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这并没有安慰到心碎的男人,他狂笑,状若疯癫:“我还是会重蹈覆辙,总有一天她会再次被杀。我永远无法改变,对吗?无论发生多少次,总做出同样的事。但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杀死波本…”
波本,好名字。
奎宁似乎已对此熟视无睹,手轻柔拭过男人热泪滚落的脸颊:
“眼睛没了?”
这倒挺新鲜。彵无数次见金自残。或者说,每次见面,他都浑身伤口,处于濒死边缘。但这明显是旧伤。
“我没办法…继续不下去…”两人的交流显然不在相同频率,“给我个了断,如果是你,奎宁,你一定可以做到…请你杀了我。”他无神的眼睛骤然迸发神采,兴奋地抓过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覆上自己脖颈,祈祷永恒死亡的恩典,未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似恳求情人垂怜。
“你不愿意。我明白。”男人穷途末路,狂乱亲吻在他眼中能带来奇迹的手指:“只要你能让我死去,我的一切都归属于你…”
“包括波本?”奎宁叹气。真可悲,到现在,金已理智崩溃,竟还拿旧情与自己博弈,好像这份行为机制是本能般的东西。殊不知,爱情早在利用中被消磨,仅存友谊勉强维系。但这份丧家犬般的模样微妙地讨好了彵。
“不行!”男人失态低吼,随即头顶耳朵耷拉,尾巴也夹在腿间,似乎害怕奎宁迁怒女孩,抓紧彵衣角讨价还价:“唯独除了这个…你无论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真有趣。在死亡之外,他仍祈求女孩的幸福。未见回答,他发出臣服野兽般的悲泣。
“很吵。”与波澜不惊的语气不同,上百根粗细不均的半透明触手蓦然从奎宁风衣下摆弹出,近乎暴虐地缠上男人躯体。他准守条款般驯顺张开高热口腔,迎接入侵。
他本以为奎宁会将身上每个孔洞填满——就像彵曾经做的那样,但光滑触手只是捂紧他口鼻。
无法呼吸了…他不想扰奎宁兴致,极力保持镇静,但身体本能无法抗拒。壮硕胸膛剧烈起伏,真有趣。奎宁垂眼,将垂死挣扎的男人钉住,看他健美腰腹在挣扎中上顶,厚唇微张,逐渐变得青紫;呼吸逐渐变慢而微弱,继而不规则。窒息是杀不死狼人的,或者说普通的折磨都不行。但彵可以从中获得乐趣。
不得不说,男人有所长进。即使失禁,也没咬伤彵触须。
金听见自己的心跳开始减慢,他瞳孔黯淡,已开始涣散。但在死亡威胁下,身体变得出奇敏锐,被迫接受足以摧毁他意志的强烈快感。膀胱排空尿液,阴茎挺立,跳动着处于爆发边缘。
触手突然将他放开。大量空气灌入肺部,男人剧烈咳嗽,未能射精的下体无助地弹动,像在侵犯空气。
身体向后倾倒,但胸前的剑柄正被奎宁握住。狼人恢复能力极强,即使刚经历了濒死缺氧,受损大脑和器官自主修补,但无法排出贯穿胸口的特制异物:奎宁亲自锻造,赠予安古的武器。肌肉血管环绕金属生长粘连,浑然一体无法分离——除非凭借外力。
心脏撕碎,左肺遭搅动,动脉破裂,愈合的胸壁再次被贯穿,唇角涌出红沫,鼻腔被灌满,男人口如风箱荷荷作响,几乎要被自己的血溺死。
“痛?”奎宁轻声问道,知道男人无法回答。触手蜿蜒,轻托他背脊,滑过耳廓,攀上鼻梁,拂过他残缺的那边。
男人眼睑闭紧,像被状似抚摸的特殊动作唤起,大腿并拢,试图遮掩勃起。
奎宁意外,金竟在羞耻,这不合逻辑。
吸盘轻压,男人妥协,睫毛颤动,睁开眼睛。
然后根触手插了进去。
奎宁紧箝住身下躯体,没想到男人被肏个眼眶都能有这么大动静。成团细须攀附义眼表面,将其嵌套,缓缓向外拔出,因疲累而显得青黑的眼睑被撑出浮雕般的纹路。
卜的一声,像葡萄酒瓶口的软木塞,玻璃圆球被拔出体外。男人直哆嗦,双手合拢举高,哀求彵将已无用处的假体施舍给自己。奎宁不打算考究这到底有什么特殊含义,湿滑圆球坠至他掌心。见金视若珍宝地将其攥紧,觉得滑稽。他以后应该用不着那东西了。
粗大软管噗嗤挺入眼窝,在狭窄肉洞内搅动顶弄。因为材质透明,被强制撑开的深红色组织清晰可见。本不应该被任何异物触碰的娇嫩内壁不堪重负地收缩抗拒,将入侵者挤压出更多粘液,这反而使其进出愈发顺利。触手自在挺动游弋,似已经将眼窝转化成自己的洞穴,布满吸盘的表面凹凸不平,吸吮内壁。本可忍耐的麻木钝痛遽然尖锐,金挣扎得厉害,肌肉夹紧,反而将自己弄伤。血泪冲刷无法闭合的眼睑,淌落脸颊。
真可爱。
奎宁更进一步,末端击打坏死的视觉神经。再深入,破坏下视神经径,便能挺进下丘脑,调节内脏和内分泌的神经中枢所在地。将其损毁,能影响譬如睡眠,体温,学习和记忆,还有多巴胺、内啡肽和催产素的分泌。这意味着彵能完全掌控男人的快乐、高潮和爱情。这会多么地有趣。未餍足的掠夺者兴味盎然:
不知金以后被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