇窗隔开,被一扇窗连接。
滚烫的精液撞进了肠道更深处,烫得止戈大脑根本来不及反应,身体已经被刺激得再次高潮。
稀稀白浊溅上了透明的窗。
止戈无力地贴着窗,身体时不时抽搐一下,粗重的喘气声里有几分尖锐的痛苦,整个人湿得像在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大量的骚水流过鸡巴,从穴口流出来,顺着他下垂的左脚一直流,最后潺潺聚在了他下方的地面上。
他一手捂着肚子,原本平坦的腹肌好像怀孕般有了种满涨感,一手放到自己脸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应朗星站着弯腰半趴在了止戈身上,射完精的阴茎还堵在止戈体内,身体保持着相连的亲密姿态。
他的头懒懒靠着止戈的肩膀,一只手抱住了止戈的腰,双眼惬意地微微眯起,喘息了一会儿,不急不缓地换着长气,看起来乖得很。
时间一时流得静静的。
止戈平复了好一会儿,咳出一口淤血,觉得身体轻快了几分,才将万千思绪压了下去,睁开眼,看着肩头的应朗星,哑着嗓子问:“你跟我说,你这么搞,有没有搞出过人命。”
“怎么可能啊。”应朗星不满地抬眸,他明明很有分寸的,鼻尖分辨出止戈口腔内的血腥味,才眨着眼补充,“我对其他人很温柔的。”
糟糕啊,补充完感觉止戈心情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