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别装了,你得逼都流水了。我能闻到的。算你个小骚蹄子运气好,老鸡巴棍来我家借点煤烧,好巧要你撞上了。这老东西,特别驴,一辈子操死了三个老婆了,所有老婆都是笑着死的。我估摸着,第四个也坚持不了几天。你要是想操,我现在就把你们俩一起送进我们大狐仙造出的极乐桃花幻境——他会以为他是在做梦,你也以为你自己是在做梦。桃花幻境里,没有人知道你是谁,他是谁,别人也看不见。这现成的便宜给你,白操不是操啦?”白五冷冰冰地质问胡红霞。
客厅里的沙发会客区里,出现了诡异的景象。
这大哥是有点上年纪了,头上没有几根头发了,只有苍灰镶银的一圈碎发了;但是两道浓眉却英挺雄武,漆黑如墨;一双鹰目狡黠有力,看到胡红霞之后,灼灼闪光。容颜即便在水汽氤氲中,也可以看得出,虽然沧桑难掩,双颊却是鲜红明媚的熨帖,皱纹也是刀削斧刻得幽雅精致;更不要说他得身子尽显虎背狼腰,英挺健硕;那蹲在小板凳上却更显得一双大腿粗如圆木,狂戾杵地煞是威风——壮士暮年,壮志不已;说得就是这种俊美老大爷,丑人没人在乎他们的理想和年纪。
随着一声“咚”,了灶坑里的火焰定格,厨房里的水汽和油烟也都静止了下来,莫大栋雕像一样凝固在走廊里。白五转身,抬头,看着满面羞红的胡红霞,斜着眼睛,没好气地说:“喜欢吗?”
“嘿嘿嘿黑。”胡红霞捂嘴笑起了来,开心地说:“哎呀,这叔叔是啥神仙啊,这么年轻的,我咋没见过?”
胡红霞咬紧牙关,悻悻然离开了厨房。
“日死你个老球球,快别着屌推着煤滚吧!”白五指了指厨房后门的一个装了两袋煤的手推车。
“大姐别逗我了,我不仅仅结婚了,还是公司领导干部,这种玩笑开不得!“胡红霞仓皇地摆手。
“大姐,我不能说媒啦。我都已经结婚了!”胡红霞慌张地举手,露出无名指上的大金戒指给白五看。
“——喜欢啥啦?“胡红霞瞪大了眼睛。
“哪有那么大——岁数哪里有那么大,我才67.下个月才68.”老莫大爷对胡红霞点点头,口气有点埋怨。
胡红霞准备的热络话还没出口,就融化在喉管里了。
“这粗腿大屌的老东西呀。我觉得他还能用。“白五用勺指着莫大栋激凸的巨臀说。
“哦。那你晚上在我家住哈。我单独给你安排个屋,我可以把他给你塞被窝里,嘿嘿黑,你要是不够用,老姐我夜行五百里再多给你薅几个,你大老远地来看我,我也没有啥好东西招待你——你喜欢靳东不?你想要,我多飞几百里也不是不行。“
“算了,大姐,你炒菜吧,聊不下去了,我出去喝茶装逼好了。“
回到客厅里的胡红霞即刻掐腰怒骂。
“大姐,你可别这样,我还带着同事和下属来的。“胡红霞开始头疼,捏起了人中,她太久没和白五来往了,她有点忘记了,白五是一个出口成脏怼天灭地的不文明用语专业户——因为她总是和玉石琵琶精,九头稚鸡精抱团出现的,另外两个大妈也很聒噪但是嘴就很甜很,所以冲淡了她的杀伤力;但是白五单独出现的时候,现代文明社会人士,就很难不被她那茅坑里丢炮仗的嘴法吓到。
胡红霞略微生气地拍了一下门,水汽震荡,火焰飘摇;莫大栋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他有点无趣地从后门走了出去,推着手推车消失在寒烈的黑夜中。
白五轻慢地说道:”这是俺们村的老乡,大鸡巴老莫头……红霞,你得叫叔,人家今年70了。“
“他个赖爪的神仙哦,就是个一般老鳖孙。臭不要脸,来我家借煤的。”白五嫌弃地说。
白五一边扒拉锅里的菜,一边热情地招呼着。
“你就是在闹我,欺负我……我昨天刚和灭法宫领导谈过话,他还表扬我作风好——“
“呵呵,这是你说北京来看你的客人呢。这大妹,高高地吓死个人儿,打篮球不?”莫大栋笑呵呵地寒暄起来。
但要有煤气设备,还是要有明火烧柴的锅灶。
所有人在茶几前站成四根柱,周宇彬拿着一把枪,枪口顶着白沅
“ 所以你看上了耿驴是吗?他住云南,有点远,我得把踏云靴翻出来。既然要玩大的,那么你操完她,我也可以操一下。“
那走廊深处锅灶下火烧得正旺,厨房里飘散着面食烹饪的蒸汽,水火交融中,胡红霞看见灶台边,靠近后院偏门的地方,一个马扎上坐着一位大哥,正在愁眉苦脸的抽烟。
这莫大栋似乎很羞涩,不愿意和生人说话,也没有和胡红霞再招呼攀谈,默默地就转身走了。他刚一转身,白五拿起一个锅勺,敲了一下不锈钢锅。
“嗯!“莫大栋把烟头丢尽灶坑里,起身,果然,他比183的胡红霞还要高,还要壮,即便年逾古稀,看起来依然孔武有力。关键是,声音清亮,磁性绵延,听得胡红霞脚跟都软了。
“——你们这些兔崽子们有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