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告诉我们要好好做人?怎么聪聪和我在一起就学坏了,和别人就学好了?和别人学坏差不多吧?”
“行了,你少贫,他,我放心,就是不放心你,聪呀!你和你哥在外边自己长点心眼,他要是欺负你,告诉姑姑!”姑姑披着衣服站在地中间喋喋不休地唠叨着,一派革命老大妈的保卫战士的姿态。
“嗯!他欺负我就告诉你,他不欺负我就不用告诉你了吧?”我乐呵呵地说,“对,你俩呀!睡吧!明天不用起早了!多睡会儿!啊?怎么感觉你俩这么精神?抓紧给我睡觉!别美呀!聪你学习给我上紧呀,你要是学不好,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用手狠狠地指着我,那眼神让我好怕。
“哎呀,我的老妈,你还行不行了,这整的什么呀?您快去睡觉吧,天挺晚的你不累我们还累呢?感情您是睡醒了来折磨我们吧?我的妈,求您了,睡觉成吗?”
“好的!”姑姑又啰嗦了几句,走了出去,回头还说:“房间门就不用关了,你们不热呀!”
“哎呀我的妈呀,您最好给我们关上,我们可不想睡觉的那样当展品让谁都看见,这可是我们的隐私,你就休息一会儿,别絮叨了!”小东哥都要哭出来的声音说出这个话。姑姑这才关上门出去,在外边收拾了好一阵子东西熄灯睡觉去了。我和小东哥被这一折腾什么兴致都没有了。
“你说我妈这人,怎么这样了现在?”我看了看小东哥,憋着不笑,一本正经地说:“老人吗,就是怕咱们走歪了!”
“都已经歪了还能正吗?”说着小东哥亲我。我们两个又一次亢奋起来,舔着,裹着,抱着。
我把鸡巴严严实实地干进了他的屁眼,他侧身迎接着,下边淫水汩汩的流着,捅一下出一些捅一下出一些。我咕叽咕叽地干,他在前边激情地套着,似乎那座火山马上就要喷发了。
我和小东哥不敢恋战,急急忙忙地收场,小东哥像骚包一样,晚上和我黏糊,一个劲地让我捅他,我感觉他很久没有被干了。于是,又干了他一次,这次干得比较凶,但是时间比较短,骚包一样的他在我身子下那个骚样,似乎完全地享受。后来他和我说做0的天生的就是做0的。直到现在我都不敢苟同,但是他确实是天生的,他说他同学肏他第一次他就感觉舒服,而且特别的喜欢。在我们在东交民巷住的那段时间,他给我讲了不少他们寝室的事情,我这才知道,敢情学医的这样人还真多。
用他的话讲,他同学就是个种马,人不仅仅长得帅,而且高大,是他们的校草。追求他的女孩子一群一群的,用小东哥的话,这家伙不知道玩了多女的?他和他同学两个最好,铁,两个人也都风流着,一句话说的好——人不风流枉少年。两个好的人没有什么,和他一般的就有点不是滋味。那个种马和他们学院的书记关系十分耀眼,小东说他俩就是破鞋关系,后来我知道那个书记要了种马的第一次男男关系。种马给了他书记一顿好肏,晚上估计难受了,和小东出去喝酒就说了这个事,小东和他都哭了,种马晚上就和小东干了,小东说估计那个时候他们是在恋爱,我其实不知道他说的恋爱到底意味着什么,后来种马就真的变成了种马,男的也肏,女的也肏,他们寝室的他竟然都干了个遍,然后在轮班地轮回来干,那些人也都让干,后来就巴结着他干,再后来就自己找人干,最后整得那批学生大多数都相互玩过。种马不仅干了学生也干到了老师的队伍,从书记直至干到了校长,最后校长真的十分器重他,没有毕业就调到大学机关里,毕业就直接留在了大学,和校长出双入对,最后认了干儿子。小东从西安回来,种马一直送回了北京,而且在北京住了好久才回了西安。姑姑见到过,引荐到首长的手下,种马的命不错,不久首长的秘书去西安,找过种马,种马接待得很好,在小东到协和的一年后,也调进了北京,而且直接进了党校的机关,后来事业有成,跟着首长的不断升迁他也飞黄腾达了。这是后话,小东当然也不错,后来在协和工作出色,做到了主治医师的头把交椅。说这些话其实时间过的久远了。这是两个人的命。
种马后来我见过,确实如小东说的那样,确实帅,他的帅气不仅仅青春朝气,儒雅斯文,稳重成熟,干练精明。这个人扔到人堆里,身上的气质一下就显露出来。漂亮帅气。
骚包小东哥第二天中午高兴地来学校找我,姑父也来了,我很高兴,就没有能去小操场见阿道。而是早上上学的时候见到阿道,和阿道打招呼他也就勉强地一笑就过去了,我很奇怪,怎么得罪他了?
姑父带着我和小东跑到王府井吃麦当劳,那个时候的老王府井,在最头里有一家麦当劳,好多人要排着队,姑父的秘书进去不知道和人家怎么说的,人家给找了一个极其安全的地方我们进去吃了,然后匆忙就跑了,小东出来埋怨着说:“爸,你以后少用你的那些排场,这是老百姓自己的地方,感觉你要御驾一样的威严,整得别人侧目相看。”其实我知道姑父的难处,姑父摆摆手,看了看儿子和我,然后对秘书说:“直接送过去吧!”
送到东交民巷我才知道敢情不是单位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