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大喊:“大哥,看不清!”
“废话,哪能全让你看清!”刀疤骂,“自己拿手电照照!”
立刻有男人打开了手机的照明,往林乔两腿间戳着,急切的动作似乎恨不得把手机戳进他的身体里。
“看到了没?你小子看够了就滚开!”有人骂。
“还是看不清……”老六急躁地说着,忽然“咦”了一声:“里面有东西!”
“嗯?”刀疤两根手指早就被濡湿了,径直捅了进去。腔道湿润,一口气滑进去大半个指节。他眉头一皱,两根手指在阴道口里乱搅,从外面只能看到肉洞被撑得嘟起一张小嘴,紧紧含着两根粗硬的手指,被捅得边流水边不停变换着形状,咕叽作响。
老六看得狂咽口水,只想取而代之。忽然听见刀疤叫:“这是个雏儿!”
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林乔心头一跳,明白了他在说什么,顿时在心里又把系统日了千百次:这什么变态奇葩系统,也太面面俱到了吧!
刀疤心情愉悦的抽出手指,另一只手却依然大大掰着内层花唇,让那流水的小洞袒露着。“不信你们来摸摸看。”
男人们几乎是一拥而上,争先恐后地把自己的手指捅进那颤抖着还没闭合的肉洞里,有的大喊“是真的!”有的刚感受到肉洞的湿热紧致就被扯着手腕抽了出来:“你他妈太慢了!”肉洞被四五根手指同时插来插去,捅得不成形状,可怜兮兮的抖动着。
刀疤低沉地笑了两声。“老六,你小子胡说八道,怎么能婊子长、婊子短的叫人家呢?明明还是个……”刀疤原本想说黄花闺女,一想这是个双性人,便改口:“明明人家这小嫩逼还没被鸡巴插过呢!”
老六叫屈:“这就是个长鸡巴的婊子,可骚了!看他流水流的!”他转了转眼睛,又说:“大哥你没听过,现在社会那膜也是可以做手术的?这骚货绝对不是雏了!昨晚我就抓到他不穿内裤流了满大腿的淫水出来找男人,没找到还自己掰开骚逼勾引野狗!”
这内容实在太劲爆,男人们都“噢!”了一声,脸上的神情越发下流,打量林乔的眼神更加猥琐。
刀疤咂咂嘴:“人不可貌相,人不可貌相!”他一把撕开林乔嘴上的胶布:“小东西,老六说的是真的?你真的主动跟狗干?那就怪了,怎么哥哥们想跟你玩儿玩儿倒不愿意了?”
林乔舔舔被扯得干燥的嘴唇,露出森白的牙齿:“谁让你们这些人连狗都不如!”
靠,一时嘴快,把自己也骂进去了。林乔想。
刀疤怒极反笑:“好啊,好啊,老子今天就把你肏得服服帖帖,让你小子跪下来求我肏!不把你日得半死我刀疤就剁了自己的屌去喂狗!”
男人们都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他们知道,刀疤这下是真的发怒了。
刀疤拾起皮带,“弟兄们,给老子数着!”手腕一动,“啪!”“啪!”地抽打起来,力道明显比刚才更狠,毫不停顿,一鞭接一鞭抽在那已经淫艳不堪、水光漉漉的阴户上,把整个蜜液淋漓的女穴抽打得汁水四溅。
“呃啊!”林乔只在第一鞭抽下来的时候叫出了声,随后便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男人们卖力的吆喝着,一声比一声大,似乎是在用这种方式来发泄想要把床上这具身体按在身下狠狠操弄的欲望。
“一!”
“二!”
“三!”
……
直数到第二十下,刀疤住了手,笑着招呼众人:“快来看,这小婊子爽得要喷出来了。”
男人们定睛看去,果然,只见那花穴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烈抽搐,花心肉洞先是猛地收缩,随即向上抖动着开始喷出一股一股的透明黏液,溅在会阴上一直流到后方穴眼,刺激得这一点嫩生生的粉红也开始一开一合的翕张;阴茎即使在胶布的束缚下也高高翘起,前端吐出清液,把胶带和皮肤的连接处撑得绷了起来;大腿根抖得不成样子,这么高高向上举着,像是一个粉色的托盘把熟透了的肉食奉上。
刀疤随手在这湿淋淋的牝户上抹了一把,透明的体液粘连在他手指间形成了透明的薄膜,伸到林乔眼前:“自己看看,骚不骚?”
林乔的嘴唇早已经被他自己咬破了,鲜红的血液在创口处凝了小小一颗颤巍巍的红豆。刀疤把沾满体液的手揉在他裙子上擦了一下,抬住他的下巴拇指抚了上去,就势要往进插。
林乔躲不开被摸了个正着。他从心底里厌恶这种被施暴者像狗一样逗弄的狎昵戏码,紧紧闭着嘴唇。刀疤进不去,便胡乱在他嘴唇上蹭了几下,接着舔了舔自己的手指。一旁观战的小弟们讨好老大:“大哥,味道怎么样啊?是不是甜丝丝的?”
刀疤直起身体舔了舔嘴唇:“妈的,这小婊子嘴太紧,进不去!”
林乔嘴唇微微张开吐出憋着的一口气,脸颊都是潮红的,全身上下都布满了情动的颜色,可他的神色依然堪称冷淡,眼睛里满是厌恶。嘴唇上咬出来的血被抹开了,涂在他嘴唇上艳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