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力道够狠,打到蜘蛛的头上发出一声闷响,血瞬间从额头上流出来,抱着你的步足却没有松动分毫。
他伸出一只手夺过了你手中的花洒,摆回原处,让温热的水冲干净他头上的丝丝血迹。你被他抱到面前,被他抓着脖子直面他。
我有六只眼睛,能看见你的所有举动。想杀我,要在我完全背对你的时候才行,记住了么?蜘蛛平静地说着,好像一个正在教育小兽如何捕食的猛兽,仿佛被你用花洒狠砸了头的不是他。还有,你的力气太小了,下次用利器,或者重一些的钝器才行。
你不怕我真的杀了你吗?你冷漠地看着他。
不怕。他仰脸摸了一把脸上的水,凑过来想吻住你的唇瓣,却被你一巴掌打偏了头。他无所谓地把你扇他巴掌的手贴在他脸上,再度凑上来,从你的嘴角开始轻轻啄吻,虔诚地像信徒。只要你在我身边,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都听你的。
你冷笑一声挣开他的手,掐住他的脖子。静静地看着他的脸色发青发紫。直到一整天没有进食的你耗光了力气才松开了手。疯子,你真是个疯子。你评价道。
蜘蛛喘匀气之后关掉花洒,用浴巾把你擦干净之后抱着你换了新床单,又抱着你出门去了厨房做饭。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给你穿衣服,步足牢牢锁住你,让你像一只树袋熊一样黏在他身上。而他硬邦邦勃起着的阳具不停在你的缝隙里摩擦伸缩着,虽然没有再完全插进去,但也依旧蹭出了许多滑ye。他就着这些滑ye猥亵着你,任凭你的指甲在他后背和前胸上抠出一道道血痕。他的喘息声在你耳边不停,你的腿心黏黏腻腻,不知道他射了多少次。你恶心的想吐,恨不能把他碎尸万段。
等他终于做好了一盘什锦炒饭和一杯温水。他坐在床边,舀起一勺饭喂到你嘴边,静静地等着你张开口吃下。你嫌恶他,却又不得不承认你很饿。诡异的氛围里,你听见他说:不想用勺子,要我用嘴吗?
你终于张口,吃下他喂给你的饭。
等这静默的喂食结束,蜘蛛从床头柜里取出小铁皮箱,打开之后拿出一支让你觉得眼熟的针剂。他快速打在你的脖子上,然后上床来抱住渐渐陷入昏睡的你。等到你的呼吸悠长之后他才闭上了眼睛。
你眼中的敌意和恨意剜在他心上,但是没关系,他得到你了。
麻醉剂和食欲,曾经是疯子控制他的最好手段,现在他也用在了你身上。
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高兴呢?蜘蛛心里想着。
可惜泡在隔壁的大浴缸的消化ye里面目正在慢慢融化的疯子已经无法微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