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我的身体都为之颤栗。她这次换上了皮拍,对大面积来说温柔上不少,可却也很用力地抽在我的屁股上,连连拍打了五六下,才在我破了音的叫声中冷声道:谁让你舔的。
对不起对不噫!主人我错了我错了噫呜!
又是狠狠地被拍打了一下,那一直被欺辱的右边屁股肯定要有淤青了,凯尔希换成手抚摸热热烫烫的屁股,火辣辣的感觉更是让我喘息急促地调整,她接着质问:自称呢。
是是!罗德岛的小母狗,凯尔希专用的下贱小母狗知错了,求求主人原谅
狗还好意思要原谅。这次是牛皮鞭,抽打在我脆弱的脊背上。那里没多少脂肪,估摸着一定是立刻肿起一条深红的鞭痕,我大声地哭叫出来。
错哪了。到了我最害怕的环节,她一旦这么问,身体就会因为恐惧而颤抖,我难以想象接下来她会给予我的惩罚,但是我的理智就快要绷不住了,我一定会下贱地把今天自己的行为和盘托出。
说!她拉扯了我的银链,这次是钻心的疼痛,我的泪水喷涌而出,全数被眼罩吸收了去。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变了调,掺着扭曲的哭腔,一五一十地回应:小母狗错在早上放按摩棒的时候就高潮了两次,早上帮主人处理性欲的时候妄想被主人狠狠地操,错在想要舔主人的脚错在刚刚尿了出来错在没有摆清自己身份
还算清楚。凯尔希在背后冷哼一声,我体内的按摩棒被她拔了出去,掉到了地上。立刻我好了伤疤忘了疼,献媚地摇起屁股。凯尔希的食指和中指分别插入到我两口淫穴中,冷冷地问:要我插哪?
请!请主人把大肉棒插进小母狗的淫穴里!您专属淫壶的排卵期到了,请您用精子灌满发情淫穴,让低贱的母狗怀孕吧!让罗德岛的耻辱妊娠!
多叫点。
她粗壮的肉棒顶着我潺潺溢出淫液的小穴,有意折磨我。我不再矜持,张嘴说出更多的淫语来:求求您插进来好好地把小母狗的淫穴捅开,每一个地方都想要被插到啊啊好棒进来了!好大碰到、噫呀第一下就插到、子宫口、嗯嗯嗯啊不要顶着那里噫呀啊!这样磨着好酸好爽主人的肉棒和子宫口接吻了、好棒!呜哈啊、啊、好快、
我的身体早就被调教完全了,原本子宫口被碰到,我只会酸痛地哭喊叫停,可是凯尔希却从来用她的理论作纬,推论作经,就算我尖叫咒骂也好,悲恸哭泣也罢,她依旧践行着她认为正确的事。我不出意外被调教成她预期的那样,子宫口只要是被她的肉棒顶住,我便不可控地张大了嘴,那里被撑着顶开的感觉让我整个身体都僵硬了,好比是第二个淫穴入口一样,酸麻不止,似乎是抗拒又似乎是诱惑地去回应凯尔希。花穴深处的快感是灭顶的乐趣,被磨个两下就能让我身体瘫软成一团。无法抑制甘甜的呻吟,不用想也知道花穴的褶皱正贪婪地吸吮着凯尔希的肉棒,连她抽出的时候都谄媚地涌上去,搞得拔出时候我的媚肉都被拉扯,带给我更直接的摩擦感。
不去控制的的话,嘴就不会闭合,唾液从口腔里垂落,拉着丝挂在唇边顺着凯尔希抽插的动作而晃动。一声又一声,甘甜的喘息,从我的嘴里吐出,我混乱地请求着她更用力地抽插,还有更粗暴的对待。她扬起鞭子破空抽在我的肩膀与背上,每每身体都会恐惧地跳起,但疼痛和灭顶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我根本分不清,倒错的感觉侵占了我。
滚烫的肉棒结实地撞上我贪婪的子宫口,我发出尖叫一般扭曲的娇吟,濒临极限的身体又被无情地推向一次高潮,透明的潮液从两人交合的缝隙中被喷出。我沉溺于被侵犯到深处的快感,浪荡的呻吟不绝于耳,激烈的抽插让我自然而然地扭动起布满伤痕的屁股,让下贱的淫穴能被侵犯得更深、更用力。淫荡的水声一刻不停,愈演愈烈,我的身心都浸淫在其中,成了凯尔希名副其实的肉奴隶。
她粗暴地挺动腰肢,不知高潮了几次的我混乱地淫叫着请求她的恩赐,肉穴里面滚烫得快要把脑子都烧没了,我想要她同样热烫的精液灌溉我的深处。
忽然腰椎那里传来不同寻常的疼痛,尖酸的痛麻让我呻吟哽住,多次品味过这种感受的我立刻明白那是排卵诱发剂,按照今天的趋势又是必定会怀孕。想到妊娠的愉悦,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再一次体会乳尖胀痛溢出奶水的快乐,也不顾形象,彻底疯狂地尖叫起来,用痉挛的淫穴迎接了她盛大的喷射。
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从她的肉茎中泵出,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凯尔希肯定发现我又一次潮吹。她射在了里面,将要妊娠的恐惧和欢愉让我的骨节都兴奋地发抖。怀孕时下坠的宫口又能更方便地去获得快乐,即使付出代价我也愿意一次又一次地孕育她和我的结晶,我是那样地爱她。
松开枷锁,我的身体带着上上下下布满的伤痕扑到地上,凯尔希把我扶起,一根吸管被送进我的口中。我无力地去吸吮,可连大约十毫升都没摄入,我的肌肉已经罢了工,它们酸软得再也没有能力去支撑我正常的生理活动。
凯尔希的手覆盖上我迷茫恍惚的双眼,嘴唇上传来温柔的触感,一口半温的水被渡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