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嫖娼,咱这没有;让你在这搞破鞋,那对象是谁?指不定再怀疑上我,或怀疑我保媒拉纤的,我犯得着吗?别没有劲了,聪,拉他起来!”
姜国志是属于那种滚刀肉,见高姐这样说,反而嬉皮笑脸起来,冲着高姐说:“那你就告诉刘伟,我在这里不仅搞了破鞋,还搞得特殊,她要是想看来看,我还就告诉她了,这个保媒拉纤的就是你了,你提供的场所,你提供的货源,你教我怎么做的?哈哈哈。怎么样?”
“你可真不要脸,这话你也说得出口,你不知道你什么德行别人还不知道你是二皮脸,我懒得管你,聪明天走,你总得放人家回去收拾收拾吧!怎么人家卖你了?”
“你还说着了,他就是卖给我了!”说着他在我脸上就掐了一下,在我腮上就亲了一口,“他是我的,你知道的,你怎么的,看不下去了?”
“姜国志,你少没劲,别恶心我!”
“好了,咱们谁也不恶心谁,聪走我知道,知道为什么不走吗?你是大庙里的菩萨,我是路过的和尚。”
“就知道你就这样,都给你准备好了,一个数够不?”
“肏,你可真鸡巴抠,一个数,财政局那帮屄就不给几个大子花花,今晚告诉他们,我弟弟走。法院的不也到吗?你知道李凯给了几个,你准备那点够吗?”
“姜国志,我告诉你,我不是你那帮狐朋狗友,这个数我是给聪的,以为你呀?你还没有这个资格!”
“呵呵,你可以呀,分不出大小王了吧?”
“我分得出,但是我不认识,你别在我这耍臭无赖了。我说的是真的,这是我自己的钱,聪够一阵子的,咱们是自己家人,你这样满意不?还有,我还没有问你呢,你给聪多少!”
“我给多少你管不着吧,这是我弟弟,我能薄了吗?”
“姜国志,你说话,南山上说话北山上听,差太远了!”
姜国志听完,哈哈大乐,拍了拍我:“走,化缘去!”
孙司机已经把车听在了宾馆的门口,姜国志摆了摆手,小孙颠颠地跑了过来,姜国志在他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小孙过来跟我说:“小聪,科长让你跟我走!”姜国志看了我一眼,点点头,我知道他的意思让我快走,估计他在宾馆又不知道接待谁,我这一走,别的庙里的和尚要来拜拜他这尊大佛了,他得发笔横财。我和小孙上了车,车七拐八拐地到了一个地方,孙给我一把钥匙,告诉我:“你上去吧,三楼,睡觉吧!科长晚上回来!”然后摸了摸我的头:“这次出去,能不回来就别回来了,在外边好好闯闯。”我知道他的话意味深长,我懂,点了点头,啥也没有说上了楼。
这就是姜国志给我准备的我们两个人的家,他一直都不让我知道。我今天第一次来,第一次看到。里边的装修十分考究。
我随便找了地方,坐了一会儿,后边翻翻着,难受得很。脱掉裤子,自己用手摸了摸,屄口的肉都出来了,我猛的想起我走的时候高姐在我兜里装了什么,急忙起来,看兜,里边有两沓钱和一封信。信是这样写的:
聪,姐知道你为难,钱你就这点,我告诉你哥的不对,给你的就是给你的,两万,希望你仔细用,好好学习。
姐希望你在外边有所作为,离开这里吧,还是个孩子,看完销毁。
我的眼泪瞬间下来了,其实不知道什么滋味。
如果说我不爱姜国志不对,爱他也不对。喜欢和他做爱,他确实给我带来了刺激和愉快,但是他确实匪气十足。
我烧了信,将钱放好,拿起电话要给姜国志打,但是又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想给高姐打,有怕她知道这个地方,想想算了,上大卧室的床上躺下稀里糊涂地睡着了。
迷迷糊糊地不知道几点了,电话铃把我吵醒了,我抓起电话,就听姜国志在电话里呼哧呼哧地喘息着,然后里边传来了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声,呻吟声里叫着爷爷,你可干死我了!我就知道姜国志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肏着谁,一会儿姜国志喊我:“老婆,我肏屄呢,肏你哥呢!”我知道他说的肏我哥是肏的谁,肏的是财政局的小郭。我把听筒挂了。电话又震铃,姜国志说:“听着,不许挂!”我把听筒放在一边,任由里边传出不堪入耳的叫骂和呻吟。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又睡了过去,听筒就一直放在床头柜上。等我醒来的时候,姜国志已经睡在我身边了,我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光了。他搂着我,我看了看他,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我睡觉一向不这样,我怎么被脱光了?还有我是不是梦游了?我下地找了找我放的钱,还在,不是梦游!
我又回到床上睡,姜国志这一天,酒足饭饱,行欲纵身的,确实累了,睡得十分香甜,难得他有这样的睡象。
他睡觉必须搂着我,我下床还是惊动了他,他含糊地问了:“你干什么去了?”“我去了厕所!”“说吧,明天早上干你!”
说着就睡了!
下半夜,他起了夜,到厕所了哗哗地尿尿,声音老大了,晃晃悠悠地回到床上就压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