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睡了多久，叶夜只觉小腹不断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豆大的汗珠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整个人疼到脱力。
她下意识地蜷起身子，紧紧缩在长椅上，独自对抗痛楚。
半梦半醒间，好像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混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紧接着身体一空，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她醒来，已是当天深夜，她望着房间内的摆设，这才明白自己是在医院。
“你醒了？感觉好点没？”薛佳提着暖瓶开门进来。
叶夜点头：“谢谢你又一次帮我。”
“没事，举手之劳。不过你这次疼到昏厥确实有些吓人，你之前痛经也这么厉害吗？”薛佳问。
“嗯，只不过以前都有人照顾，这次……”
叶夜失落地笑了笑，没再说下去。
以前有父母管，再后来有哥哥管，所以她被照顾得很好，从现在起，她只能自己照顾好自己。
薛佳拉过叶夜微凉的手，握在掌心里，“以后有事可以来找我，谁让我们是朋友。”
“好，”叶夜不想过度卖惨，适时转移了话题，“你找我是有其他事情吧？”
看出对方不想深聊，薛佳也不再刨根问底，“平台想要跟你签约，但一直联系不到你，所以打给我了。抱歉之前填写信息时，我在紧急联系人里写了自己的姓名和电话。”
“没关系，”叶夜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他们想跟我签约？”
薛佳解释：“你昨晚直播登上了晚间榜单第一，同时也是论坛话题热搜第一，一夜间粉丝数量翻倍，因此平台想和你签约，建立长期合作关系。”
叶夜接过薛佳递来的手机，看着与自己相关的讨论贴以及暴涨的粉丝量怔住。
“这是合同，你先看看条款。”薛佳递过一个档案袋。
叶夜抽出合同，一字一句地从头到尾读了一遍，这才缓缓开口：“如果签约，我以后就能有稳定收入了，对吧？”
“是，”薛佳点头应了一声，“但这些条款过于苛刻，直播时间、内容、时长、对象全都由平台决定，一旦你做不到……”
叶夜微微勾了勾嘴角，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我签。”
薛佳还想再劝，却被制止了。
叶夜说：“不用劝我了，只要能救好他，我做什么都行。麻烦你帮我联系一下签约事项，这些事我不太擅长。”
薛佳点头应下，老板交付的任务她已完成，但心里却开心不起来，甚至起了一丝告诉她真相的冲动。
难道我……
薛佳不愿再细想。
签约约在两天后的下午，地点是薛佳工作室附近的一家咖啡厅。
薛佳陪着叶夜去咖啡厅签约，一切进展顺利。
签订好合同后，双方也定下了第一次直播计划。
直播定在明晚9点，直播事项都发给叶夜了。
送走平台的人，叶夜和薛佳回到她的工作室，两个人开始研究明晚的直播。
看着叶夜苍白的脸色，薛佳略微担心地问：“你身体能行吗？”
叶夜浅笑：“别担心，我好多了，只是……”
“嗯？”薛佳疑惑。
叶夜犹豫了一下，这才说：“只是我没用过那种药，不知道自己明天会做出怎样反应。”
薛佳立马明白：“我这有些资料，可以给你提供参加。”
叶夜拉过椅子坐到薛佳身边，开始听她介绍相关信息。
看着视频里的人的难耐渴望，甚至失去心智做出一些超乎常人想象的举动，叶夜心里微惊，有了初步了解。
“我……”叶夜把滑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薛佳仿佛猜到她的想法，问道：“你想试试？”
叶夜犹豫地点点头。
薛佳眼神一暗，起身离开房间。等她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个玻璃瓶子，里面装着无色无味的ye体。
“这个药的效果狠辣，稍微涂一点就够。你还在经期，别涂在Yin户附近，对身体不好。”
叶夜点头。
薛佳说着把药瓶放到桌上，拉着叶夜去了餐厅。
“我们先去吃晚饭，吃完再接着研究。”
晚饭后，两人又讨论了一个多小时直播内容，薛佳就催着叶夜早点休息，养Jing蓄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