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伊鲁弗。”塞欧稍挪动小夜莺的身体,按过一边大腿把那处湿透的粉嫩穴口展示给床边人,“来吧,忍得够辛苦的。”
小夜莺嗓子里逸出的吟叫柔润甜蜜浇着人心尖,嫩穴里湿软媚肉把阴茎伺候得实在舒坦,伊鲁弗按握着小家伙的蕾丝腰封上侧,稍缓但力度实在地挺胯抽插,娇嫩的花心一下下含住他的龟头嘬着,湿软穴壁裹紧茎身急促地密匝收缩,往紧吸的幼嫩穴内顶弄间粘腻水音混浊而淫靡。
从若干次三人行开始约定俗成的规矩,擅长摄影的伊鲁弗会帮好友拍照,然后享用在好友的性爱游戏中更显美味的小夜莺。他同时也是好友玩过火的保险,记得初次被塞欧强迫失禁的小夜莺在他怀里哭成小泪包的样子,多亏有他哄着,小夜莺才没有害怕上塞欧,才试着接受起不了解的性癖。
“既然爽‘死’了,跟我抬杠的这孙子怎么还能一张嘴叭叭叭的?”
他偶尔稍微有过点当淫贼帮凶的罪恶感。
“路西的小穴真会吸。”塞欧两指夹住嫩穴里嗡嗡震动的细长按摩棒,抽动顶蹭着湿软穴壁,噗叽噗叽溅出来的蜜液把白丝袜边缘都打湿了,“想不想要比这个更好的东西?”
塞欧和伊鲁弗是了解彼此合作愉快的死党,是常常娱乐互怼的损友,还是偶尔的炮友。在夜莺降临以前,性欲积压又没兴趣叫附近城区熟店送人来服务的时候,互帮几发总比DIY要舒服。
“你个流氓动作够快。”跪坐在两人身前的塞欧揉着小夜莺从松垮黑色蕾丝里露出的小巧乳房,边单手去取新玩具边对好友戏谑道,“开苞爽么?”
路西尼的意识宛如被热雾浸蚀,他想回答,可被咬裂的花枝渗到味蕾上的涩苦提醒他无法开口,就算想点头,优柔舔吻着他颈前咬痕的男人也看不到。男人吻上他发烫的耳后,那根拇指粗细的按摩棒被抽出去,然而没有接替它的东西替班,已经被药物催化过的空虚蜜穴淌着一股股汁水,收缩着的嫩肉发痒似的渴求被狠狠捣弄磨擦。
“…嗯?……”催淫药成分使路西尼晕晕乎乎的,半吐粉舌涎液都从唇角流下水痕,肉体快感强烈地冲击着意识,被开发的小子宫淫液满溢,被大龟头一插就痉挛着汁水潮喷,“…又…去了?……”
伊鲁弗爬到好友的床上,听对方指挥解开小夜莺的四肢束缚,把小家伙从背后抱在怀里靠床头坐着。塞欧把小夜莺的两腿彻底分开,伸手扯开伊鲁弗的裤子,握住硬挺的粗热阴茎抵着雏鸟股间沾满淫液的嫩红肉缝来回挤压。伊鲁弗感到温暖汁水从前端流淌到柱身,简直等不及占有这处湿热紧致的温柔乡,可塞欧掐着他,偏不许他马上插进去。
乳环夹扣端是微型震动器,随着塞欧连按遥控钮,低暗嗡鸣连带起轻轻铃音。激烈的酥麻不断刺激着嫩嫩的乳尖,被肏得迷蒙浪吟着的小夜莺细高地叫喊出声,颤着小腹穴里直淌水。同时猛力顶撞花心的阴茎让蜜穴随即紧缩着潮吹,蜜液喷淋着男人挺进深处碾压子宫口的膨大龟头,从小夜莺白嫩腿根下淌开一大片湿印。
指。
小夜莺插入尿道堵的秀气阴茎涨得有些深暗,肉棒直挺地硬立,随着身体被肏干的幅度摇晃,银色蝴蝶压住的呤口只能可怜地沁出来点清液。伊鲁弗顶开子宫口时那前端又多溢出一股汁水,依然稀薄清澈,小家伙反弓起来的身体绷紧而颤抖,足趾蜷起在床罩上扯出凌乱褶皱。
“子宫舒服吗?干脆怀上宝宝怎么样?
他极其得趣地挂着微热的笑容,舌尖勾画过小夜莺颈上微微起伏的喉结,慢慢咬下去,犬齿尖部在紧贴喉管处来回轻划。
“爽,真是爽死了。咋的,不流氓的优雅端庄小少爷嫉妒?”
“路西想要的是什么?”塞欧抽出小夜莺泛红唇瓣间破裂的花枝,边吻了吻他边把玫瑰扔到一边,含苞的花瓣摔在地面破散,“回答有奖。”
“…别蹭…呀……”路西尼的理性已完全被情欲融化,半眯起碧水盈盈的漂亮杏眼,不停扭着腰想让男人的阴茎赶紧肏开饥渴的雌穴,“…肉棒…要肉棒插进来……”
药性看来已经支配了主权,否则小夜莺除了坦诚吐露感受外很少主张自我欲求,他顺从地奉献身体时更致力于满足性交对象的欲望。
塞欧喜欢美丽之物,喜欢收藏倾心之美,喜欢当满足个人美学事物的观赏者,因此虽说亲自上很爽,但收集小夜莺的艳照和看着好友与可爱的雏鸟交媾会让他更兴奋。
他将两枚精巧的环形夹扣夹上小家伙已经胀鼓鼓的红艳乳首,指尖拨弄过环下端挂的小铃铛。要不是没法独占,塞欧想在对方一些部位穿上自己喜欢的宝石饰环,挂上相连的闪亮细银链,还想让小家伙一直戴着附金属锁扣和吊牌的项圈。
伊鲁弗硬得发疼,他想自己可能快要爆炸。谢天谢地,恶劣的好友松开了紧掐他阴茎的手,让他的老二在濒临报废前重获新生,随即被那个湿暖娇嫩得不像话的狭小地方紧紧包裹着治愈了。
“…嗯?、啊…?…伊鲁弗…哈啊?…里面也要…??…子宫要伊鲁弗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