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潋滟也算是身经百炼的人,多少个夜晚她被长工Cao得yIn水直流,一面呻yin一面颤抖地冲上欲望的巅峰。
这样的大场面也经历过,如今只是被男人粗鲁的手法抓了几下nai子,竟然竟然
胸口鼓噪的厉害,是几乎要从嗓子眼里冲出来的心跳声。
下身的花xue更是跟着长工的手指,一下收紧,一下松开,随着动作一起收缩,含着shi漉漉的ye体想流淌出去。
她终于撩动这个男人了?!
在这一刻,苏潋滟已经分不清是激动多一点,还是悸动多一点,反正她的身体对长工的动作很受用,从胸口到心口,血ye里涌动着莫名的快感。
苏潋滟的呼吸重了些,脸颊浮现连她自己也没察觉到的红晕,饶有兴趣地对着长工追问,你有结论了吗?
长工眉心紧蹙,似乎是很苦恼。
他随即将刚才的动作又重新做了一遍,只是这一次他的动作更加用力。
苏潋滟眼睁睁的看着一切的发生,身体感受地一清二楚。
男人的手指又粗又长,掌心跟蒲扇一般,抓着nai子的时候将整团的浑圆都抓住了,隔着一层丝绸肚兜,掌心上的温度依旧灼烫。
不仅是雪白的nairou泛红了,就连肚兜外面的锁骨上,也是一圈淡淡的粉红。
苏潋滟喘息地厉害,胸口不断起伏,带着浑圆的nai子也一颤一颤的,像是故意往长工的手心里送。
又软,又嫩,还带着一股nai香。
长工看似不动声色,实则他的呼吸一次一次的加重,对这股香气痴迷不已,恨不得狠狠地咬上一口,最好吸允出nai水来,解了他喉间的冒火的干涩。
他往下压着浓重的欲望,将这份疯狂报复性的发泄在捏nai的动作上,手上的力道才会失了控。
又白又大的nai子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被捏住着,柔软的nairou从男人的指缝里溢出来。
疼
货真价实的疼
苏潋滟拧起了黛眉,小口小口的急促喘息,疼痛中的胸口却又酥麻发痒,恨不得男人再捏重一点。
她从未体会过这些,娇躯颤颤悠悠的发软,都要倒在长工身前。
长工这才松了手,飞快地从一抖一抖的大nai上移开,沙哑着嗓音道,你的nai子更大。
苏潋滟听到这话时,燥热的脑子晕乎乎的,愣了愣才明白过来他是回答了她先前的话,心口刚涌起一股得意,却又察觉不对。
她看向长工,男人一如以往的不为所动,好像刚才的摸ru抓nai只是公事公办,完全没有一丝留恋之意,更是又气又恼。
苏潋滟一把抓住了长工的衣领,拽着他低下头,凤眸直视,语气凌厉地问道,你见过苏沫晴的身子,还摸过她的nai子?
没有。长工否认。
那你怎么知道我的nai子比较大?苏潋滟的声音咬牙切齿,丝毫不隐忍的将怒气对着长工发泄出来。
她的小脸紧绷着,没了刚才妩媚勾人的笑容,可是双眸闪耀,那明眸里张扬的怒火比刻意卖弄的风情更吸引人。
长工小腹收紧着,胯间一阵紧绷,rou棒忍不住地变硬上翘,刚刚放下的手掌上,还残留着刚才的绵软触感,不由自主的捏紧成了拳头,所幸气急败坏的苏潋滟并没发现这一切。
看得出来。长工言简意赅道,怕多说一个字,就会多暴露一分。
不仅是长工看得出来,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
苏潋滟和苏沫晴的身形差别很大,一个高挑明媚,一个娇小纤细,这样的不同是完全不用刻意比较的。
长工才会一眼看穿嫁衣尺寸的问题。
反倒是身旁看似仔细照顾苏潋滟的下人们,竟连一个粗陋长工都不如,连这些细节都没注意到。
而且
苏潋滟思绪猛地一顿,神色怔愣。
长工既然能看出来,为什么还要抓着她的nai子又揉又摸,一副认真比较大小的模样?!
她只是借题发挥借此逗弄长工,却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让长工借题发挥,反将了她一军。
苏潋滟不怒反笑,凤眼不禁往木讷沉默的长工身上多看了几眼,难道这朽木终于开花了。
可是还不够,她依旧没看到他最真实的模样。
小番外。
【夜里,大小姐在木桶里泡澡,看着胸口上斑斑红痕,一个一个清晰的手指印,喃喃着笑骂了一句,真是个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