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亥时三刻
白嗣坐在叶馨的房间,与叶馨对酌,烛火摇曳,屋外寒风阵阵,白嗣连饮几杯后,眼尾泛红,眼神迷离,他柔若无骨地趴在叶馨身上,声音憨傻。
母亲,好、好了吗?嗣儿、嗣儿可以服侍母亲了吗?
叶馨以情调为由,哄白嗣喝了一些度数颇高的烈酒,喝醉了酒的白嗣神智不大清醒,说话结结巴巴的,脸上讨好的笑看起来特别傻气。
叶馨单手环着白嗣的腰,不至于让他从椅子上倒下来,她伸出手,在昏黄的烛光下,摇了摇。
嗣儿,看到这是几吗?
白嗣吐出一口带着浓烈酒味的浊气,半垂的凤眼眨了眨,四?不,好像好像是三。
嗣儿,你喝醉了,母亲扶你上床好不好?
上床?好,嗣儿要上床。
他伸臂,搂过叶馨纤细的脖子,嗣儿要服侍母亲。脸上的笑更傻了。
叶馨一言不发地搀扶着他,来到床边,人刚放下,她转身想走,却被床上的人拉住了手,母亲?你要去哪?
声音糯糯的,像撒娇的孩子。
叶馨回头,蹲下身子,嗣儿出汗了,母亲用热巾帮你擦擦汗。
不用热巾,待会也要出汗,先让嗣儿、嗣儿服侍母亲。
捉着的手用力一拉,不设防的叶馨倒在床上,下一瞬,白嗣翻身覆上前。
昨夜母亲好热情,嗣儿以为床要摇塌了,不知道衣柜里的颜公子听了一夜,有何感想。
他低下头,嘴唇印在她脖子上,看不到他的表情,光是听他平稳的声线,叶馨无从猜测他此刻的心情。
不过凭他流畅的说话方式,以及别有用心的话语,他表现出来的醉酒只是他的伪装罢了。
没有醉,他的酒量比她想象中要好,真奇怪,她很少让他沾酒,怕他会染上不好的坏习惯,那么他的好酒量是如何得来的呢?
思索了一会,胸前一凉,低眸一看,亵衣与肚兜不知何时被脱了,白嗣的吻顺着锁骨,向着她丰盈的双ru靠近。
纤手向上一伸,摁住白嗣的肩膀,向上一推,白嗣不明所以地看向她。
嗣儿,让母亲服侍你好不好?
白嗣一愣,母亲服侍嗣儿?仿佛想不到她会说这种话,惊讶之余还多了几分惊喜。
母亲是女人,按理来说,应该让母亲主动才对。
真的可以吗?
他老听外头的人说,男人服侍女人天经地义,从未听说过女人服侍男人,尤其还是床上这等私事。
不过,母亲本就与旁人不同,母亲是独一无二的,谁也无比跟母亲相比。
嗣儿,母亲帮你脱衣服?叶馨眼睛不准痕迹地打量了一瞬床头的木柱。
好。
没有犹豫,白嗣爽快地答应了,怕叶馨会反悔,他更是迫不及待地脱掉全身的衣服,待叶馨向下一扫时,他已赤条条地等待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手指一僵,嗣儿,你脱得太快了吧。
她还想借用他的衣服绑他的手呢,现在全部扔下床,她伸手去捞会不会引起他的注意?
春宵苦短,母亲。
他用眼睛勾了她一下,叶馨的别过头。
要开始了吗?白嗣急不可耐地追问她。
不知道母亲会怎样服侍他呢?会不会
双眸有暗火燃起,他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对一摇一晃,风情万千的雪ru。
母亲
他舔了舔微干的唇瓣,呼吸粗重地叫唤叶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