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眉,拍他的手。
他停下,放开,手放在床单上。抱歉。
闭了下眼,再缓缓睁开。
快睡吧。我去沙发睡。
明白。她笑着看他。
摸起来手感怎么样?
软吗?
如果有根烟,他应该早就吸尽了。他看她的目光已经混浊,声音尘沙。
你知道你在问什么吗?
她低头,看她的手缓缓摸上他心脏的位置。手掌覆盖他的红点,手心有点痒。
我只知道。
她缓缓抬头对视他,笑着,呼吸故意地放轻。
你的心。跳得好厉害。
少年的右腿猛地跨过她的身体急促压在身下,以禁锢姿态双臂夹在她的脸侧。裸露的胸膛擦过少女硬立的乳尖。
他像草丛里绷紧爪子的猎豹,粗气中,眼神正虎视眈眈。十指直握得凸骨。
他。他要做什么太过危险的眼神如剥皮削骨。她顿时不安。
吻。随即在她惊愕表情里落下。以雷暴的节奏蹂躏呜咽的少女。五指插进她挣脱的手指指缝,用力按在床角,如十根钢钉。他的呼吸杂乱无章,平静烧死在荒岗。唇舌的交缠狠烈得像要摧折她,绞死她,折磨如奴隶的她。
躲什么?他咬她的下唇,眼神如锯。
你她被他的动作吓到肩膀颤抖,后背退缩。
他按住她的后脑贴在额上。梨涡纯笑,却用猎食的双眸盯着她。姐姐。
酒醒了?
他从没有过这般邪恶暴烈而令人恐惧的目光。
平静水面被暴风雨凶恶捶打,整片湖狼狈不堪,湖底翻覆溅落四方。
她好像闻到,脸上腥臭的淤泥味道。
酒精麻痹的效果又来了,她不想深想不愿清醒,于是只是无力地闭着眼,任他胡作非为。
他痴瘾她教他的,器官交融的滋味。不够。还不够。于是左手急燃附上没沾染的左乳,粗劣地揉捏。他咬她的嘴角。
她非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招惹他。要引火烧身地让他确认她。
胆大的人,还不知她的无畏来自于无知。
她不知他所有疯病全暗藏在完美平静的皮囊之下。他已经努力表现成一个正常人,一直尽力隐藏他的精神体,不肯暴露他。他要克制,要像个普通人。
只是偶尔
偶尔也会情不自禁。
枝道。他潮湿急促的呼吸在她脖侧,伴随杂乱的亲吻。
话语嘘声虚气,却压迫强势。
我永远是你的。
嘴含下她软趴的乳,像吞嚼般吸咬,像吮出乳汁般用力。
疼她挣扎虚力地推他的头。
他看红印在他嘴下绽放。她的身体只由他占领侵略。
他轻轻摸她的耳垂,盯她的目光如海底难测。他咬着她的乳头。
他说,你必须也是。
-
枝道很困。神经迷糊到只有偶尔的不适才会吵醒她,但很快她就不省人事,潜入睡眠里。
他掀开被子。他的目光自然地画她的身体。先确定基础的头部和脚底,再逐渐往中间聚拢。从胸部、小腿到肚脐、大腿。
最后。他停在她光洁的下体。
没有毛发。白,净,嫩。
日。这他妈完完全全抓死了他的性癖。他忍不住爆粗口,再听到喉咙不自然的吞咽声。
性欲。病鬼。
低头,顶到的裤子那块已经湿透。藏不住的勃起也蠢蠢欲动。
他坐在床边。看了看窗外黑压压的天。
混浊天日,只有两三点灯光。他闭了闭眼睛。
扳开她的双腿,第一次看见那口子。就这么小点,正轻轻呼吸轻眠,颜色粉得诱罪。
他看她入睡的脸。低头,手指缓缓一笔划开闭合的肉瓣。指尖停在了缝口。盖住。
裤子褪到一半。他握住张驰的欲望放在口子处比了比,比她肉包还宽的阳具,尺寸骇人。他移动膝盖凑近,头轻轻挨上两片,于是它分开黏合的阴瓣,悄无声息抵在缝隙上。
太小了,看样子塞不进去。他吸了口小气,隔了会儿退远离开了。
于是低头,他捏她的脸颊,捏了三下。看了很久,眸色却逐渐暗沉。然后他再一次挨上她的呼吸口,头调整角度,巧妙地下陷宽度的一半进入洞口。可以进去。他禁闭呼吸,握根的手绷紧,再缓慢进入另一半。头碰到了柔嫩的壁肉。还真能进去。他看向神奇的穴口。
却只挤进一厘米就推不动了。洞口周围的肉撑开得像要分裂,太紧了。粉色已折磨成凄惨的红色。还有
痛!她哭出声。被下体的疼痛惊醒。
他赶忙退出,伏在她脖颈处急乱喘息,像逃跑的犯人。
痛好痛。她的眼泪不受控制流下,想知道疼痛来源,摸来摸去却不知在哪,生理疼痛渐渐消失。
痛。为什么这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