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出来,闫桃再没了刚进入傅和安房间时的感觉,泡完澡她身子微微舒服了些,等傅和安上床后,她气恼地翻了个身,她觉得自己刚才被傅和安折腾得丑死了!
爽完了傅和安便又冷着脸成了“万恶的资本家”模样,见闫桃噘着嘴生气,他先是勾起她的一缕头发拽了拽,又摸到她的小腰上捏了捏,“居然还敢跟我使小性子?”他冷声道。
闫桃想起二人的地位差距,身体瞬间变得僵硬,接着却听傅和安道:“是谁……让我cao死她的?”话里透着十足的调侃。
闫桃的脸瞬间爆红成了大西红柿,傅和安低低笑,捏捏她的tunrou,“刚才有没有cao死你?”
闫桃恼羞成怒,把闫虹告诉她的话说了出来,“我姐告诉我你性无能不举!”
傅和安一愣,“你姐?”
闫桃赌气道:“我姐说你骗婚,不能生孩子。”说着想起闫虹说傅和安外面有女人的事,她也不确定傅和安还有别的女人,还是因为自己和傅和安的事引起了闫虹的察觉,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傅和安。
傅和安一听也恼了,“这女人!真能造谣!”他脑中闪过一缕和闫虹离婚的念头,这事现在跟闫桃说了,难保不会泄露给他人。
傅和安最恼的当然还是眼前这位,刚才还哭着喊着让人把她cao死,爽得那副模样,这会儿居然还说这样的话,他从后抱住闫桃,用下身顶了顶她道:“我举不举你不知道?”
闫桃嘟嘴,“你就是个大色魔!估计就是再来两个女人也满足不了你!”后半句有个试探的意思。
可惜傅和安从后面挤进她双腿间,已经开始新一轮的鞑伐。
他床一侧不远处,有一个暗沉色镜面装置的大衣柜,上面没什么装饰,整洁光滑的衣柜门在平时看起来是暗黑色的,现在只开着床头的灯,光源打在两个人赤裸的身上,却恰好映入那大衣柜门的表面。
闫桃侧卧着被傅和安抬起一条腿顶撞,白嫩的两个圆润大ru连同立起的红色ru头随着他的动作摇晃,闫桃抬眼正好能看到这副画面,她晕乎乎地看着,还自以为这是只有她发现的隐晦的小秘密。
“嗯嗯……”她情不自禁地看向两人的结合处,圆润丰满的大腿间,长着一片茂盛的黑色草坪,一条巨蛇在其间凶狠霸道地出没,“哈……嗯啊……”
“好看吗?”耳边忽然响起傅和安低沉带着喘息的话音。
闫桃一惊,红着脸闭上眼睛,抿起的嘴角仍不断有轻yin泄出,傅和安含住她红透的耳珠轻咬了一下,然后看向闫桃方才看着的地方,“很美!”?oúщЁйщú.?Ё(rouwenwu.de)
他把闫桃的高高抬起,几乎与另一条腿成直角扛在肩头,然后微微调整自己的位置,两个人几乎以十字交媾。
“唔哦……啊……”闫桃的上半身还侧躺着,被他一摆弄,腰部扭曲很是吃力。
这样的姿势省力又入得深,加上画面的刺激,傅和安大开大合地抽插数十下,便发力朝她一阵猛捣,两个囊袋也别扭地在两人之间甩来甩去。
“唔哦……哦噢……啊——”闫桃揪着被角yin叫,傅和安插得勇猛有力,但没有发起总攻,孟浪地撞了一阵,他把闫桃翻过来,成传教士体位,开始九浅一深有规律地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