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还是咽下了嘴边的拒绝,只唤着钟黎宁的名字,发出一声声无法控制的呻吟。
“夫君乖乖的,不要乱动哦。”钟黎宁找准位置后,停下手中的动作,吻上陈暮晴湿润的眼角,笑着叮嘱道。
陈暮晴仍在剧烈地喘息着,还未弄懂话中未竟之意,听见钟黎宁说话便愣愣地应了声。
“阿黎!不,不!啊!”身前的软管顶在要命的地方猛烈震颤起来,身后的玉势竟也随之开始迅速抽插,陈暮晴试图挣扎却被钟黎宁压住,只能无助地摇着头,徒劳地哭到哽咽。
前后夹击中,陈暮晴觉得自己宛如在惊涛骇浪中乘着一叶小舟,也许眨眼间就会被情欲的巨浪咆哮着吞噬。
过度的快感让他惊惧而不安,恍惚间似乎回到了净身房那间昏暗又满是血腥和骚臭气息的小屋,陈暮晴不禁颤抖起来,口中喃喃地唤着“阿黎”,像是抓住了最后救命稻草。
“我在呢,夫君,我在你身边,一直都在,”唇上落下熟悉的温度,耳边是温柔的声音,陈暮晴死死地抱住钟黎宁的背,一口咬上她的肩膀,堵住了口中的闷哼。
有淅淅沥沥的声响从二人身下传来,钟黎宁腿上沾上了温热的液体,她仍一动不动,抱住身体绷紧的陈暮晴,轻轻抚摸他的颈背。
许久之后,陈暮晴回过神来,慢慢松开绷得有些僵硬的手臂,看着钟黎宁肩膀被咬出血的地方愧疚道:“对不起,阿黎,我……”
“夫君好棒啊!”钟黎宁打断陈暮晴的话,语调里尽是轻快和愉悦,“我好早就在想夫君如果用这个会是什么样子,想的晚上都睡不着!结果夫君比我想的还要棒一百倍!”
沉默片刻,陈暮晴忽然轻笑一声,“那阿黎不生气了吧?”
“不气了不气了,夫君真好呜呜,”钟黎宁哼哼唧唧地撒娇。
“这东西早就准备好了,是怕我不同意,所以今天故意找借口用的吗?”陈暮晴又问。
“呃……”钟黎宁语塞,不小心说漏嘴,又实在圆不上,只能开始胡搅蛮缠,“是有一点点……不过那还不是因为你满脑子都是那些花!我好几次想跟你提,一睁眼你都在弄那些花!我不管,反正你早上要先亲亲我,等我醒了才能去弄那些花!”
“嘭”一下,身上的少女变作一只雪白的狐狸,九条大尾巴在陈暮晴身上扫来扫去,还长了眼睛似的专往敏感处去,艳红的舌头一下一下舔过陈暮晴的脸颊和颈项。
陈暮晴又开始轻颤,连忙抱住小狐狸,止住她的动作。
“好好好,是我的错。以后我每天早上都会亲亲阿黎,等阿黎醒了再出去,保证让阿黎醒来第一眼就看到我,这样好不好?”陈暮晴温声哄道,以五指作梳,一下一下梳理着小狐狸的毛发,如同他平日做了千万遍的那样。
“哼!说好了,我要是睁眼看不到你,还是要罚的!”钟黎宁趾高气昂,在陈暮晴面前惯常是理不直气也壮,还往往能讨得不少好处。
也难怪胡琅月每次见钟黎宁都要把嫌弃写在脸上,小狐狸的确是被自家夫君惯的越来越不像样。
山中无历日,寒尽不知年。
再次下山的时候居然已经到了年关,集市上正是热闹的时候,钟黎宁拽着陈暮晴东奔西跑,一会儿两个人手上就提满了大包小包的年货。
走到酒楼门口,钟黎宁闻见醉鸡的味道就不肯再动了,陈暮晴看她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好笑地拉着她进去找了个角落坐下。
问过小二才知道,这家酒楼最近新来了一个厨子,最拿手的就是醉鸡,香味能飘出去十里地,还有不少人是专门赶来吃这口的,也算是闻名乡里了。
钟黎宁豪气冲天地要了三只,一扭头就看见福顺颇不赞同的目光,当即瞪大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瞅他。
陈暮晴心里无奈地叹口气,小狐狸最近又上火了,喂一口菜就捂着嘴叫唤牙疼,等要吃肉了就生龙活虎跟没事一样,也不知道这牙到底是疼还是不疼。不过难得下山一趟,她想吃还是不要拦着了,陈暮晴又加了两个素菜,便叫小二下去准备了。
钟黎宁笑得眉眼弯弯,陈暮晴无奈地摇摇头。
“听说没?程家又要出个皇后,三月就要大婚了,”旁边一桌坐了几个男子,正在低声交谈。
钟黎宁和陈暮晴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的惊讶,锦川要成婚了?
“早都知道了。说起来程家可真是不得了,有个当朝丞相不说,居然还要出个皇后,这可真是……”这人语气里的羡慕显而易见。
“说起来,丞相到现在还未娶妻吧?我瞧着落云郡主这么些年对他倒是一心一意,可惜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我倒是听说他跟百花楼的倾如姑娘打得火热,被御史台参了好几本了。”
“不止,还有翠云楼的小玉姑娘和百芳阁的迎春姑娘,话本都出了好多了,京城点墨书铺卖得最好的就是他的本子了。”
钟黎宁听得直抽嘴角,陈暮晴倒是气定神闲,就是眼角余光一直在偷偷观察钟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