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扑到他怀里,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嘴唇。
你的吻带着蜘蛛从未感受过的热烈与决绝,嘴唇向与嘴唇拼命索取,一如你的怀抱将自己完全嵌在他的怀中。这样近的距离让蜘蛛身上的血腥味清晰地传入了你的鼻子,你吻着吻着,就流下泪来。
蜘蛛赶紧和你拉开距离帮你擦干眼泪,你大口呼吸着,眼泪一滴滴砸在他的手中,却只是全身紧绷不住颤抖着,一句话也不说。
清清,你被吓到了吗?和我说话好吗?他没有办法,只能手足无措地轻轻拍打和抚摸你,让你贴着他的胸膛啜泣,直到你过度紧张的神经在他的安慰中渐渐被抚平,你终于不再发抖。
阿墨,阿墨你双眼失神,无意义地呢喃他的名字,他不厌其烦地回应着你,等着你捋清思路。你杀人了,你杀人了!你会被发现的,我们该怎么办?总会有人发现你然后把你从我身边带走的!你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声音马上又变得歇斯底里,你不能承受一丝一毫蜘蛛离开你的风险。可现在事情完全超出了你的预料,你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带他出门。
都怪我,都怪我!你痛哭不止,紧紧抱住了自己的头。要是我们不出门,你根本不会被他们发现!怎么办啊阿墨,我你说不下去,再度搂紧蜘蛛的脖子哭泣,用身体语言表达你对他的依赖。身下的胸膛是唯一能让你稍稍安心的安慰,你嫌弃身上的衣服碍事,三两下就把衣服脱下来扔到地上,和他没有任何阻隔地相拥在一起。
你在蜘蛛怀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总觉得不够似的越搂越紧。蜘蛛虽然知道这不是有其他心思的好时机,可该死的下身还是不由自主地有了反应,蜘蛛只能从安抚你背脊的几只步足里分出一只把挺立的性器往回压压。
蜘蛛知道你情绪崩溃的原因,谁都不可能对几分钟之内六个人变成尸体这件事无动于衷。可他别无选择,一旦那些人知道了他的存在,后果不堪设想。只是基金会发现这些人没有回告,一定会再派人来查看,他已经想好了一个既能脱身又能让基金会彻底放弃关注疯子的研究的计划。
只是这个计划凶险万分,他还想在实施之前多和你待一会。
他最怕的是你因为他在你面前杀了人而对他心有忌惮。
只是能够与异类结成爱侣的你的心理承受能力远超出了他的设想,你的情绪崩溃只因为你深深恐惧蜘蛛暴露之后再也无法回到你身边。你静默地坐在沙发上时脑子里想过各种方法让这六个人消失地神不知鬼不觉,然后带着蜘蛛亡命天涯。可这怎么可能,六个人的六个社会关系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彻底抹杀,你就是因为无法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才不知道如何是好。
对,你就是在漠视生命,你就是在践踏那六个人的生命,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得上蜘蛛对你的重要性,你从没想过放弃蜘蛛,哪怕对于人类道德而言,你就是一个毫无同理心的帮凶。如果你真的把人类道德当一回事,那么从一开始你就不会接纳蜘蛛。
去他的吧,同理心、悲悯心、同情心还有可笑的道德和法律全都去死吧,哪怕你要为今天反人类的罪行付出生命的代价也无所谓,只要死前的最后一刻也能和蜘蛛在一起就可以。死吧,下一秒死掉也可以,但是千万别让你们分离。
你扫开蜘蛛想把自己的性器藏起来的步足,随便抹了一把积在下颌的泪水当作润滑涂在他的性器上,也不管没有前戏会让你们疼痛,把他的性器坐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