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苏年纪小,又粘着洛雪墨,柴达大叔便经过了洛琰夫妇同意,让喀苏和洛雪墨住一个大帐。喀苏年纪虽小,眉眼却生得极是好看,洛雪墨每每望进去,都觉得像是看见了天河里最亮的星。
喀苏白日里受了惊,洛雪墨便先让他回帐中歇息,高怜久病,洛雪墨每日入寝前都要去给母亲请安,陪母亲说话。
这夜洛雪墨趴在母亲床头,见到了母亲久违的笑容。
“阿娘,你此行可有觉得舒适些?”洛雪墨抓着高怜的手臂,软软地说。
高怜伸手摸着女儿的长发,“墨儿,阿娘今夜,觉得自己像是回到少年时,那个时候你爹爹是全伴读书院最古板的人,也不爱理人,但是对我尤其好。将军从塞外带来送给他的战利品他全都送给我,我不爱读书,他就一次次地帮我抄书,先生考较我,他也替我挡着,还带我去京郊策马。我觉得他一定都不呆。那个时候啊......是阿娘最快乐的时候了。”
洛雪墨抬眼看着阿娘,阿娘虽是久病于床,容貌还是那般好看,笑起来眼睛里是一汪春水,波光粼粼荡漾着少年时的日子,“阿娘,我好想阿明哥哥。”
高怜伸手搂住小女儿,笑道:“墨儿,阿明对你这么好,心中一定也牵挂着你,一定会很快回到我们墨儿身边的。”
洛雪墨离开父母帐中后,洛琰便进来了,他坐到妻子床头,深情地看着妻子。
高怜握住他的手,莞尔一笑。
洛琰眼中满是热泪,却不敢让眼泪掉下来,只是哽咽着说:“怜儿,你好久没有对我笑了。”另一只手抚上高怜的面庞,眼泪便低落在高怜耳侧,“怜儿,只要你愿意,我还是可以把我的战利品都送给你,帮你挡着夫子,带你去骑马,我什么都可以的,你多笑笑,不要轻易离开我好不好?”
洛琰将高怜的手握得极紧,高怜用袖子替他擦去脸上的泪水,“洛哥哥,你还爱我吗?”
洛琰将高怜抱在怀中,像抱着平生最珍贵的宝物般,轻启唇畔:“怜儿,我自看到你,心中就只有你了,永远只能是你了,所以你不要不理我,也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高怜扬起嘴角,轻轻地请问着丈夫的下巴,洛琰微微仰着头迎着她的亲吻,手上慢慢解开她的衣衫。
洛琰微微情动,一手支住妻子的后脑勺,一手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颊耳侧,用力地吻着妻子的唇舌。两条舌头缠绕着难舍难分,高怜身子后仰渐渐喘不过气,唇齿交集又分离时嘴角带出来长长的银丝。
两人赤裸相对,洛琰轻柔地啃咬高怜的肩颈,在她锁骨处留下一个个红痕,一手弯着四指用指尖在她后背画圈,一手来回撩拨着她的rurou,有时也轻轻擦擦她的ru晕,激得她一阵战栗。
高怜也有些动情,两颊微红着,嘴角挂着唾ye丝,胸前敞开了迎向男人,浑身赤裸,嘴中发出娇媚无比的呻yin。她双ru被洛琰摸得像火在烧,下面也有些发痒了,便拍开洛琰的手,一口含住洛琰的ru珠,洛琰没有料到妻子如此热情,一下子低声呻yin了一声,身下的Yinjing也膨胀勃起,像一条醒来的壮龙。
高怜只觉小xue被烫了一下,发现是丈夫的龙根发硬后,便整个人跨坐在丈夫腰上,用花xue口轻轻地蹭着rou棒。洛琰的ru头被妻子吞吐着,下面又被妻子的花xue撩着,阳具越发滚烫起来,便将妻子压到身下,两手撑开她的腿,吐着舌尖点着她的Yin唇,爽得高怜叫得越发浪荡。
洛琰用舌尖一下一下地在她花jing里抽插着,高怜一下子爽到高chao,喷了洛琰一脸水,洛琰也不恼,舌尖舔掉脸上的蜜汁,发出啧啧声吸干了高怜小xue里的yIn水,又揉弄起高怜的ru尖来。
高怜只觉身下的痒才得到缓解,胸口上又像有几百只蚂蚁在吮腰一般难耐,连连拱起腰肢讲胸前的两团白ru送入男人口中。
洛琰又用身下滚烫的男根摩挲着高怜的腿根、蜜xue,只觉高怜身下的小嘴咬得越来越厉害,便挺身进入。高怜身下措不及防被捅进一根rou棒,尖声叫起来,连连求饶,眼角可见泪光。
洛琰用rou棒浅浅地在高怜的Yin道里抽插着,高怜的花心越发瘙痒难耐,小手抱着他的腰肢想让他深深地进入自己,却感觉丈夫又往外挪了挪,男根开始大幅度转动起来,磨得她小xue里的嫩rou爽到不行,紧紧地咬住那rou棒。
洛琰见高怜渐渐撑不住了,又倏地挺身直入,直捣花心,一下下地用力撞击着高怜最敏感的地方,撞得高怜失了神志,才肯射出来,烫得高怜又醒过来。
高怜未着衣衫,双腿微张着,小xue还在快速地咬动着,Jingye有些流出了体外,看起来十分yIn靡。洛琰却很受用,感觉到十分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