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沉不想理会某人的念头过于一厢情愿,某人完全没能接收到,反是给他塞了只吹风机,频频催促,快点快点,shi发很冷的。
乔越用毛巾裹的shi发并不严实,几缕发丝蜿蜒附着在颈侧那抹莹白透着嫩红的肌肤上,烫得他目光势要着火。冷,哪里冷?他分明热得想跳进冰凌凌的河里,快速冷却。
乔沉?她回望了下身后,疑惑这人怎突然对着后头发呆。
乔沉喉结微动,沉默同她一齐走进浴室。里头是她留下的沐浴露的味道,不是家里那种幽然花香,而是一种全新的陌生的味道,不属于他妹妹的味道。像一个全新的陌生少女。
乔越穿着最普通的圆领睡衣睡裤,短袖短裤。他在后头能够随着热风吹撩的隰隙,勾勒出一弧完整的少女曲线。饱满的,纤细的,挺翘的。生动,充满诱惑。手指间滑动的发丝,比生活里张牙舞爪的她,要柔软。丝丝密密不时扬过他的脸,扫的鼻尖生痒。
啊,乔越头一偏,浸过热气的嗓音莫名娇纵软糯,别总吹我耳朵呀!
他喉头紧涩,全身的血ye汩汩流动,尽相涌入腹下。
TONY沉,能好好吹吗?她在四散飞扬的长发中无奈抬头,手不停左右扒着干扰脸颊的发丝。
乔沉手上一举,抽出毛巾盖住她的脑袋,捏着她温软的后颈往门外一推。
滚蛋。
嘭。
乔沉你疯了?
他背靠屋门,觑着底下兴致昂然的老朋友,闭眼长长吸气。空气里都是女孩的馥郁芳香,容不得他逃离。拳手蜷缩又放开,蓦地睁眼,修长的手缓缓从裤缝探入。
老哥,别把我衣服弄shi了!
清脆的声音忽响,他倏尔一凛,眼里多了几分清明。手指绕转,褪下裤子,谁知太过急切,高耸的老朋友被扯得一抖,蛋疼的覆灭感席卷而来。他五官皱在一起,压低了声音,急急舒气。
不敢撸,还他妈要洗冷水澡,绝壁是有什么自虐倾向。乔沉倒吸凉气,弯腰捂着自己的老朋友,小心查看。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用,但总不能等到要用时,拆开发现是坏的吧。那不得被人嘲笑至死,到时候找谁说理去?
仔细检查一番,好在老朋友安全无虞,他放下心来,扭开冷水,哗一下浇醒自己。视线掠过乔越堆叠在铝制衣钩上的衣服,那股缭乱的火再度疯狂喷涌。手似乎不受控制,缓缓探出,一层层剥开,底下是她浅蓝色的少女内衣,胡乱折好的同色小内裤。
乔沉吞下口水,目光发直,上身向着那两团蓝色的影子凑近。他两指捏着衬衣一角,鼻尖逐渐贴上去。罩杯凹成一瓣花,隐隐约约萦绕着她特有的香气。小内裤露出一块浅灰布料,中间一块深一点的印迹。
黏shi水渍的痕迹。
他有点紧张,薄唇微张,下巴略抬,双唇轻轻附上那点水渍,柔韧的舌尖勾下一丝未洇下的花露,馨香满腹。霎时,脑袋里轰然巨响,胯下的老朋友耸天长鸣,喷出一股白灼,在墙壁射出一道斜线。
乔沉恍惚挥手,衣钩震动,上头的衬衣校裙,内衣内裤哗啦啦通通掉在地面。他反射回头,门没开,再低头一看。
完蛋,衣服被喷头淋下的水冲个正着。
......
乔沉神色如常地走出浴室,毛巾随意擦着shi发,眼尾觑她,嗯哼,你衣服,我洗澡不小心掉进马桶了,我。
什么?乔越蹭一下站起来,老房子的浴室没做干shi分离,马桶就在边上。
推开他跑到浴室,看到马桶里shi漉漉衣服,她的怒火一下冒上来。
乔沉,你想死是不是?!
内衣内裤还好说,不要就罢。校服可就不行,家里就剩一套了。
乔沉自知理亏,单手插兜握拳,不自然安慰,那什么,我明天早点回去替你拿衣服。
你。乔越指着他,看他一脸无辜,说不出气话。
买校服的钱我也可以出,他继续说,视线强忍住不能发虚,还有,你那两件贴身的。
乔越踮脚掐着他的脖子,气汹汹说:混蛋混蛋混蛋,再有下次我把你那几双AJ全部丢进马桶!
她说着更使力了,那套蓝色的内衣裤可是她的心头好,被老哥气死!
好好好,你想扔什么都行。他连连答应。
那你还不赶紧去把衣服捞出来,留着堵马桶吗?
乔沉忙呼遵命,在她义愤填膺的注视下,用一次性木筷挑出几件衣服,放进垃圾袋里。
凌晨三点半,在次卧翻了大半宿的乔沉伸着脑袋,确定外头没人,轻手轻脚开门,闪进浴室。一点点解开装了shi衣的灰色垃圾袋,食指勾出那条浅蓝的小内裤,握在手心,唇角蓦然上翘。做贼心虚似的回到房间,将裹好的证物藏到书包里层后。忽地发现,后背不知何时沁出了一层热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