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妹妹取名齐清。
清澈清澈,母亲希望他们都能成为如水般澄澈通透的人。
实在很讽刺,他们顶着清、澈的名字,却出生在了最肮脏的齐家。
妹妹可以在还未被浸染之时逃脱,而他,他没有选择的余地。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污染,被践踏进最脏的污浊里,没有翻身的余地...
他愈加粗重地喘息着,脸上的冷笑却慢慢地扩大,
后穴与前端快感的积聚快要到达顶峰,他的动作愈加急不可耐,双腿也开始微微痉挛着颤抖。
就在到达高潮的前一刻,门却兀得开了。
方才离开的那个律师保持着身子前倾的姿势,重心不稳,高跟鞋左脚绊右脚,扑倒在了地上。
原本该达到的高潮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断,齐澈收了冷笑挑了挑眉。
他没有匆忙捡起裤子,甚至手还拿着按摩在后穴里。
反正那些知道他秘密的人都再也不能说话,多她一个也不多。
该惊慌的是她,而不是他。
俞暮尧:苦笑.jpg
.......
她走出办公室没多远,检查挎包时才发现录音笔落在了那个沙发上。
方才她收拾东西的时候那个齐总就一直盯着她,目光阴森森的,弄得她浑身发毛,只想快点离开。
这一着急,竟然就落了这么重要的东西。
虽然一万个不愿意再回去面对那个阴森古怪的齐总,但录音笔里收录了她最近搜集的所有重要资料,没有它她就无法近一步推进。
反正也都还没走出走廊,现在回去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
俞暮尧这样想着便折返回去,来到办公室门前。
她才要抬手敲门,便听到里面似乎隐隐约约传来男人低沉的闷哼,像是在...那啥...
俞暮尧惊呆了,
她不是才从办公室出来没一会儿吗,怎么这就办上事儿了?
这时间管理的也太紧凑了吧...
她尴尬地立在原地思考人生,可里面的动静这时却又消失不见了。
也许是听错了吧,一定是吧!
哪能就这么快呢。
俞暮尧腹诽着,她又站了一会儿仍不见动静。
虽然有些猥琐,但出于谨慎起见,她不动声色地,状似不经意地侧身靠上大门,想要再仔细听听有没有声音。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大老板的办公室竟然都不带锁门的,这门还一靠就开了!
站不稳摔倒下去的时候,她恍然想起来也许是自己走得匆忙的时候没有将门彻底关紧...
俞暮尧:我坑我自己。:)
她趴在地上尴尬地抬起头来,看清了眼前的画面之后大脑才彻底宕机。
救命啊,
脸朝地摔进大boss办公室,看见大boss一边蹭桌角一边捅屁股,脸上还带着诡异的笑容怎么办?
现在搜某乎还来得及吗?
她还能活着爬出这间办公室吗?
俞暮尧大脑好像打成了死结,她还来不及在思维上想出什么对策,生理上就已经率先做出了反应。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开始捂着胸口疯狂干呕.....
齐澈:......
齐澈脸上阴冷的笑意僵住了,他的目光注视着地上那个干呕个不停的女人。
她穿着浅灰色的西装套裙,脚上是黑色的职业高跟鞋。她的脸上画着精致而得体的妆容,黑色的直发柔顺的垂在脸侧。
即便是这么狼狈的趴在地上,她给人的感觉仍是干净而优雅的。
而这个干净而优雅的女人,她在看到他之后,却不可遏制地呕吐了。
“齐澈,你就是我们养的一条畜生,谁看到你发骚的样子不觉得恶心?”
......
是啊...
连这个都不认识他的女人,都嫌他恶心。
可是凭什么啊?
凭什么所有人都能那么干净,都能这么毫不掩饰嫌恶他。
而他无论多么努力的挣扎,都只能是最肮脏不堪的那一个。
齐澈手指收紧,他不可遏制地颤抖着,可片刻后又松开。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忽而便笑出了声,
“你觉得我恶心?”
俞暮尧这边才勉力克制住干呕,就被他笑得心惊胆战,连忙爬起来假笑,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
这他真是冤枉她了。
她哪里是觉得他恶心呢,她只是觉得所有男人赤身裸体的样子都很恶心而已。
就因为这,上次想潜规则她的那个律所高层还被她直接吐了一头一脸,导致她至今都还是个底层律师。
这个齐总应该庆幸她今天忙得没来得及吃饭,胃里没什么东西才对。
可齐澈似乎并没有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