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了。悲哀的是,他的下体竟然因为手指的插入而感到了舒服:被空虚折磨得瘙痒难耐的花穴几乎是欢迎异物的插入,恬不知耻的吮吸着给它解痒的手指,似乎在渴望着更多。
他几乎是被两个男人架着向前走,自己的两条腿早就软得站立不住,而且还被扒到腿根的丝袜束缚着,堆挤在一起的丝织物就像一条柔韧的绳子,绑缚着他的两条腿没办法大力迈开。刀疤慢悠悠的跟在他身后,觉得他走太慢了就狠狠地顶弄一下手腕,肏得他腰眼酥软,要不是被人架着胳膊早就软在了地上。
路过一处磨盘时,刀疤忽然示意:“等等。”
男人们立刻停下。刀疤说:“这小荡妇,流水太多了,老子的手指都堵不住。”
他说着把林乔往前一推,男人们顺势一按,便把手下的人推倒摁在了磨盘上。刀疤把裙子往上一掀,叫所有人都看到了那只被他狠狠揉搓过却已经恢复白皙的屁股,夹着一口咕叽咕叽吮弄着他手指的淫穴,穴口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嘟着一团湿红软肉。“你们看看,骚不骚?”
“太骚了!”
“就是出来卖的婊子也没这么多水!”
“清纯,嗯?”刀疤哈哈笑着,手腕拧动,插在肉腔里的手指时而抠挖那湿软的绯红内壁,把被塞得满满当当的穴口撑成了一张嘟起来的嘴;时而向着不同的方向打开,把穴口大大撑开,叫所有小弟都看清楚了自己那裹在一腔粘腻淫液里插弄的手指。“真应该让老吴过来,看看你‘清纯’的样子。不过他在桌子下面趴了那么久,恐怕早就看见老子是怎么用几根手指就把你肏得爽上天的了。”说着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带出几滴清凉的粘液,还拉出了一根又长又粗的透明水丝,一头粘在他手指上,一头隐没在糜红肉洞里,倒像是舍不得手指离开。
刀疤啧了几声,用力挑断这跟水线,在那滚圆挺翘的屁股上甩了一记掌掴。
随着清脆的“啪”的一声,那屁股向上一颤,倒像是把刀疤的手弹开了一般。刀疤兴致大起,“啪啪啪啪”在这屁股上狠狠抽打起来,一边骂道:“好结实的屁股,肉又多又翘,被男人操出来的吧,嗯?”没几下,雪白饱满的屁股就变成了淫丽的艳粉色,沾着刀疤手指上的清液,还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透亮水光。
老六看着这只屁股,双眼冒火,想到自己要做几个月的太监,更加气愤,也伸手在这屁股上狠狠拍了一记。其他男人见刀疤没有阻止的意思,也抢着上前想在这屁股上扇上一巴掌,插不进去的便干脆亵玩起其他部位,嘴里还拿自己以前找过的小姐对比,不干不净的点评着。
顿时,林乔从腰部到大腿全被笼罩在了男人们粗黑的大手里。他趴在磨盘上,冰凉的石板稍微缓解了一些翻涌的燥热情潮,可腰部以下却火辣辣的。倒没有多疼痛,只是他从五岁以后就再也没有被人这么把下身剥得光溜溜的打屁股了,更何况是现在这种明显带着淫邪下流含义的,屈辱羞恼远比被迫从男人的粗暴对待中感觉到快感更甚。这里又是野外,他咬着牙微微喘息着,艰难的抬起头来四下张望,生怕会有人过来。
刀疤看了一眼林乔的下体,说:“行了行了,你们再玩儿下去这小婊子又要喷水了。”男人们停下动作一看,果然,那朵被男人们的手指催开、被淫水和精水浇灌成深红色的肉花正淅淅沥沥的往外吐露蜜液,因为高高翘起的姿势而流到了前端,把那根肉粉色的性器滋润得水光淋淋。“前面还有一段路呢,得找个东西堵上才行。这小婊子这么能淌水,老子的手指都不够用了。”他说完,四处望望,对老六说:“你,去那边的玉米地里掰个棒子过来。”
老六立刻跑过去掰了一根。刀疤剥掉外皮,现在的季节玉米正嫩,大约只有普通胡萝卜大小,颗粒还不是十分分明,乳白的颜色,连须子都是淡淡的粉红,稍稍一掐就能挤出水。他把稍细的一端往那穴口一戳,立刻被翕张的小嘴含住了,慢慢吮吸。
刀疤哈哈一笑,在那屁股上又扇了一巴掌:“说你骚,还不认,看看这骚逼,是不是随便来个东西肏它都馋的流水?”
屁股吃痛,往边上一躲,却被按住了腰。刀疤把嫩玉米棒子往里一塞,就着流出来的水一下子进去小半根。再往里推时却感觉到了阻力:里头的红肉绞缠在一起,不肯让异物再进去分毫了。
刀疤哼了一声:“早就被肏透的地方,还想摆贞节牌坊了?”“啪”的一巴掌扇在了湿淋淋的女穴上,把这朵湿答答的肉花打得成了粘在手上的一滩软绵绵的花泥。穴口大开,玉米“哧溜”一下整根没入,一捅到底。
刀疤收回手,只见一片糜烂软红里啜含着一点浓郁的白色,倒像是被男人淋漓尽致的灌了一泡精水。
“走吧,赶紧回去!这小婊子的骚穴再不被鸡巴喂饱怕是要饿得水都不会流了。”
他懒得再这么慢腾腾的戏弄林乔,一把握住他的腰甩到肩头,大步流星地向前走。男人们紧跟在后,林乔的裙子早就被扯得乱七八糟,遮也遮不住,被亵玩得满是鲜红指痕的屁股整个儿暴露在所有人面前,连同夹在腿间的那朵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