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贤惠的样子啊?呵呵……话说我们为什么要吵这个,快跑吧!”
面盆里的刑蔚琳嚎叫起来:“跑吧,我要你们俩先跑五分钟。看你们能不能逃出我的手心……”
莫英姿犹豫了一下,皱眉问:“那我们走了,会有人来救你吗?这家里还有别人吗?”
“没有了。我只是一只可怜的小猫咪,我的爸爸妈妈都不要我了。呜呜。”刑蔚琳捏着鼻子细声细气地说。
莫英姿抬脚“咣”地踢了一下门,吼道:“死骗子!哪只猫会说呜呜!”
说罢她就匆匆跑出门,和张自芳一起冲进了院子。这里看起来就是一片极其普通的民房,外面是铺着水泥地砖的院子;两个人跑了一圈又一圈,倒是发现了张自芳的车——问题是,那高高的院墙,完全是封死的,根本没有门!而且转了一圈回来后,发现进屋的门都不见了,只有一片漆黑的窗户和被墙封死的平房!
“啊,我小时候看聊斋故事,很多狐狸精还有妖怪的家里,都是这种设计!”莫英姿咬着手指,眺望四面两米高的砖墙唏嘘道。
“鬼打墙呗!唉,这不都怪你!他们说,遇见鬼打墙,撒泼尿就能看到路了!”张自芳气急败坏地说。
“那你现在就撒啊!”莫英姿也在小时候听过这种传说。
“不行了,没用了……撒了也白撒了。”张自芳冷漠地摊手——这个理论其实还有细节:一般的尿当然破不了鬼打墙,需要处男处女纯洁的尿才可以;张自芳认为自己不再是处男了,哦,对了,不戴安全套发生性行为才不算处男——这是他的理论依据。
“——我觉得门就应该在附近呢!”莫英姿走了几步,指着完全封死不见痕迹的砖墙说。
“为什么?”张自芳愣着问。
“假设你是鬼,或者狐狸精,或者,随便什么,总之;你会障眼法或者鬼打墙;但是世界上是有一种人,你是绝对不会希望他们中你的法术的。你一定会为他们留出门和路的。”
莫英姿指了一下墙对面,竖立着一排快递柜。
“你也不会把收货的快递柜,放在迷宫深处吧……所以柜子正对面最短距离的墙,极有可能就是门啊!”莫英姿说着说着走向墙壁,伸手……嗯,墙面很坚实很硬,这不是幻觉,就是冷冰冰的墙。
“哼!妖女!——你倒是聪明,可惜,你不是快递公司的人啊!”屋顶上传来女生的尖叫。
莫英姿和张自芳惊悚地抬头,屋顶上赫然出现了一位……道姑。
不开玩笑的,真道姑——黄袍道姑,顶着道冠;手里拎着木剑……极有可能是桃木剑的道姑;不过,脚上穿的是运动鞋。因为道姑站的位置,风向不好,所以道袍并没有迎风飘舞,而是反过来糊在她身上——这让她看起来像是一根尴尬的被丢弃的烂香蕉。
“咪咪,你没有打翻洗衣机吧?他会修——他是农机站的。”莫英姿觉得这就是之前那只大猫,不过这道姑看起来面色非常不好,看起来绝对是要大打出手。
“我是宣传科!再说了,洗衣机也不是农业机械。不是吧?”张自芳突然在快递柜旁边发现一个秃扫帚,一把抓过来,握在手里,以备万一。
道姑捏着桃木剑,先是在屋顶上后退了几步,然后举着剑,助跑,大喊道:“吃我法华龙漪剑法!”
“为什么……?”莫英姿挠头,叹道:“这又不是在看漫画,你们为什么要喊出招式的名字?”
张自芳揪心地说:“没上字幕已经很收敛了好吗。”
道姑喊完抬脚起跳,应该是试图飞空落地,但是她最后一脚踩到了道袍的后襟,整个人一斜,倒栽葱一样摔倒房子另一边去了。
“哎呦!”房后传来一声苦闷的哼声。
“我开始相信她不是猫了……”莫英姿
“那个男的,你最好离这个妖女远一点。”刑蔚琳一边扶正头上的道冠,一边用桃木剑指着张自芳,跌跌撞撞地从屋后绕出来说:“要不是我及时出现,你现在已经变成干尸了。”
“……”张自芳听清了道姑说的每一个字。
刑蔚琳笑了,继续说道:“从去年十月开始到现在,我们县里已经有几十起壮年男子失踪案了。你们地方公安局发现的干尸,就有七具;而我们公司侦查发现的,被吸干了全身全部体液,变成干皮骷髅的尸体,还有十二具。你想变成第二十具我们能发现的尸体么?”
张自芳攥着扫帚,腿一抖,斜着脸看着头发凌乱面色惨白的莫英姿;想起来,莫英姿就是十一假期后回到故乡的;于是他挪动脚步离莫英姿远了一点。
“——我有不在场证据!”莫英姿无奈地举手说:“我觉得我有足够的证人和证据证明,我回乡后都在我爷爷家门口的花园里劳动,就算出门游玩采购,也都是他在陪同。而且隔离期间,街坊邻居派出所管理的非常严格,我的爷爷和奶奶和联防人员都可以作证,我从来没有离开过家。我没有时间去绑架或者诱拐任何成年男子,我也没有机会谋杀他们,就算谋杀他们,我也没有机会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