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玉瑾被荆荷压榨着射了两次,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世界都成了灰白色。
天呐,原来哥哥都是玩这么刺激的么
不愧是哥哥,竟然能承受住这等地狱难度!
阡玉瑾又一次打心底里佩服着阡玉琛,走神之际,忽觉胯下被人一握,他顿时绷紧了全身。
主、主人!我我错了!饶了我吧!
阡玉瑾顿时吓得原形毕露,声音颤抖,哭喊着向荆荷求饶。
这副身躯昨晚就被阡玉琛挥霍得所剩无几,此时又惨遭二次压榨,真的是一滴都没有了!
然而可悲的是,只要荆荷轻轻抚弄几下,他的小老弟就完全不听使唤地支棱起来,丝毫不顾他身体的真实状况。
简直就像被下了魔咒一样,他的胯下二两仿佛只听从荆荷的号令,想让他勃起就不会有一秒是耷拉着的。
荆荷没有回答,只是挑了挑眉梢,手指依旧若有似无地在那逐渐硬挺的rou柱上撩拨。
阡玉瑾只能憋着眼泪博取她的同情,哭哭啼啼地朝她撒娇认错:是我不对我、我不该装成哥哥的样子骗你的。我我真的没有了!除了这个您、您想怎么罚我都行!
再这么下去,他只怕得射出血来了!
荆荷懒洋洋的点了点他红肿的gui头,兀地冷笑一声:我现在再重新问你一次,你是谁?阡玉瑾?还是阡玉琛?
男人老实巴交地垂下眉眼,小声地回道:阡玉瑾。
之前为什么要说谎?
我吵醒了主人,害怕被主人责怪就想着把哥哥推出来
听着男人怯懦懦的回答,荆荷真是又气又想笑。
这都能冒充你是觉得我跟你哥做爱让你很兴奋?
荆荷本是说句玩笑话,可瞧见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心虚,她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家伙,他莫不成还真是这样的?!
好你个阡玉瑾,没想到你竟是这种猫!
荆荷声调顿时拔高了八度,吓得阡玉瑾急忙解释:不、不是的!我不是那样的
男人仓皇否认,绞尽脑汁想辩解点什么,可一切解释又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他不可否认自己在这段背德的关系中冒出了一丝兴奋感。
他们两兄弟本就心灵相通,两个人的感情重叠在一起,逐渐变得有些分不清彼此了
他不仅不排斥哥哥和荆荷亲密,甚至还想知道哥哥和荆荷交欢时会是什么感觉。
是和他一样的吗?亦或者比他还要爽呢?
荆荷会更喜欢他们俩之中的谁呢?
她能如此轻易的分辨出他们,是否也是因为他们在性事上有所差距呢?
男人脑子里涌出了一堆想法,可嘴笨的他却根本不知道怎样表达才是最优解,最后只能支支吾吾,成了闷葫芦。
瞧见他急红了眼,一副含泪欲泣的模样,荆荷的心终究是硬不起来,只得收起怒气叹息一声。
我可没有心灵感应,你不说明白,我是不知道你想表达什么的知道吗?
她两手抚上男人的脸颊,替他一点一点擦掉那颗颗溢出来的滚烫热泪。
阡玉瑾吸了吸鼻子,乌黑的眼眸在泛红的眼眶里转了又转,卑微地垂下眼睫:我是不是很糟糕?跟哥哥比起来差了太多?所以你才能这么快区分出我们的?
没想到男人竟是因为这种事心情沮丧,荆荷真不知是该骂的好,还是该哄的好。
阡玉琛是知道她有在吃避孕药的,自然不会拿生宝宝的事来逗弄她。
所以自阡玉瑾说出生宝宝三个字时,荆荷就知道他不是阡玉琛了。
可她自然不会把这个原因说出来,只好换了个理由哄这委屈巴巴的大黑猫。
你干得可比他猛多了,一点都不懂得心疼人以后不许再这样了,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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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小阡真是把荆荷的脾气拿捏得死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