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身披了一件透明的黑纱衣,下楼弄了几个菜,两人填饱了肚子,萧韵开了瓶红酒,两人靠在一起缩在沙发上。
“你准备怎么办?”萧韵沉默了一阵终于开口。
“什么怎么办?我不图你的钱,我只是迷恋你的人。”
“所以我们就是单纯地满足欲望?”萧韵心里有些难过,但这也是她所希望的。
“我不干扰你的生活,相信你也不想干扰我的生活,在一起时,我们就彼此满足,这样不是挺好么?”
“嗯,你别让小康知道了。”
“放心。不过,你浪起来我还真吃不消呢,要不要我再找个朋友来,两个男人伺候你一个?”
“下流,不许说!”
“你才下流呢我摸摸真的开始下流了。”
“别,痛。”
“来,我用嘴把腿分开。”
“不要啊,好脏啊,不行啊……”
“舒服吧,来,你也舔我的。唔,你的小骚穴真漂亮哦,轻点……”
“哼,咬断你的坏东西。”
“你舍得哦,好舒服,我想操你了……”
“痛呢,不……”
“后面不痛吧,嗯……来,坐上来……”
“臭流氓,变态啊,慢点好胀……”
夜色如水,房内迤逦春光在女人轻轻呻吟中荡漾开,何竹使尽温柔手段,彻底俘获了少妇萧韵的心,哦不,应该是身体。
萧韵酥软地躺在床上,美丽的脸蛋上残留着满足的疲倦,何竹早上离开时她睡得很沉,连着两天没日没夜的疯狂做爱,铁打的人也受不了。
房间地上四处乱扔着各种性感的内衣丝袜,浓重的精液味道挥之不去,更别提她赤裸的身子上了,萧韵也懒得去整理。
她空白的脑子里缓慢提起一丝活力,开始思考这两天的荒唐。对何竹,她没有感情,刚开始可以说是完全被何竹迷奸,到了后来完全是欲望的驱使,不但何竹连她自己也惊异于自己对男女之事地疯狂渴求。
几年来除了用自慰器具她没有任何男人,她曾天真地以为按摩棒可以取代男人,但被久违地男根一次次侵入后她才发现自己错得多么离谱。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她似乎再也不到从前了,以后怎么办?
何竹长得不算难看!作为上床的对象应该说还是让萧韵满意的,而且花样繁多。
萧韵虽然作为人妻少妇,但其实也只是仅限于和老公做,哪里是花丛老手何竹的对手,在何竹面前,她任何细微的动作表情都逃不脱男人的揣摩,萧韵其实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就像光着身子站在公共场任人观摩一样,可那种被极度下流的言语挑逗羞辱的变态快感总让她很快就能高潮。
就像刚开始何竹玩弄她菊门时她极力抗拒,到了后来她竟然觉得肛门的快感要远远强于花穴了,以至于接下来的做爱中她都有意无意暗示男人插她后面,更让她害怕的是何竹敏感地察觉到她对小康异样的感觉,总在干她时提到小康,马上就会让她很快就泄身。
她知道何竹不是个好人,但让他操了那么多次,她还有什么余地。
唐雪这两天整个人都处在一种奇怪的状态中,她一直偷偷注意着旁边萧韵的房子,知道那男人连着两天都没离开。一想到两人在幽闭的房子里疯狂地做爱,唐雪心里就狂跳,却又抑制不住地胡乱猜想着那些香艳的情节,夜不能寐,饥渴的身体无比敏感。那根按摩棒除了换电池,几乎就没离开过她紧致的肉穴,她甚至试着打电话给老公李路,哪怕在电话里和老公肉麻一下都好,可远在他乡异国李路哪里体会得到她的心理,每次都是讲了两句匆匆挂了,让唐雪头一次对老公生出一丝怨气。
早上唐雪是看着何竹走的,对何竹唐雪没什么印象,毕竟只是见过一面,但男人虚浮的脚步又让唐雪浮想联翩,“他们做了几次啊?难道两天来不出门就是做爱?”
唐雪倚着墙,“好想也有个男人和自己呆在家里,哪里也不去,就在床上。”年轻的少妇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到了一个很危险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