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力磨碎他的前列腺,逼得他呻吟连连,口中问:“另一边什么?接着说,贱货。”
楚恒哽咽一声:“另一边奶子也要……求主人让奴另一边也喷奶,贱货的奶子好骚,打我,啊!啊啊!被打了……”
她一巴掌扇在他奶子上,然后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完扣住揉捏一把,继续打,一边把它扇得和另一边一样红肿紫胀,一边干他逼嘴似的小穴:“讲点我不知道的,谁看不出你欠打欠日?”
楚恒羞耻得浑身发红,他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大声的杜撰起一些他从未想过的性幻想,以让身上的凶徒满意:“贱货早就想被强奸了,每天都想被人绑架,被吊起来操,想到下面流水,我是骚狗,啊、啊啊好厉害、谢谢好人操骚狗的屁眼,请随便射进骚狗淫荡的身体里吧~啊啊呀!被好人操死了,喷了,喷了……!不行了,好人,不行……啊……”
Jamie一口咬在他的奶头上,吮吸着射进了他的身体,射了足足三分钟,才拔了出来。
白精顺着男人赤裸的腿根流到小腿肚,再到脚尖,再顺着铁链流到铅锤上,滴落在地,楚恒小腹鼓起,挺着两个拉成尖锥的红肿乳房,向后弯曲的身体在空中转着圈,先是往左,再是往右,湿漉漉的色情身体全方位展览着,Jamie将盖在他性器的白帕从绳缝间抽出来,捏过他的下巴塞进嘴里,他下巴上全是口水,现在又添了前列腺液,肿胀的性器一次没射,在粗糙的绳结中硬挺挺地立着,Jamie把着他的胯,将芋茎重新塞回穴眼里,男人充满情欲而憔悴地呻吟了几声,头发一半散落一半吊起,黏在结实的肩颈,头脸忸怩而羞怯地左右摇动,把发痒的芋茎吞了进去。
Jamie把口袋里的跳蛋和遥控器拿出来,脱下脏污的裙子,指挥它自己飘去洗衣房,整整齐齐地叠好,一件一件落在脏衣篓里。
现在她几乎完全赤裸了,没有穿胸衣,只剩一条内裤,性交结束之后,她的性器收进了腹腔的鞘内,胯下一片平坦,穿着与外裙搭配的暗红色女士内裤,看起来一点也不违和。如果有不知情的人看到这一幕,说不准会以为她同其他四个男人一样都是受害者,甚至认为是这些男人专门聘请她来做施虐的女王。
但她不是。
她只是一个单纯的猎食者。
Jamie随手拿了一截挂在墙上的麻绳,横过前额向后编进辫子里,过长的部分也不剪掉,随它垂到小腿上,漆黑的鬓发挽在耳后,耳垂上月亮似的小珠子愈发光彩柔和,她的红眼睛显得野性与神圣并存,漆黑的猫跟鞋节奏轻缓地敲在地上,像女主人巡视婴儿房,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绕过了雕像下仍在昏睡中的双性青年,她终于靠近了她的娃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