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啜泣着,快感之巅模糊一片的认知中对方的声息、温度如此鲜明,与自己深深融合在一起。他意识不到真实地期待着,结晶将会诞生的幻梦。
“…老师,宝宝是蓝眼睛就好了呢…。”
维埃尔把床头自己给明天准备的衬衫抖开,盖住雏鸟因喘息起伏的身躯。小家伙抱住他的衬衫,用一只衣袖摩挲着脸颊,语调朦胧。
金发男人顿了一下,才微笑起来,沉默地垂首亲吻小夜莺的额角,右手抚过布料下雏鸟平坦的肚皮。
小夜莺皱起眉,膝盖相蹭夹住陷进大腿间的衬衫衣摆。“又要……”他咕哝,胡乱摸索可触及的范围,发觉了腰胯边掉落的小小一条织物,细腻轻薄的柔软绸布与蕾丝层从指尖流过,染有些湿凉。
这是难得和老师一起挑选的、可爱内衣的下着,薄薄布条与两侧丝带构成主体,软质蕾丝组成的玫瑰花纹与褶边为诱惑饰以清新甜美。
掀开起衬衫下摆,他把湿漉漉的内裤揉成团,比另一人的讶异音节当先,推着它塞进股间暂时合不拢的湿滑穴口。
“老师的精液…都是我的。”小夜莺软软笑着拍了拍肚皮,呢喃明快又满足,然后难以抑制地打了个呵欠,氤氲的绿眼睛更湿润一层。
“啊……有了宝宝就…不好再叫老师了…,得开始习惯……唔……”
被抱回床上的雏鸟搂紧怀里监护人的衬衫,抬起发沉的眼帘认真表示。他猫腰往被子里缩了缩,眯缝视线望向在调闹钟的金发男人。
订好六小时后响铃,男人趋身惯例地给小家伙晚安吻,在双唇轻碰时听到雏鸟睡去前的低语。
“…晚安,维埃尔……”
维埃尔带了浅笑叹息,凝视着小夜莺极其放松的睡颜靠进枕头。他全然不料,雏鸟自然地叫出自己的名字,如此值得纪念的时刻,是这种情况下。
明天小家伙还会不会记得?监护人合眼前不太期待地想。那这次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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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会在老师的被窝里,而且什么都没穿?路西尼摸摸抱着的宽大衣物,满头雾水。小腹的涩涨感不太妙。
熟悉的餮足余韵开始连起散乱的记忆,老师回到房里时他扯过被子蒙住下半脸,不好意思看对方。
“医务室和研究所我都去过了,要再睡会儿吗?”金发男人心情很好的样子,句尾微微上扬,快步去打开盥洗室门又折返床边,“醒了的话,我们就好好做清理吧,昨晚路西怎么都不肯把那个拿出来。”
路西尼低着头,有点摇晃地跟进盥洗室。
“里面是…什么?”靠墙在浴凳落座,听话地分开腿,他双手捂住小腹,紧张兮兮。
“路西不记得昨晚的事了?”维埃尔扭开软胶瓶装的润滑液,小心地将细长出液管插入雏鸟股间泛红的穴口,慢压瓶身。
“只有大概印象,那个,打乱老师的作息计划了,对不起。…呀…唔……”路西尼被注入的冰凉液体激得小脸皱了皱,挺腰配合男人探入的手指。从湿润甬道里抽出的布团滴着水,挤压在一起的布料其实只有两指宽。
看到湿漉漉的玫瑰蕾丝,路西尼突然想起自己对这件内裤做了什么。血气哗啦啦往脸上涌,忘却的细节也开始变得清晰,于是他捂住脸闭上眼,检查自己有没有闯祸。
维埃尔把洗干净的小夜莺放回床上,随即后者就扑在他怀里赖着不动了,连栗发里的耳根都红彤彤。
“……我,我不是真的想要宝宝。”雏鸟声音稍微比平时大,试图覆盖掉一些历史发言,“不算的,就那么一小会儿想了……”
“现在感觉还好吗?”维埃尔揉揉怀里未梳理的蓬翘栗发,“得注意幻觉破灭后的抑郁情绪。”
“我没事,”小夜莺抬了头,清澈绿瞳盯得锐直,“老师其实想不想要宝宝?”
雏鸟曲线纤柔的双性身体里,仅男性部分拥有虽不算优越但完整有效的生殖机能,在繁衍方面他只能成为父体。
如果维埃尔想要自己血缘的后代,路西尼是无法参与的。
男人海蓝浓郁的深沉眼眸垂下,映着夜莺微露不安的脸。他抚慰意义地摸摸栗发里的耳垂,抱紧了小小的雀鸟。
“我要路西就好了。”维埃尔听见怀里的另一个心跳,有点急促地与自己胸中鼓动应着节拍,独立二者的生命无形连接。
七年之前,向他所守护的孩子;三年之前,向对他告白的青年;维埃尔誓言过未来,带给雏鸟幸福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