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着博士的脸颊,鄙夷地讽刺她荡漾的神情。半硬的鲜红龟头蹂躏着博士的唇瓣,那粗暴的动作都把粘液挤入她的鼻腔,好像自己就像一个没有生机的抹布,博士可悲的身子又自顾自地兴奋起来。
嗯哈啊
察觉到博士无意识地用她的屁股去磨蹭跪着的脚,史尔特尔都眼尖地发现那白玉一般的嫩足上被抹了一层晶莹的体液,污秽的白浊尚且从那里潺潺流淌出来。
就这么欲求不满吗?史尔特尔冷笑一声,抬脚用高跟鞋踢翻博士,俯身开始了新一轮的奸淫。
这就是你的故事。是吗博士。
嗯,是。四肢都被锁着的女人艰难地活动了一下她被工具固定在水泥墙上的脖子,那股令人感到恶寒的谜之熟悉感使她坐立难安。
我们要听的不是这个。是你,在出发前,讨论的机密。
啊,这个啊。博士咧开嘴,最大的机密,就是我成了史尔特尔的玩具。罗德岛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不过你们要是愿意加入罗德岛,那你们就是唯三知道的人了。
别打岔。大鲍勃严实面罩底下传来浑厚沉闷的声音,不过博士似乎毫不害怕,还是无畏地笑着。
她们不会来救我的。唉,你就放心吧。被捕捉的博士努力想伸个懒腰让自己舒服一点儿,可是就算这个小小的愿望也显得极其困难。指挥室被大鲍勃和泥岩冲了进来,她险些就要被那碎瓦砾埋得密不透风,差点那里就成了她的坟头。
眼前这个穿着防护服,性别不详,年龄不详的敌人叫做泥岩。博士被她从那些碎片下救了出来,可下一秒她就知道不妙。
果然被囚禁了
我说也不需要这样看着我吧?
不要多说。
泥岩打断了她的话。这个山洞里满是源石虫,和平时看见的不一样,不是黄的或者红的,倒是有点绿色听大鲍勃所说,这是啤酒花,酿酒用的。
当然喝酒的是泥岩和大鲍勃,他们为了庆祝,小小地喝了几杯。博士就没有这个福气了。
喂,我怕虫子
不要说借口。
博士无奈地看着大鲍勃和泥岩双双离去。他们似乎在讨论怎么处置自己。当然还有更多的天哪,博士真不愿意回想起来那天的事。她居然看见大鲍勃偷偷摸摸从背后掏出来一朵花对着泥岩的背后比划,看这样子似乎还想插在她防护服外面的角上。
整合运动,都是Gay?
好了,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不过他们俩之间感情非同一般这点,博士是看出来了。
今天是被关在这里的第三?还是第四天?前两天这两人轮流看守,有时一起看,今天有点儿松懈,但叫来了这么多源石虫,换成博士不敢松懈了。
更可怕的是,泥岩与大鲍勃一走,洞穴里只剩下水滴声、呼吸声,还有虫子爬动的声音。她最怕的就是虫了,最好不要
心里还没祈祷完毕,就优质源石虫不知怎地朝她的方位爬了过来。像蜘蛛,虽然没红黄的那么可怕看着就像是会爆炸,但这个绿色的
一口奇怪的粘液被涂在博士身上,一瞬间博士那满是灰、破破烂烂的防护服就被腐蚀了一个坑坑洼洼的大洞。酸液落在皮肤上有着微小的痛感,没有强酸那么严重的腐蚀性,只是腐蚀无机物吗?
这是值得开心的事吗?
很快,以这只虫子为始,其他源石虫也一拥而上更多的酸液淋在博士的身上,在她无力的叫声中,她慢慢衣不蔽体,星星点点的斑块在防护服上如同曼珠沙华一样朵朵盛开,露出更多的皎白肌肤。
有些地方,尤其乳尖,几天前被电极贴片刺激得红肿,到现在依旧如同一个豆子一样硬硬的。与此交相呼应的各个指痕、吻痕,虽然慢慢褪去,但依旧留存着浅浅的红痕。
在这些痕迹之上,更增添了大片的被酸液腐蚀的痕迹。皮肤泛起过敏的红肿,像是风团块一样,一块块的发着痒凸起。
博士扭着身体想要摆脱源石虫,可是更多的虫子扑了上来,有的直接把口器嵌入到博士细嫩的肌肤,当它们离去时只留下两个明显肿起的伤口。更可怕的是,这些奇怪的体液,似乎让博士的身体像小麦一样发酵起来,滚烫的热度从那些伤口蔓延到全身。
一波,又一波,从未停歇,每当新的源石虫一口咬下,那烫人的热度就要烧遍她的肌肤,直接侵犯到她的大脑。
不会的,一定不是她大脑一片空白,被源石虫们啃噬着,几乎要失去理智。当她的眼睛能辨别一丝丝光亮,她意识到身下湿了一整片。不只是源石虫的酸液,更多的是散发着腥臊味的、来自于她自己的。
是尿失禁了,还是不知不觉通过热烫的灼烧刺激到达干性高潮而潮吹了,博士无从分辨。紧接着又是新的一波
原先以为她会被爆炸的源石虫们炸到灰都不剩,却未曾想过能像现在这样高潮到神经崩坏。身体无视大脑的管控,抽搐、只是抽搐,一个劲地,因为源石虫的体液而兴奋,自顾自地达到性高潮,疯狂地沉溺在被凌虐的快感中,无尽地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