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没有开灯,只有一点幽微的光线,黑夜吞没而上,床的另一边微微凹陷,季渝北自然而然的环过枕边人的腰肢,手开始不安分的游走。
被大掌抚慰过的每一寸都带起一阵细小的电流,余秋榄小猫似的哼了一声,娇媚的让季渝北动作一滞,火从下腹三寸烧到天灵盖。
夏天衣服轻薄没什么份量,他掀开被子,入眼的景象几乎让他恨不得就这样挺枪上阵,紧身的白色蕾丝内衣包裹着柔软的胸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白色蕾丝质的内裤,仅仅有两条蕾丝系带穿过花xue,粉嫩的私处包裹着一颗跳蛋,深色的床单被湮shi了一大块,小xue的毛发似乎刚被处理过,露出光洁的Yin户。
他顿时红了眼,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Cao死她
他毫不客气的握住半边胸脯,重重的揉捏着,余秋榄软叫一声,声音都变了甜腻起来,整个身子不受控制的往男人身上靠,季渝北顺手将她整个身子抱到腿上,猛然腾空,余秋榄白嫩的腿夹住男人的腰腹。
发硬的性器狠顶着涨chao般的花xue,跳蛋被顶的在xue内转了个圈,进的更深,余秋榄喘息声逐渐加大,性器好几次都差点滑了进去,带来灭顶的快感,季渝北性感的低哼几声。
酒酒,哥哥Cao死你好不好?
他像是自言自语,粗鄙的话从那张清冷矜贵的面容下吐出,让人大吃一惊却又觉得再合适不过。
铃口溢出几滴清ye,季渝北的手指顺通无阻的伸入花xue,浅浅的抽插带出几缕银丝。
余秋榄只觉得深处瘙痒,喘声渐渐急促逐渐染上哭腔,主动套弄着发胀的性器,季渝北想,如果她清醒的话,眼中染上情欲,被他干的眼尾发红的模样,会是如何勾人?
gui头破开xue口,层层媚rou像是谄媚的讨好般的吸附在他的Yinjing上,季渝北太阳xue突突的跳,xuerou比他想象的还会吸还要紧致,要不是他定力好,腰眼一麻直接交代了。
季渝北向上顶弄抽插,整根埋进又整根拔出,余秋榄不受控制的yin哦出声,他抬头含住粉嫩的ru头舔舐,下身进出的愈发凶猛,被舔的发亮的ru头挺立在冷空气中,余秋榄守不住刺激夹住了下身,花径猛然收缩,喷出一阵热流浇在gui头上,季渝北受不住低吼一声射出白浊。
酒酒,你这是在夹道欢迎我吗?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带着事后未消的情欲,性感的不成样子。
小两个月没见,Jingye量多而稠,混着yIn水占满了整个小xue,高chao的巨浪来的突然而凶猛,余秋榄整个人如脱了水的鱼滑溜的被人抚摸。
她的身体像是一张任人勾勒的画布,柔软而光滑。
他抚过她漂亮的蝴蝶骨,圆润的肩头,漂亮的锁骨,如秀峦一样的胸脯,笔直修长的腿,摸到两人连接处,似乎高chao的余韵未褪,性器微微跳动着,余秋榄的整个人软的像块豆腐,软软滑滑的,现在时常健身,还是有些分量的,
这不由让他联想到刚见到她的时候,小腰细的季渝北都怕一不小心就掐断了。他忍不住低笑,那时,她总是像这般抱着他就不撒手,糯糯的喊他哥哥,甜的让人软了骨头。
是他曾经自视清高,自作自受,但是让他跌下了神坛,染了烟火气,有了七情六欲的人是她,让他入欲海中沉浮,向她的身体朝圣的人也是她,所以即使用卑劣再不光彩的手段圈住她,他也在所不惜。
晨光熹微,阳光照在余秋榄的脸上,她不适的睁开眼睛,浪漫的法式吊灯?她心中疑惑,她不是在她的小蜗居偷摸看着小黄片吗?
女主刚吃下带有安眠药的晚餐,她就没忍住睡着了,正看到Jing彩部分这是怎么回事?
突然腰上横过来一条手臂,并不夸张的蜜色肌rou和骨节分明的手指,漂亮极了。
一转头她整个人呆愣了数秒才反应过来,她她她床上躺了个男人!还是个衣衫不整的家伙她怎么也是光的?
她想要尖叫,男人却突然睁开了眼睛,狭长而深邃的眼眸上下打量,余秋榄抱着被子,支支吾吾半天只吐出来:你是谁?怎么怎么在我床上?
季渝北垂着眼,自顾自的起身穿好衣服,像是看透了她的小把戏道,这次又演哪一出?想让我放了你?不可能酒酒,你趁早死心。
这怎么这么像她看的那部片子里的情节,而面前这个男人,几乎完全与片里的男优符合。
不不会吧,别人穿书穿越她穿片?
1v1双洁
男主目前是追妻火葬场阶段
女主是穿片人士,不是骨科文
女主身娇体软小白花男主醋Jing大灰狼
年龄差五岁
元旦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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