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行啊,姐姐。
他削的果皮完整地放进垃圾桶。你的喜欢太少了。还是锁着你我才安心。我不介意你把我当失心疯。
真的?
姐姐,要不要操哭我?
她力不从心,很快被他忍不住地翻身占据主场。
她开始羞耻地动腰,他双腿大张。锁链打在他的胸膛上泛起红印。她柔软的腰肢已经撞得酸软时,荒诞的少年却欲求不满地眯起眼看她,双耳发红,眼神慵散,像被折磨的阶下囚。
虚哀求实命令。姐姐。再快一点。
她不说话。
巧言令色。欲生欲涨,被他顶撞后空虚感逼她只能磨牙说一句:你就是欠操。
如果没有一点喜欢,被他囚禁、每天被禁锢自由地亵玩。她早就和他拼得你死我活。
她问他:我都这样拒绝你了,你为什么非要认定我?
他说人一生只能有一个。
他缓缓按住她的虎口掐在他脖子上。
他说:这点算什么。
世上诱惑太多了,贪心的人反而成了正常人。像我这种一根筋的疯子的确稀少。我也不想囚禁你,是你太不让我省心了,你总想着下一个,总轻易地放弃我。
因为我不想再花精力去接触新的人。我不需要替代品也不喜欢将就。认准了就要势必到手。
目光看她。不敢吗?还是害羞了?怕什么?我任你玩弄。他吻她的下巴,如微风温柔。你不是一直想当我的男人吗?
她穿他宽大的校服坐在床上看他为她修剪指甲。他说他怕下次她又不小心划到自己。
男人的力量顶得她一次次淫乱,恢复本性的他在她体内次次破坏。他毁掉她所有感知,戳伤她的宫口。让她在深海里身心上下如溺水般难受。
等上了北一,我会把你囚在出租屋里。他把玩着刀,语气平淡。我会养得你失去生活自理能力,以后就只能靠我了。
又开始高潮。
她用脚狠狠地踢他肩,用了很大劲。
剪好最后一根指甲,他咬了咬又放进他手心。他对视她。
却不寒而栗。
没有防备,她被他塞得酸瘫,神经混乱至口腔里都乱作一团。
他趁她失魂中射出,在精液流逝中。他的手掌捧着她汗湿的脸颊,梨涡浅浅。
至少现在不想。
她看他低垂的眉眼,温顺可亲。
秘密被他再次粗暴撑开。
她心颤一声,慌张地赶紧扔了刀。你有病吗?我可不想和你一起蹲监狱。
他虔诚地舔她的手指骨节,看向她轻哼一句。嗯?
他低低笑了两声。不用担心我。
风景在她的人体上。盛开再凋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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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指腹划过她的眉毛,目光浸水。把我干到高潮怎么样?
她没有撒谎。真的。
你不让我上大学?
他的情欲太满。想用各种各样的姿势、状态、身份,不同方向不同过程地送给她。
他捏住她的下巴。听过这首歌吗?你总说它老土。
可她的喜欢只能这么多。
阴天的夜晚比往日更闷。
她瞟过他胸膛和后背惨不忍睹的血痕和掐印。
春城就算立案了失踪人口也很难找回。请假那几天我编人口失踪的借口去报案,顺便查看了城市监控,我们相遇的那条街监控坏了。你昏迷后我背你走的小路,卡它的死角,没有机器能拍到。而且春城这小地方就一个派出所,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的办事能力。我观察过了,他们总是用快下班的理由推脱,不是说看监控的工作人员不在,就说是系统维护。
往上顶了一下。诱人。嗯?
又开始痛哭。
对了。你妈昨天问我有没有看到你。他洗完刀将苹果分为均等的八瓣,喂她其中一瓣。
快你妹。
他坐她床边问:喜欢我吗?
这装模作样扮可怜的攻。
刀尖挑起她的下巴。喜欢吗?
什么?
死了都要爱。
明白拿过桌上苹果和水果刀,刀尖在他指上发亮。
可当不愿里却掺了喜欢。这碗硬邦邦的干饭会变软,若是喜欢多了,就成了柔软的稀粥。
你还记得上个月新闻里打捞上岸的死尸五年前就报警失踪了吗?
他慢慢把刀柄放在她手里,刀尖戳在他光滑的胸部中部偏左。
挨于她耳侧,声音不紧不慢,吹气含烟。
他见她就是不动腰,手指抠进结合处一节指头,扰她的软肉。
她低眸。喜欢。
她气恼地掐他的胸乳,拍他屁股,狠心捏他的性器。他一身白皙肌肤刹间虐红,却满足地在她脖颈里色情哼喘。
他说:如果你想让我痛不欲生,就从这捅进去,再利落地抽出来,我也会放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