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一个活人竟然要被逼着吃死人骨灰,叶馨便忍不住作呕,只是在表舅似笑非笑的注视下,她不得不把身体上的生理反应稍作掩饰。
因为她怕自己的行为会触怒姑姥他们,从而做出对叶妈不利的举动。
心惊胆颤的啃食下,手臂的骨灰好不容易吃了一半,咽喉塞满了粉末,难以下咽的叶馨发出刺耳的干咳声,她仰头,可怜兮兮地对白嗣道:表舅,好干,吃不下了,不吃好不好?
姑姥一听这话,怒气顿时涌上心头。
胡说八道什么,给我继续吃!
叶馨没有理会阵法外怒气冲冲的姑姥,她一边哀求白嗣,一边用眼角余光观察阵法外的情况。
妈妈现在在姑丈手里,那个诡异的老头子看来是主导仪式的人,这么久还没回来,说不定被爸爸他们拖住了,如果能先行离开这个阵法,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
对姑姥一众人,叶馨已经不再抱有期望,她甚至怀疑仪式结束后,姑姥他们会直接杀了她,让她做个鬼新娘跟表舅永远在一起。
很难吃?
白嗣的声音飘渺空洞,隐约间还参杂了几分难以察觉的宠溺,他垂下那个只剩下半张脸的头颅,亲昵地靠在她的额头上,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
叶馨下意识想保持距离,却惊恐地发现身体不受控制,脑子越是想反抗,身体便贴得越近,毕竟不是专业演员,面对这种诡异的情况,她不由得流露出害怕的表情来。
嗣儿,别浪费时间。
姑姥对老头子迟迟未归感到不安,现下叶馨的行为明显在试图拖延时间,而白嗣竟然放任自流,她的不满达到了顶点。
一不做二不休,一把将叶妈从自己的丈夫手中夺过,寒光烁烁的刀锋抵在昏迷的叶妈脖子上,叶馨瞬间被吓得魂飞魄散。
姑姥,别!
她瞪大眼睛,声音颤抖。
阿诗!姑丈厉声一喝。
姑姥不为所动,抵在叶妈脖子上的刀贴着rou一动,鲜血汩汩而流。
叶馨不敢再耍心眼,拉着白嗣的手臂,二话不说迅速送入嘴边。
亲爱的
耳边刚响起表舅的声音,接着咀嚼的嘴巴一僵,下巴好像被什么东西抬起来了,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表舅剩下一半的嘴唇突然贴近了她微凉的红唇。
有什么东西伸了进去,软软的,冰冰凉凉的,滑腻得很,那物甚是灵活,钻进她嘴巴后,扫过她的齿根,滑到舌根之上,凶狠地搅拌着她的小舌,用力吸吮口腔中的津ye。
她发出呜呜的声音,舌头被扯得生疼,津ye因为口腔里的动作过大而溢出。
耳畔是暧昧的唇舌交缠声响,地下室的烛火明明灭灭,在叶馨看不到的地方,白嗣的消失了一半的手臂顿时化为烟尘,顺着光源,侵入她的咽喉。
眼眶里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叶馨感觉到喉咙中粘腻的骨灰消失了。
原本作呕的喉咙不知怎的,顿时涌入一股腥甜,甜中带着几许铁锈味直冲脑门。
风不知从哪个方向吹来,卷着两人的身躯,风速不大,柔柔的,像春日的微风,裹夹着彼此。
叶馨身躯微颤,不多时,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被侵占的唇角溢出的不再是唾沫,而是猩红的血丝。
血丝伴着少于唾沫,化为粉红的ye体滴落地面。
身躯的体温在快速下降,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Jing气神在衰弱。
白嫩的手背皮肤像是瞬间失了水,变得干而柴,手背上的青筋乍现。
叶馨瞪大眼睛,心跳吓得快要停了。
要专心,亲爱的。
眼睛瞪得这么大,真是
太可爱了!
不唔唔
不字一出口,舌根便被狠狠压住,她说不出话来,本来尚且还能站立的身体变得软绵绵的,身上的力气仿佛被人抽走了。
阿馨!
一道急喘的焦急中年男声骤然打破了这个诡异的场景。
作话:叉烧会尽量快更,可以保证这文不会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