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吗。
什么?
你还不懂吗?这些男人都是一种类型啊。
彻底憋不住了,万姿笑出声来
个子高,肩膀宽,身材结实,五官又深又浓,我喜欢的男人,全部都像谁?
我看着他们,心里想的是谁,你不知道吗。
梁景明突然就开心了。
我目瞪口呆,作为阅人无数的狗,我就没见过这么没出息的人类。这也太好哄了,生气不超过一分钟,比针扎气球的漏气速度还快,更没出息的是他还不敢认领,非要害羞着问个明白
谁。
我喜欢的某个傻瓜,还谁。
翻了个白眼,万姿用眼神拧他一把,又给他揉了揉。
真的有够傻,爱吃醋,爱生气,还不爱说,别人怎么知道他怎么想,自己一个人憋得慌。
还整天觉得别人变心,这傻瓜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他。
要是他知道就好了。
所有的气焰,在慢慢收敛。
越说越低缓,她恍如呓语。眼神幽深得像口酒窖,酿着一种无助。
然后她舀起一盏,递给他。
但他永远不会知道。
而他一口饮下。
相抵的先是额头,鼻尖,最后是嘴唇。没人在看电影了,只有她念着即兴台词,轻含他的手指。
那眼神和他指尖一样粘。
总之这件事,是我做错了,再也不敢了。我的确太过分,应得一个教训。
惩罚我吧,主人。
再没有人说话了。
火山在寂静中悄然活动,我被燥热得甚至不敢抬眸。
但我感觉得出,她正趴在他腿上,自己把睡裙拉起来,自己咬着下摆。而他青筋毕现的手,缓缓抚上她的臀肉。
渐起的,是皮肉拍击的声音。杂糅着喘息与呻吟,仿佛火星噼啪燃烧的响动。
然后慢慢地,拍击的声音换了一种。
直至火山爆发,岩浆汇入潮头。
刚才真是
我再敢抬眸,已是一个半小时后。
万姿整个人又废了,水蛇般黏在沙发上。边捞掉在缝隙的手机,边掐了把梁景明。
你下次要用力点啊,我能被打爽的地方,可不只有屁股。
轻轻剐她一眼,梁景明才不接话。可动作倒是很乖顺,抽了一包湿纸巾,任劳任怨为她擦拭身体。
而万姿什么都不用做,就靠着沙发刷手机
怎么这么多消
啪地一声,她手机突然砸在了脸上。
天哪。
猛然坐了起来,她还维持着虚握的姿势。双眼间已有皮肤在泛红,可万姿仿佛没有痛觉。
她只看着梁景明,神色空茫地。
丁竞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