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ru洇出ru水,可不该是尚未及笄、更未婚配产子的长公主的身体该发生的事情,皇帝和太傅看见就立马传唤了太医看诊。
太医是从小专为长公主伺候的太医,从小到大所有问诊开药都是梁太医负责。包括浸润长公主至今的所有yIn药,也是梁太医一手调制。
在太医的吩咐下,侍卫上前来解开伏阳的前襟,掏出ru头被绸带捆住的双ru,那绸带已经被nai水浸shi了,边上不停渗出ru白色的ye体,被接下来时还滴了两滴在榻上。
皇帝、太傅、太医和长公主的贴身侍卫们围在塌边,衣冠整齐,表情严肃。然而王朝的长公主此时跪坐在踏上,华美的公主袍前却露出了她雪白硕大的nai子。她双手托起正在渗nai的双ru,端送到坐在踏前的太医眼前,满脸羞红,闭着眼偏过了头,任由太医诊治。
太医用两根手指捏着伏阳的ru头打量了一会儿,用手指蘸取一点ru水后,正色道:“长公主,臣需要较多ru水以做确定,还请公主挤出更多的ru水来。”
长公主尚不完全明白太医的意思,侍卫们已经在皇帝的吩咐下端来了两个玉杯,那是伏阳第一次写出一篇完整的政论时,皇帝奖励她时赐下的,一直被她仔细收着,只有隆重的场合才会取出来小心使用。
侍卫将杯子举起放到伏阳胸前,伏阳在太医指示下,略微弯下身子,双手从托着nai子改为抓住nai子上方,用力挤下,两股ru汁齐整地射在了玉杯之中,淅淅沥沥。
一旁看着的太傅下体不觉地硬了,谁能想到天下竟有如此光景,长公主袒露双ru,跪在榻上,俯身握着自己的双ru向杯中挤着nai水,她姣好如凝脂的面庞上挂着绯红,双眼却认真地盯着自己的nai尖,谨防自己的ru水被射到了杯子外面。
不一会儿两个杯中都已经盛了一小半ru水,太医拿过其中一杯,小心翼翼地倒出了一勺,放到口中品鉴,之后两杯nai水都被盛到了皇帝的跟前。皇帝坐在伏阳身边的榻上,拿起杯子,仿佛品鉴美酒般细细品饮。
皇帝欣赏着伏阳yIn荡的样子,她在太医指示下更加俯下了身子,让太医凑近仔细揉捏观察自己的nai子。看到伏阳忍不住夹着双腿微微晃动,皇帝伸手抚上伏阳的屁股,咽下口中的ru水,“皇儿可是又犯病了?”
伏阳忍不住塌下了腰肢,屁股向父皇摇动着,“父皇,嗯……,伏阳又犯yIn病了,请父皇帮帮伏阳……”
“可怜皇儿了,太医问诊还要许久,父皇帮皇儿纾解一番病症。”
侍卫上前来,扒下长公主的裤子,将外袍掀起整齐地堆叠到了腰上,然后用木盘端上一枚硕大雕有复杂花纹的玉棒。
伏阳rouxue里的绸缎已经完全被浸shi了,皇帝轻轻一拽就拽了下来,带动了被捆着的rou蒂,伏阳被刺激地呻yin出了声,嘤咛出口就像决堤的海口,伏阳再也忍受不了上下一同被刺激的情欲,不停地yIn叫了起来。
皇帝一手还在品啜长公主的第一次ru水,另一只手拿起玉棒直接捅进了长公主的花xue之中,shi润得不像话的rouxue贪婪地将玉棒吞了进去,继而主动地开始吸吮棒子。
皇帝闲适地不时摇动着长公主花xue中的玉棒,看着太医用两根细细的丝线拴在了伏阳的两个ru头上,让侍卫拉紧后,不时在细线上弹动,伏阳的呻yin随着细线的弹动一声比一声放荡。
过了许久,太医才检查完毕。皇帝体恤长公主受累了,让她在自己怀中休息,顺便听太医汇报。
伏阳跪伏在皇帝膝上,翘起tun部让皇帝继续把玩,双ru贴在榻上皇帝的手上,被皇帝慢慢揉搓着。
“臣仔细查看了长公主双ru的情况,”太医像皇帝汇报,“包括长公主双ru和ru首的形状、色泽和敏感程度,臣以为,长公主的产ru仍是因旧疾所致。”
旧疾,长公主的旧疾,不就是她的yIn病么。
皇帝惩罚地拍着伏阳的屁股,“我儿的病竟越来越重了,伏阳可是越来越放荡了了?“
伏阳咬紧下唇,忍住了被拍打屁股的快感,缓过这一阵情欲后才开口:”父皇恕罪,伏阳……嗯……知错。“
伏阳的yIn病越来越重了,可是那又怎么办呢,只能由太医开些纾解的办法,侍卫们再费费心了。毕竟,这可是很多人潜心计划、乐见其成的结果。
只是自那以后,伏阳每日起床便多了一项功课——挤nai,之后便要用银环箍住ru头,防止日间nai水溢出,有失仪态。
要用银环箍住,那便需要长公主的ru头必须硬着,毕竟软掉的ru头也撑不住银环了。虽然长公主的身体本来就一直在发情,只是为了以防万一,长公主的yInxue中也开始时时刻刻塞着那根雕刻着繁复花纹的玉棒了。
这样,长公主除了需要涨nai之外,还要在日间走动时夹紧yInxue中的玉棒了,要是不夹紧掉了出来,可就有损国仪了。至于每夜梳洗的时候,长公主总是被yIn水流shi的双腿,则要侍卫多费心清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