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那下明明是取消,您怎么兴奋得都尿失禁了?”她低语,注视失神的男人。他湿漉漉的额发披散,睫毛轻颤,泪眼模糊,格外惹人怜爱——或者虐待。可惜的是,那双黑瞳迅速恢复清明。
“您没有什么话要说吗?”波本自己都没意识到,她语调粘稠如蜜,像劝诱人堕落的毒蛇吐信。
“我要吸烟。床头柜第二个抽屉。”
“哈?”波本呆滞,反应过来时已点好烟送至他嘴边。
她为什么要伺候这个混球?谁给他的脸面?
安古湿润的唇抵上她手指,像若即若离的亲吻。烟草挥发物吸入肺里,他满意,吐出口长气。
波本被扑面而来的白雾熏得够呛,甩开手,怒火攻心:
“你就没一点表示吗?”
男人挑眉,叼住烟头,吐词含混不清:“我欣赏你做出的努力。”
“操你!”要不是因为“诅咒”,她真想把这个臭屁人渣掐死。
“你不是操过了吗。”他啧啧:“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记性这么差。”
“你——”
“行,我知道你有深仇大恨。但你看,天快亮了,我们都困得不行。暂时停火怎么样?”
波本深呼吸,怀疑再这么争执下去迟早气出心脏病。她忍气吞声,准备收拾残局。
“把门拴上就行。未经允许他们不会进来。”他见女孩手指微抬,器具纷纷归位,眼睛转动,识时务闭嘴。
“我睡哪里?”
“要不是我尿了一床单,还能给你腾个位置。地板虽硬,也是能睡的。”
“流氓!”她怒斥,又想到自己强奸了恶徒,岂不是比对方还过分。
“好了好了,我的正义天使。不如劳烦你施展神奇魔法,这样我俩都有个歇息去处?”
“你真的是个神父?”
“如假包换。”男人老神在在:“如果睡不着,我能为你从创世纪背到启示录,权当安眠曲。”
“滚蛋。”波本背过身,觉得床窄得惊人。真想抬脚把安古踹下去。她愤懑,觉得自己的复仇未达到想象中的效果,暗下决心:总有一天要让安古向她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