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嗯闫桃衣襟大开地靠在床头,细嫩的鹅颈微微扬起呻yin。
嫪秦自那日从军营回来后,对她的态度大改,可以看出来这可能是动了情,每日从军营回来后便黏在她身旁笨口拙语地试图同她讲些家常话。
闫桃偏偏不肯如他意,听说那寿昌公主快回来了,看到时候他怎么个反应?
再说他之前是怎么对待原主的,就算原主抗拒与他亲热,难道不是他太过粗鲁的原因?还有他为什么就不能主动一点,为了夫妻间不甚融洽的关系作出自己的努力?
不然把人娶回来做什么?
都是人,难道你就能把别人当摆设?当成别人眼中你已经成家娶妻的摆设?
何况上一世,他终是辜负了原主,害得她芳华早逝郁郁而终,闫桃觉得这男人还有待考验!
舒服吗?嫪秦一边挺腰一边问,为延长时间他学着春宫里的技巧九浅一深地进出,就为了能在她体内多呆片刻。
这几天,她的身影几乎占满了自己脑海的每个角落,只要有一丝空闲的时间,他就会想到她,想到她体内含着自己时那媚态横生的娇容与神态。
可越是想她越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恨不能把她整个人塞进自己心里装起来。
也就只有到了床上进入她体内那一刻,看着她欲念丛生不断幻化的表情,尤其是一双水目潋滟地看向自己似有所倾诉的时候,他心里似乎才抓住了点什么。
此番感受于嫪秦,从未有过。
他平时又是个不善言辞,不善察觉女人心理之人,虽有心向闫桃亲近,却遭闫桃刻意与他拉开距离,似乎他讲什么她都不感兴趣的样子。
烦恼之余,嫪秦只好拉着闫桃往床上滚,拉上帷帐,给二人创造个私密的空间,做着世界上最亲密的事,仔细体会心里那一缕难以捉摸却牵动他心肠的陌生情绪。
啊闫桃微偏过头,半垂着眼眸,咬唇低yin,她不去看他日渐炽烈的目光,男女之间最怕的便是这样的对视,好像对方的眼里只剩下一个你,再容不下其他。
可人心何其多变,这一刻眼里装着你,心里装的还不知都是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不到他把心交出时闫桃也不会轻易乱了春心。
嫪秦紧盯着她看了会儿,心里忽然有了些感悟,具体是什么却仍是摸不清看不透,似有层纱笼在眼前阻碍他去看清她心里的想法。
可明明她如今正紧贴着自己,还张开了腿儿敞开着接纳自己,那花xue又温柔又紧致,其内层层叠叠的软rou紧紧地缠绕在棒身上,迎来送往痴缠得厉害。
那小溪般蜿蜒的蜜水告诉他,她现在是舒服的,她也是喜欢的。
可她为什么总是拒绝与自己谈话,难道给他个回应便这么难吗?
想着,嫪秦的心底居然像被什么刺了一下般尖锐一痛。
唔你猝不及防被男人狠狠一顶,闫桃失声叫出声来。
看恶之花去了,本来想偷懒不更的,没想到坚持写出来了,眼睛睁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