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温尧哑口无言。
你说我们不能这样。
他看了看他们性器相接之处,殷红的处子血和她的爱液相互交融,分外淫靡。
你还说你什么都能给我,除了这个
他俯身去吻她,给,只要是你想要的,我全都给。
她侧头躲开他的吻,问他:那你呢?你真的愿意吗?你不用为了迁就我,勉强去做你不喜欢的事
温尧有些好笑,他都插进去了,她怎么还说这种话?
说到底还是缺乏安全感啊。
他执起她的手放在了他的左胸上,我的心意,你感受不到吗?
她感受到的,是和她同样剧烈的心跳。
皎皎,我爱你,温尧说。
温见月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她求而不得太久了,甚至于一度想要放弃这虚妄的执念。可乍然间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她一直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直到此时此刻她才切实感受到了两人心意的相通。
爸爸她叫他。
温尧僵住,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回应她。虽然他们的确是这样禁忌的关系,但是在这种时候叫他爸爸让他心情复杂。尽管已经努力地去接受自己与她的不伦关系,甚至一怒之下拽着她坠入深渊的最底层,可那个词汇,表明他们关系的称呼,还是会微微刺痛他。
温见月见他沉默,顿时后悔不已,这种情形下还这样叫他不是明摆着膈应人吗?她急切地扭了扭腰,转移他的注意力,你动动啊。
温尧闷哼一声,双手握住她的腰让她别乱动,问她:不疼了?
她点了点头,其实早就不疼了,只是这被塞满的感觉太过陌生,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她看他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全身都很僵硬,想必他也忍得很辛苦吧。
确实,温尧现在很难受,肉棒被紧紧包裹的滋味实在太销魂,可他又顾及她是第一次,自然要以她的感受为优先。他看她脸色好了些许,开始缓缓地动了起来。他怕她受不住,放慢速度抽插,九浅一深,延长她的快感。
温见月感到疼痛之后的麻木逐渐变成了欢愉,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刺激着她的肉壁,让她的花穴流出更多的水。身体的快乐让她感觉自己正被他带向天堂,可慢慢的,她觉得不够,还想要更多的刺激。
啊你再快点吧她娇喘着要求他。
温尧低头看两人的交合之处,她的小穴被他捅开,娇嫩的阴唇有些红肿,他估摸着她能承受的力度,开始逐渐深入。她的小穴可谓上佳,曲折幽深,引诱着他来进行探索。柔软的媚肉仿佛长了无数张小嘴,狠狠地吸着他,进来时重重阻碍,出去时拼命挽留,爽得他头皮发麻。
啊啊嗯噢她呻吟着,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臂膀,直直挺着腰,承受着他的一次次冲击。
温尧发现她这副身子敏感的很,稍微一刺激就能流出水来,卖力的操干更是让她泛滥成灾。她的头发因为剧烈的晃动而散乱无比,脸颊通红,眼眸明亮得惊人,正痴痴地看着他。小嘴张张合合,发出动情的呻吟,娇媚撩人。
她忽地咬住唇,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他心中了然,发狠地顶了她一下,叫出来。
啊她的花心被狠狠戳了一下,呃什什么?
叫爸爸。他命令她。
爸爸嗯
温尧猛地加大了力度,在她的花穴里入的更深,直到顶到一块软肉。
啊!温见月惊叫一声,被刺激得紧紧收缩着小穴,夹得他粗粗的喘了一声,她还是第一次听到他如此低沉又性感的声音,身下的水流的更欢了。
温尧看她这反应,明白大概是撞到她的子宫了,那可是她全身最为敏感和娇嫩的地方,现在恐怕还受不了他。
他往后稍稍撤退了一些,摸着她的秀发,笑了笑说:乖女儿。
温见月脸更红了,这种时候挑明他们的关系真是既要命又刺激,他们一边喊着对方爸爸女儿,一边又让他们的性器结合得更加紧密。一个勾引自己的父亲,一个肏了自己的女儿,他们真是天生一对。
爸爸好舒服嗯啊好爽
轻点啊爸爸
嗯嗯太深了
看着女儿在他身下沉溺于欲海,情迷意乱时媚叫不止,温尧加快了速度开始冲刺,与心里汹涌情欲伴随而来的是一阵细密的疼痛,是伴随着他们这份禁忌之爱一起产生的痛,此生不灭。
他渐渐有些爱上这疼痛了,让他无时无刻不敢忘记他是谁,她又是谁,也更让他清楚地认识到他们是有多爱着对方。
爽吗?他喘着气问。
嗯爸爸你好厉害
他被取悦到了,大开大合地肏着,两只囊袋甩在她的阴户上啪啪作响,硕大的龟头和粗长的茎身刮蹭着她阴道的媚肉,淫水越流越多,在他们下身的分分合合中被拍击成白沫,拉成连接两人浓稠的细丝。
温见月被他冲击得意识混乱,感觉像她以前坐过山车一般刺激又慌乱,只能紧紧地抓住他来获得安全感。剧烈的快感推向她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