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到这,沈为欢眸色变得更加幽深,他一寸一寸扫视过身下这副娇软的女体。楚予乐被他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毛,身体挣扎的力度不由自主地开始减弱。她十一二岁就在沈为欢身边养着,算是这大昭皇宫与他最亲近之人。甚至那时候,为了讨好沈为欢,她有专门研究过沈为欢各种神态代表的想法并能很快想出应对之策,可是他如今这副神情模样,却是她前所未见的。如果非要她形容,就像幼时跟随父皇冬游,在茫茫无际的雪地里看到饥肠辘辘的群狼围猎,为首头狼眼中散发凛冽寒光,充斥着势在必得的侵略性,无由得使人心中一颤。
楚予乐偏过头去,控制着自己不去看那双侵略性太强的眼睛。五年未见,她变了很多,从曾经娇娇柔柔的小公主变成了能在朝堂上舌战群儒统领一方的朝阳长公主。这五年来,她克己复礼,喜怒鲜少露于形色。今天意外见到他,反而于话语间透露出几分从前小公主时的娇纵。他亦是变了不少,毕竟当初谁也不知道,大昭景文帝亲封的国师大人竟会是前朝消失已久的太子殿下。楚予乐想到这里,心中暗叹,难怪当年他师父说他们有缘无份,可她当时还不信邪,一颗心都栽在了他身上,非逼着那老头改口,不然就要拔光他仅剩的那几根宝贝头发。
沈为欢看见少女神思游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可他知道,一定不是在想他。他跟她朝夕相处多年,她脸皮薄,以前温柔缠绵,他拿荤话逗她时,她总会脸红得像要滴血。甚至有时候,两人稍微挨近,或者对视时,她的小脸和耳珠总会不由自主的变粉,像是熟透了的果实,无意识地吸引着他这只大蜜蜂采撷。而如今,他与她挨得这么近,只有一指之隔,她却毫无反应,甚至还有心思去想别的事。
沈为欢心下有气,尤其是当他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少女耳朵,发现少女小巧Jing致的耳珠上带着一对鸡血色的玉石珠,随着少女的晃动在空气中折射出油脂光泽。他一下就认出了这是云南玉脉新发掘的玉石,还未报得圣上取名,却已经落到了这小家伙的耳上。再结合最近京城里传的风风火火的云南王世子似乎对长公主有意求娶,甚至有知情人爆料这根本不是云南王世子剃头挑子一头热,而是世子与公主早就郎有情妾有意。京城里最大的地下赌场更是早早摆下赌局,大昭的长公主到底何时花落云南王府。但明明几年前,她还带着他,一起去了巍峨皇陵,在先帝后面前,承诺此生“非卿不嫁。”
想到这里,再看见眼前少女满是抗拒的小脸,不自觉想要蜷缩起来的身子,沈为欢心下更气,忍不住张口衔住少女小巧的耳珠,温热灵活的舌尖舔吻着耳珠上的玉石,像是淘气的猫儿逗弄着爪下的猎物。突然间,心念一动,发狠咬住,少女瞬时吃痛,忍不住打了个颤,身子下意识地想要逃离。沈为欢近几月连连打了胜仗,今夜他营里更是大摆庆功宴,作为一军统帅,推杯换盏中自然免不了被多灌几杯酒水。若不是借着酒意,一向克己的他也不会放纵自己夜闯敌宫,还将堂堂长公主剥光绑在床上。微醺之人的感官容易被无限放大,少女下意识逃离地动作更加刺激了面前的男人,他不禁加重咬力,逼得少女檀口微张,轻呼出声,而他唇齿飞速离开耳珠,狠狠地吻上了昼思夜想的朱唇,没有贝齿的阻挠,舌尖也趁机溜入了少女口中,无师自通般的缠上少女的香舌,吸吮舔咬,发出啧啧的轻响。唇齿缠绵间,两人的身体被拉近,如果说,五年前的少女身姿,还是初春里将舒未舒的柳条,那么如今,就是秋日挂在枝头,盈盈等待采拮的饱满果实。每一处都饱满丰润的恰到好处,白皙滑嫩得似乎一掐就能出水。少女独特的体香萦绕在他的鼻尖,手下的身体如棉花般柔软,手指间的摩挲轻就会留下小小的红色痕迹,不愧是皇宫里千娇万宠养大的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