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别……别过来……不要过来……走开……」看着雷浩民手里拿着的是这辈子自己最怕的东西,傲天觉得自己的心正一点点的瓦解。
恐惧,巨大的恐惧包围着他,谁来救救他啊,他不要……
傲天惊恐的眼神与低姿态的求饶并没有获得雷浩民的同情,看着傲天有些散乱的眼神,雷浩民兴奋不已。
慢慢的靠近傲天,雷浩民故意缓慢的动作,只是为了让傲天更清楚的感觉恐惧,将蛇缓缓的贴上傲天强壮的大腿,满意的听到那发自心底的恐惧尖叫……
「啊……不……不……拿走……救命啊……不……」湿滑冰冷的触感让傲天放声尖叫,天那,这种感觉太可怕,太可怕了……
来自心底深处的恐惧,让傲天无助的颤抖着,二十几年前,他和大哥参加幼稚园的夏令营,本以为会是一趟快乐的旅程,可谁知道,这趟旅程差点要了傲天当时小小的生命。
「哥哥,我好困,我们去觉觉吧……」傲天稚气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山野,也拉回了擎天的关注。
「好!」抬起头,留恋再看一眼满天的繁星,擎天为这美丽的夜色着迷不已。
从小心智成熟就比别的孩子要早的他,不论走到哪里,都肩负着看顾弟弟责任,而且,他也非常愿意看顾这虽然和自己拥有相同容貌,心灵却纯净得像天使一样的双胞胎弟弟。
牵着傲天的手,走回露营的帐篷,将傲天安置好以後,擎天走出帐外,再深深的看了一眼天上的繁星,然後钻进了自己的被里。
山中的夜晚,格外的安静,蓦的,一声尖叫,将熟睡中的擎天惊醒,这是傲天的声音……
跑出帐外,看到傲天小小的身影蜷缩在夜色下,擎天的心抽紧了,走上前,看见傲天腿上的血迹,擎天快速的将幼稚园的老师找来,一同将傲天以最快的速度送到了山下的医院。
原来傲天是在半夜里出去小便的时候,不小心被蛇咬到了,医生连说,送来得及时,否则,这毒性强烈的蛇毒,可能要了傲天小小的生命……
这个插曲很快就过去了,只是,留在傲天心中的恐惧却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有所淡化,直到如今,他依然非常的惧怕这种湿滑冰冷的爬行动物……
「都二十几年了,你怎麽还会怕这个呢?」雷浩民很清楚傲天最怕的就是这个了,他要的就是傲天的颤抖,要的就是傲天的恐惧……
将内诊器的旋扭慢慢扭开,看着傲天的身体一点点的被撑开,兴奋让雷浩民的呼吸变得急速而粗重……
「啊……啊……」身体被外来的器具,慢慢撑开,隐藏在身体内部的伤口,因为外力的作用,而再次撕裂,好痛……
终於将傲天的身体撑开,看着早已没有褶皱的入口,雷浩民忽然想起了那很多年前,他最後一次虐待傲天时的情景……
将手慢慢的探入傲天的身体,想着过去他做这件事的细节,他要傲天一点一点的回忆起过去……
「啊……唔……」感受着雷浩民的手进入身体时的痛苦,傲天猜测着,是否自己又要经历一回那几乎让他死去的痛苦?
被撑开的入口并没有过多的阻拦雷浩民进入的手,摸着傲天身体内部的构造,欣赏着他痛苦的神情,他喜欢看傲天痛苦,非常的喜欢,继续将手腕推进他的身体,原来成熟的不只傲天的身体,还有他的忍耐力与承受力……
「啊……啊……不……放……过……我吧……啊……」感受着雷浩民深入的手带来的痛苦,那几乎让他体内所有脏器都移位的压迫感,实在不是言语所能表达的……
「放过你?怎麽可能呢?」忽略心中那不舍的感觉,雷浩民冷硬的拒绝了傲天的乞求。
将手握成拳,看了看被倒吊在空中的傲天抓紧自己裤管的双手,泛白的指尖与滴落在地上的汗水,充分的说明身体的主人正在拚命的忍受痛苦,不在乎被自己进入的甬道是否能够承受这样的重创,雷浩民抽动着握拳的手,将傲天推进痛苦的深渊……
「啊……啊……啊……」痛蔓延全身,傲天很好奇,为什麽在这样的重创下,自己居然还能神智清醒的感受而没有晕倒?他倒希望自己可以晕倒,至少,那样他便不用再体会这种痛苦了,不是吗?
看着傲天痛苦的神情,雷浩民的心挣扎不已,一边,想要狠狠的施虐於他,一边,想要停止这痛苦。
只是,真的会停吗?
「现在可是白天呢,他怎麽救得了你呢?雷傲天……」雷浩民狰狞扭曲的神情让傲天不明白他在说什麽。
「……什麽?」承受着痛苦的煎熬,傲天有些纳闷的看象雷浩民,他这是发什麽疯啊?说的话他都听不懂。
「没什麽。」将身体中不寻常的骚动压下,雷浩民冷漠的看着傲天,用力的抽出自己沾满血迹的拳头。
「啊……」痛,好痛,撕裂的痛楚,让傲天难耐的嘶吼着。
「这就不行了?那接下来的事情要怎麽继续呢?」抓起一直盘踞在自己另一只手臂上的蛇,趁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