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乔原本已经稍微适应了一点身体最敏感处被跳蛋一刻不停折磨的酸胀酥麻,总算不至于像刚开始那样失态到了神志不清任人摆弄的地步。此时却又被外力粗暴的将这枚跳蛋顶了回去,翻涌的炽热清朝卷土而来,从最敏感处一路蔓延到全身,连高高翘起的脚趾都发着抖蜷了起来。宫口剧烈蹙缩,却躲无可躲,只能紧紧闭合着在跳蛋的碾磨之下颤抖,挨尽了肏弄。
“老子就不信肏不开你!”刀疤心中暗骂一声,忽然放开林乔的腰。腰部一下子失去了外力支撑,软得直往下塌,却被生生锲进来的粗硬性器钉住。刀疤两手握住他的裙子,用力一撕——“哧啦”一声,灰蓝色的布料竟然被他生生撕开了一个大口,一路朝着领口破裂过去,最终停在胸部,暴露出光裸的胸口。胸肌不甚夸张,却也有型,乳晕也不大,环绕着两枚浅色的乳珠。
刀疤听着小弟们的恭维,更加得意,稍稍动了动腰,立刻逼得林乔又发出几声软弱的呻吟,又细又长,颤巍巍的,却带着几分不自知的甜腻,像拉出来的糖丝。
林乔被他撞得向后一颤,连呻吟都破碎了,断断续续的,虚弱得像是幼兽的哀鸣。他向后垂着头,无力的喘息着,感觉到下身火辣辣的滚烫,与之相比后穴的不适都似乎消失了。花穴里的软肉疯狂绞缠着,和着分泌出来的体液推挤粘连在一起,似乎想要阻止硬物继续入侵,却被肉刃一举破开、直捣宫口!
“小骚货,怎么不骂人了?爽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吧,哈哈!
刀疤也明显的感觉到了这口淫穴在吮吸着自己的阳物,似乎在求着自己插进去一般。腔道被异物堵了许久却紧致,但在不断涌出的蜜液和精水的浸泡下已经柔滑无比,似乎完全准备好了迎接肉棒的入侵。他行走江湖多年,阅人无数,早就试探出这小婊子的里面就像他的外表一样,看上去玻璃一般脆弱美丽,实则极难打碎,当下毫不留情,腰部一沉,又捅进去了一小半。
听着这声音,刀疤更加满足,身下肉刃又胀大几分。还没有完全进去,但显然身下人的肉腔已经容纳不下他的巨物,再往前,怕是要直接肏进子宫里了。
“……啊……你,闭嘴,混蛋……”林乔实在受不
原本堵在宫口那一小团娇嫩软肉上的跳蛋在内裤被粗暴扯出体外后也往外滑了一小段,卡在推挤成一团的红腻软肉之间。此时却被刀疤一贯到底的肉棒直接顶了回去,一路破开绞缠的肉壁,强硬地碾上了宫口。
“好一张饥渴的逼嘴!大哥你就不该玩弄他,早就该肏进去了!”
“操,这婊子真是极品!”有人骂道。
“连奶罩都不穿……”刀疤故意调笑,“上身下身都光溜溜的,明晃晃摇着骚逼和奶子,还说不是来勾引男人的,嗯?你是不是打算就这样偷偷躲进洞房里,好让你姐夫就这么吸你的奶子、肏烂你的小嫩逼?”
“……啊……”
可即使是这样,那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撑破溅出汁水的花穴却依然是一副不知羞耻的淫荡样子,扩张到了极致依然在艰难翕张着,穴口边缘的红腻软肉层层推挤、肉花怒放,似乎想卖力吞吐讨好肉棒。
血管暴起、怒张成紫黑色的肉棒在水淋淋的肉花间捅进抽出,每一次都带出一点肉穴深处的湿红软肉,又大力捣了回去。肉腔里新分泌出的清液被粗大的肉棒堵得一滴都没有再渗出来,只有原先喷涌在阴户上的蜜液被男人粗暴动作拍打上来的囊袋激得四处飞溅,淫靡的水声啪啪作响。一旁围观的男人们看的又是口干舌燥、又是心惊:他们在刀疤身边多年,深知刀疤胯下阳具的厉害,从前去桑拿中心“洗脚”,只有最身经百战、阅人无数的熟妓才能对付得了这种驴屌,即使如此也会有几个被肏弄得连连告饶,来不及裹身子就手脚并用地跑出去。现在一看,这小婊子的嫩逼被肏得成了一个肉环,充血肿胀得几乎成了半透明的颜色,紧紧地箍在青筋暴起的肉棒上,里头被捅出来的一点软红穴肉却还像是食髓知味一般吸着紫黑肉棒贪婪吮弄着,一副没有得到满足的淫贱姿态。男人们观赏着如此刺激眼球的香艳春宫,越看越觉得心痒难耐,“咕嘟”“咕嘟”吞口水的声音响成一团。
开到了极致,甚至挤压到了花穴前挺立起来的阴蒂。花瓣被直径可怕的肉棒撑得仿佛两根嫣红缎带,紧紧环绕包裹着柱身形成一个完整的圆形,和大阴唇一起被挤得紧贴在大腿根部。
“生来就是当婊子的料!”
宫口那一小团嫩肉被捣弄碾磨得酸胀无比,又酥又麻。林乔明显也受不了了,腰直往下塌,要不是被刀疤一双手大力握着,怕是早就软成了一滩水。可即使如此,那宫口软肉依然紧紧闭合着,就是不肯放开。
刀疤品尝到的却又是另一番销魂滋味。大张开吐露精水的马眼直接顶上了嗡嗡作响的跳蛋,这种刺激非言语所能表达。他爽得腰部一抖,险些就要射了出来,这又让刀疤觉得有些丢脸:竟然被这小婊子的骚逼勾得这么快就差点精关失守。于是报复一般地大力挺腰肏干起来,隔着跳蛋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顶在宫口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