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发现了他好像更兴奋了,他喘息着哀求地望着你,用最惑人的声音说着:清清,清清,你答应了的,不要再欺负我了好吗?
你忍了忍想说脏话的冲动,劝自己在这事上和他争论是没有结果的。你没有否认在他看来就是默许,他一向擅长这样安慰自己。于是蜘蛛的步足再一次从你的衣摆下伸进去揉摸你的双ru,想要坐起来把你托起来再按在他的阳器上。
好,就当我答应你了。你把他的步足从你的衣服里一个个抓出来,对着他控诉的眼神挑眉一笑:不过这次,我要在上面。你按住蜘蛛的胸肌,像一只母狮子一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威胁道:你要是敢乱动,今晚就去客房睡。
蜘蛛忙不迭地点头,没被你压着的六只步足向两边张开,示意你他绝对不会用身体的其他部分碰你。你的Yin谋得逞,此时不跑更待何时?你用你能爆发的最快速度翻身下床,光着脚就要向外跑。
没跑出去几步你就被突然缠上你腰间和双臂的白色丝状物拽停,你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向手里捏着另一头的半靠在床头的蜘蛛,惊诧地被他一点一点拉回面前。
这是你吐的丝?你的注意力全被蜘蛛真的能吐丝这件事吸引过去,没有从他和以前截然不同的淡漠的表情里察觉到危险。
嗯。蜘蛛一个一个地把你睡衣的前扣解开,又干脆地扯下了你的裤子。奈何你被韧性极好的蜘蛛丝捆缚住双臂,只能眼睁睁看他把你剥得只剩一件前襟大敞的上衣。
他沉默地把你抱到怀里,让你的双腿分开坐上他的腰,硕大的性器紧密地贴着你的缝隙。你轻喘一声,敏感的Yin蒂因为摩擦迅速充血。因为坐在他身上的姿势本来就压迫着你的敏感地带,于是你很快分泌出了滑ye,让你们的贴合更顺畅。
你生气了么?见蜘蛛只是沉默地握着你的腰让你在他的性器上前后摩擦,你忍不住问。
清清。他终于分出一双眼睛看向你的眼睛。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知道只要能和你多亲近一点,让我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你可以把我当作玩物,可以把我当作性奴,可以把我当做任何卑贱的东西,只要能够让我留在你身边。
他支起上身,把手指伸进你的嘴里按压你柔软的舌尖止住你的话语。你背靠着他的健壮步足,被他提起来一点点地坐进他的阳具。你挣扎着发出呜呜的声音,被动地听着他接下来的话。
可是你说过你也喜欢我,是你让我生出了成为你伴侣的念头。所以我不能忍受你没有理由地从我眼前离开,我不是你的玩物。你已经被他完全插进去了,柱头都顶在了你的宫口,折磨着你的神智。可他就是不动,哪怕他也满头大汗,却还是要像行刑官一样宣读罪人的所有罪名。
你想在上面,没问题,你所有的要求我都会满足你。只是我不能解开你,我很怕你会再次跑掉。他把手指从你的嘴里抽出来,带着指尖和你嘴角相连的银丝。他又躺了回去,的手臂交叠枕在头下,第二、三对步足把你牢牢按在他身上。
性器终于开始疯狂在你体内伸缩涨大,把你想反驳的话碾碎成高高低低的呻yin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