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朵盛开的“白菊”,以白玉空心管为花柄,翡翠为花托,而花冠则是一朵真正绽放的白色菊花,约有拳头大小,细长婉转的菊花花瓣从幽深的菊门幽谷中翩翩伸展开来,恰到好处地占据了整个幽谷,就仿佛那里天生就该有朵盛开的美菊。
如此,真正能保管这个钥匙的,只有尺素和绿袖两人。
而这两个女儿的贴身侍婢,虽然都对他又敬又惧,不敢违逆他的命令。但相对而言,叫绿袖的侍婢对他更加敬畏更加崇拜,也更不会忤逆他的命令。
尤其是她已经违背了父亲的意思,为了防止精水外流、提升受孕概率,用那“玉塞”代替了珍珠玉锁链,本就已是惴惴不安,哪里还敢再做别的忤逆之举?
只要女儿最终“自愿”带上了这件花饰,那么,其一,她心中对自己的臣服就又会加深一分。其二,后庭佩花也是一种强烈的心理暗示,会让仙子女儿潜意识的将这里交给自己,那么,下一次相会时,当自己再要占据她的后庭,仙子女儿很可能就会驯服,哪怕反抗,也极有可能是象征性的,最后多半会半推半就的屈服。其三,这个“淫器”也能起到类似“贞操带”“守贞锁”那样的作用,因为水晶链子的作用,使得这“菊饰”牢牢的佩戴在仙子女儿的肛门上,而若想取下来,便只能用特制的钥匙打开腰间的玛瑙锁,否则,是万般取不下来的。
另外,在花托的位置,还延伸出两条水晶锁链,绕过仙子的腿根后向上在腰胯部缠绕一圈,最后由一个玛瑙锁链接在一起。如此,无论仙子的后庭紧不紧窄,都不会影响菊饰的佩戴。
既然自己暂时无法占有女儿的最后处女地,那么他就要保护好女儿的后庭贞洁,以免被别的野男人给抢先了。
这自然也是兽父的要求。
然而,这是父亲的命令,无论是尺素、绿袖这些身边人,还是叶雪衣自己,都不敢反抗,也不曾想过反抗。
无论是从肉体上的享受还是精神上的征服欲,他都不想放过仙子女儿这最后的贞洁。
离京将近一年,他对女儿的思念也一日比一日强烈,对女儿天仙般的肉体的痴恋也愈发痴狂,而最最令他渴念的,则是仙子女儿那还未被他彻底占据的肛菊。
这是个一举三得的算盘。
虽然,上一次,他因为衣儿的竭力反对,以及为了彻底从心灵深处征服衣儿,而暂时放弃了对那里的侵掠,但那只是暂时性的退却,在他的心中,却从不曾放弃对仙子女儿贞洁后庭的占有!
是挂在衣架上,只会让人觉得色泽光莹,纯洁若冰雪,令人起不了丝毫亵渎之意。可一旦穿在身上特别是穿在身段完美、肌肤完美的雪衣仙子身上,这种雪白中带着轻薄、光莹中带着透明的特性就会发挥的一览无余。明明是洁白若冰雪的,明明是有遮掩的,却让人能轻易看到这一朵朵白莲后面想要遮掩的冰肌雪肤,甚至连细腻的肌肤纹理都能瞧见,那粉嫩嫣红的乳蒂就更不用说,轻薄的花瓣的遮挡不仅丝毫不影响人们的视线,反而更能诱发男人内心最深处的欲火!
可以这么说,假设,他下达了一个对仙子女儿十分具有羞辱性的命令,尺素或许会为仙子女儿而勇敢地向他求请,虽然如果他要亲自动手,她也不敢阻拦,只会在那里哀求或哭泣。而绿袖却绝不会求请,
当然,他寄给京城的,只是设计图以及空心玉管、翡翠花托、水晶锁链等部件,而鲜花则由女儿自己去挑选。
而这朵特意为女儿后庭打造的天然菊花佩饰,就是他为此所做的一项准备。
至于下体,除了那根缀着珍宝流苏的“玉塞”还继续固定在玉门之内外,绿袖又在她的肛门处佩上了一支花饰——一朵盛开的菊花。
直觉告诉他,只要自己能彻底的占有那里,作为衣儿的第一个男人占有那里,仙子女儿必将彻底臣服于他,无论肉体还是心灵,都将为他所有。
这样的衣物,怎么可以是大家闺秀所能穿戴的呢?
而钥匙的保管权,则在绿袖手中。
然而,机会总是难觅。
那里已经是仙子女儿最后的处女地。
他不曾再派遣其他心腹来监督自己的心肝宝贝,因此,这钥匙的保管权,必然是要放在仙子女儿身前服侍的人的手中,毕竟,人有“三急”,他这般调教女儿,是为了让她彻底成为自己的女人,而不是要她在公众场合出丑。
这也可以说是叶瑜老谋深算的地步。
不等他采取徐徐渐进的怀柔手段,就被一纸皇命调到了千里之外的江南。
在这件白莲蕾花抹胸外面,则套了一件藕荷色的中衣,同样是用极珍贵同样也是极透薄的衣料“软烟罗”织就,因此,穿在身上,就宛如穿梭在烟霞之中一样,凭白给人多了两分仙气,但那通透到几乎透明的、以致能令人直接看到仙子身上那一寸寸白玉凝脂般雪腻光洁的冰肌玉肤,又令这两分仙气中又带着一分的妖冶。
而且,那里也拥有着这世间女人都不曾拥有过的极品名器。
哪怕再羞耻,她也要穿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