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述到底没能赶着晨曦看见卿卿将醒未醒的睡颜,甚至等他回到寨中时,午后已过,虞怜正趴在窗前榻上,像只懒猫儿似的,晒着太阳打盹。
见他进来,虞怜抬起半阖着的眼皮,懒洋洋招呼:你回来了呀!
前几日下足了雨,今日天色终于放晴。午后阳光和煦,虞怜贪着融融暖意,从用过午食后就将榻几一推,趁势躺在了榻上。
晒了一会儿,她又觉得日光稍嫌刺眼,且又怕本就因着在穷山僻壤里欠缺保养,失了几分娇嫩的肌肤,再被晒黑,索性趁着无人,给自己翻了个个儿,不太雅观地趴在榻上。
见裴述回来,她本想起身,但奈何浑身都被晒得发酥,实在连指头都不想挪动一下,干脆自暴自弃地继续趴着犯懒。
裴述被她这副懒到头发尖儿的模样逗笑,越发觉得她最近有些可爱,常常一脸非我所愿的惆怅,却偷着法子撒欢着放纵。
他走过去摸摸她的头发,太阳晒久了有些发烫,顺着热热的发丝,那只不老实的手不动声色地攀爬,终于摸上了那团隆起的,他一进门就已盯上的鼓鼓的翘tun,不怀好意地抓了一把,又轻佻地拍了两下。
干嘛呀!
温水煮卿卿,颇见成效,被放肆的登徒子如此轻薄,虞怜也只是象征性地扭扭tun部,娇嗔着表示抗拒。裴述越发满意,暂且收了贼心,起身去侧室沐浴。
大概是期待已久的心事终于定了一件,裴述难得有闲心,不急不慢地泡在热腾腾的水里享受,连日奔波的疲惫一扫而光,身上的毛儿都舒服地一同伸展。
他张开双臂靠在桶沿上,闭着眼睛,思索着另一件要事,心里有些疑虑。根据他从洛京打听到的消息,虞氏并未传出嫡女失踪的传闻。他又顺道从谢玄彦那旁敲侧击了一番,谢六郎亦说洛京近几月风平浪静,各家世族没有一丝水花。
你怎问起这个?谢六郎为他突然的打问有些奇怪。
裴述面不改色,张口就说胡话:我们庶民就爱听世族八卦。
刺激。他道。
谢玄彦无奈地摇摇头,见裴述又忽然似笑非笑地,意有所指道:或许哪天你们洛京世族的女郎里,有一个就要嫁给我呢?
他一脸张狂又理所应当的模样,让谢玄彦忍俊不禁,随着他开起了玩笑:那到时我定然大礼送上,第一个向裴小郎贺喜!
裴述皱皱眉:你直呼我名字便是,我明年就要及冠了!他心里暗骂你才小,又顺嘴提了一句,谢郎君可娶妻了?
尚未,但家中早已定下婚约。
哦,那你不行啊,看你年岁还要比我大上些许。裴述遗憾啧啧。
谢玄彦闻言好奇:郎君此言,是已娶妻了?
那倒是还未。裴述想起自己高贵的卿卿,一时有点蔫巴,但很快又振奋起来,一脸神秘道,但是快了!
哦!谢玄彦想起前话,又忍不住揶揄他,那我洛京贵女,怕是要泣不成声,黯然销魂了。
才不是,你洛京最美的贵女,已经叫我搞上床榻了。
裴述心里笑嘻嘻。
不久后
裴述:妈卖批
周末摸鱼先小更一下,出去觅个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