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耳朵撕咬舔吻,他更是阵阵颤抖,摆着头想躲,态度又不是很坚定,仿佛已然迷恋上了他的亲近。
分开时,林星辞手肘撑住桌面,衣襟大开,大片雪白的胸口和肩头布满吻痕,十足淫荡,偏偏他还一脸茫然,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而来。
顾远山被他看得心头发软,弯起嘴角微微一笑。
林星辞刚一愣,菊穴里缓慢开拓的肉棒突然转变风格,大开大合地进出起来。
这一次不复先前的不温不火,方才所有堆叠起来的快感好像都融合在了一起,化作直肠里敏感点的酥麻,从脊背直冲头皮,将肉棒也高高地顶了起来,仿佛下一刻就要失禁。
“啊!”林星辞失声叫了出来。
这感觉和花穴的快感十分相似,又截然不同,好像那根肉棍透过肉体操进了灵魂,他全身酥软,双腿不由夹得更紧,仿佛无声渴望着被进入得更深。
顾远山见他爽到,不再顾忌,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呜呜,好胀,轻一点......”林星辞胡言乱语地求饶,“别,那里不要......”
顾远山低笑:“骗人,明明都爽哭了。”
林星辞当然知道,他只是不想承认,好像只要顾远山的力道轻一点、速度慢一点,他就能逃离这可怕快感的漩涡。
廊外风雨转小,走廊里噗嗤噗嗤的水声就更为清晰。
如果灯光更明亮一些,就能看见林星辞的脖颈面孔已经被激得通红,看清他脸上因为陌生快感而皱出的每一丝痕迹,可此时天色昏黑,只能听见他模糊的哭叫,以及摆动不休的身影。
混乱中,林星辞眼前好像闪过什么,他猛地僵住身子:“出去,你出去,快放开我!”
顾远山一愣:“怎么了?”
“有、有人!”错觉唤醒了林星辞巨大的羞耻心和恐惧感,他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在这样毫无遮挡的地方跟顾远山苟且有多危险,他的丑态随时可能被人看见。
顾远山抬眸随意一瞥,继续摆动腰杆:“没人,你看错了。”
但林星辞已经不敢再待下去了,慌张道:“我们回去吧,至少不要在这里......嗯啊,够了,嗯,嗯.......顾远山,我们回去。”
顾远山嗤笑,忽地将林星辞整个抱起,往外走去。
他的举动过于大胆,林星辞本就没什么血色的面孔更加苍白,惊叫一声,将脸埋进顾远山的脖子里,嗓音不住发抖:“顾远山,你别发疯了,算我求你......嗯,嗯嗯啊......”
随着走路的颠簸,那根阴茎更加深入,顶着骚点反复研磨,林星辞一面怕得心跳加速,一面爽得头皮发麻,几乎要疯。
顾远山将他按在一颗枣树上,揶揄道:“找到偷窥你的臭小子了。”
林星辞反应过来,这里就是刚才他看见的黑影,不是人,只是被风吹动的树影。
他刚松了口气,就听见顾远山在他耳畔压低了嗓音:“他不是想看吗,那就让他看看你有多骚。”
林星辞涨红了脸:“你、你不要胡言乱语!”
“他看得眼热,定要躲在墙后,一边自慰一边偷看,”顾远山恶意地舔舐着他的耳廓,低笑,“若是受不了了,说不准还会冲过来,插进你空着的骚穴,跟我一起肏你。”
林星辞不可思议地张开嘴。
他自小所做任何事都必要合乎礼仪,不要说去想这样荒唐的事情,就是连听都未曾听过,一时间气恼得说不出话。
可与此同时,方才已经止住的痒意再度泛滥,林星辞心中不可思议的箭头瞬间指向了自己。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被这样大胆、不雅、有失人伦的话挑动性欲,身体却诚实地发热战栗,后背靠在粗粝的树皮上摩擦也似乎没有痛觉。
顾远山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变化,低笑一声,手指插进花穴,配合阴茎一同抽插。
林星辞双手死死地扒住他,恍惚间竟真以为有两个人一同肏他,这禁忌的想象让林星辞整个人都混乱了,意识一片模糊。
此时此刻,他的身体和精神都极度敏感,顾远山以那公狗腰大力抽插,狂风暴雨般地肏干两个骚穴,才数十秒,就将他抛上了高潮的顶峰。
“啊!啊啊啊——”
林星辞尖叫起来,濒死般昂起修长脖颈,肉棒首先抽搐着喷射出浓白浆液,紧接着花穴、菊穴齐齐喷水,被干得同时潮喷。
阴茎被熟烂的阴茎圈圈裹吸,尽头更似有张小嘴在吸吮马眼,同时还有淫水喷出,冲刷整个茎身,极致的快感下,顾远山低吼一声,在紧窒的肠道抽插数百下,大股大股地射了进去。
“呜,好烫.......”林星辞哆嗦几下,神志不清地流泪呢喃。
顾远山喘息着叼住青年喉结,邪邪一笑:“含住了,不准浪费,给老公生孩子。”
林星辞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有听见,只是眼角的清泪流得更多了些。
顾远山吃饱喝足,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