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敢?她……好像有可能……脑海中浮现那天,他颈项紫红的几枚草莓,颗颗硕大明显,不难想像种的人挺认真的,绝对是想留下羞人的证据。她懊恼的敲敲脑袋,真的是她吗?隔天她的确嘴巴异常的酸胀,难道……「嘿嘿嘿……沉大人,您的意思是我想的意思吗?您是说,真是我……把您当块肥田耕种吗?」天啊,杀了我吧!可以惹龙惹虎,就是不能惹到龟毛面瘫男!「想不起来没关係,我就是受害者,问我最清楚。」「那可以请问你……案发的经过吗?」要死也要死的明明白白的。「在我好不容易从餐厅把你带走,一路上,你魔音不停的摧残我的神经,威胁利诱也无法让你闭嘴。到了家后,我还得背你上楼,没想到,辛苦的把你放到床上后,你还过份的坐在我身上,说你要种草莓,然后就辣手摧花的将我吸了又吸,你说我呕不呕?」一气呵成的说完,表情委屈的很。江喜晴听得目瞪口呆,脑袋糊成一片,只觉得他说的吸了又吸,挺有画面的。
「这不像我啊?」她怎会这么离谱?是平常太压抑了吗?还是有双重人格?「我骗你干嘛?我图你什么?你最好搞清楚,被强的我才冤吧!」害他陷入情慾魔障的是谁?他才亏大了,好吗?「我当然知道你不会骗我,我只是无法想像我会这样,难怪人家说酒会乱性。」她知道他不会也没必要扯这种谎,就算要捉弄她,他老大爷也根本不需要理由,何况,证据就在他颈项,想赖也赖不掉。「现在你知道,你事后忘了一乾二净,对我有多不公平了吧!」他将车平顺的开进公寓的停车场。「是是,抱歉抱歉,我向你道歉,你就原谅我无知的罪过吧!我绝对不是故意的。」她真的诚心赔罪,知道他最讨厌别人乱碰他的,何况她做得更过份。「道歉就可以了吗?」他停好车,打开安全带面对她。「那你说你要什么?我一定使命必达。」她也学他正经的面对他。「我要以牙还牙,加倍奉还。」「什么?」她抓紧领口,被他噬血的眼神吓到。「你怎么吸的,我就怎么吸回去,而且范围无限扩大。」他威胁的往前。「你你你……别衝动,别乱来……」她被他逼得缩进皮椅里,他来真的吗?「你还敢反抗?你应该感到荣幸,想被我吸的可多的数不清!」很不爽她闪躲的姿态。「我相信很多女生愿意,所以我才不希望你委曲求全啊!我没脸蛋,身材又差,你就不要勉强吸了,我另外找方法补偿你,看你要什么礼物,我做牛做马也会帮你买来,这样好吗?」「不好,我就要你。」他脱口说出。「你要我?」他在说什么?为什么她全身虚软无力,心很慌很乱。「我就是要对你以牙还牙。」脸发热,他将话讲清楚。「可是……」「我不是在徵求你的同意,你之前也没徵求我的同意,我只是好心的先通知你一声,现在上楼,将自己洗乾净后,上床等我。」话撂完,他就打开车门下车,先去电梯口等她。「怎么这样霸道?」她苦着脸,却不敢迟疑的赶快下车,敢让他等,只会罪加一等。他们一路沉默的搭上楼,反正电梯内也不是可以安全说话的地方,第一次,她觉得电梯爬升的太快了,她还没想好对策,家门口就到了。「给你二十分鐘。」他冷冷的命令,随即进入自己的房间。「他是认真的。」她担心的皱起眉头,他说要还她草莓,那表示他是要吸她脖子吗?但是他又说范围无限扩大,那表示他还要吸其他部位吗?天啊……他还要吸哪里呀?天呀!她要脑充血了……「十五分鐘。」冷冷的声音,从房间警告的传来。「啊!」吓了一跳,她赶快躲进房间里,很认真的考虑,是否将门锁起来当缩头乌龟。但知道他一向有仇必报,不听话只会越拖越惨,所以就乖乖的去浴室冲澡,准备洗乾净等待酷刑。准二十分,敲门声响起……不等她应声,沉倾玉直接开门进来,看到她穿着宽松的运动衣,站在床边,紧张的绞着手,不敢看他。他将门关上,也异常紧张,但脸上装做若无其事,他只随性地穿着纯白浴袍。「我们先说清楚几件事,今晚不管发生任何事,都是因为你欠我的,但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你若不舒服,随时可制止我,但不准说谎。今晚发生的任何事,都是在我们双方同意的情况下自然產生的,对我们本来的关係不会有任何的影响,请你不要想太多,同意吗?」老实说,她有听没有懂,脑袋里乱烘烘的,只是机械似的点点头。「好,现在躺下来。」他松了一口气,以为会得到她更多的抗议。她听话的躺了下来,四肢拘谨的紧贴身旁。「放轻松,我不会吃了你。」至少还不会,看她紧绷的样子,反而让他放松下来。冲了个冷水澡,也减轻不少他的急燥,他想要慢慢的品嚐她。「我没办法。」她老实承认,有种面对陌生的他及未知事物的茫然。「闭上眼睛,好好享受。」拿掉她的眼镜,撩开她颈项的发丝,他倾身吻上他想了好多天的肥田。她先闻到他清新的皂香,才感觉到他的体热亲近过来,使她不觉紧闭双眼的屏息以待。「啊!」一感觉到他湿热双唇,她马上惊跳了起来,双眼也惊慌的睁开,但来不及看清楚,他有力的吸吮又让她羞涩的闭起眼,不敢看。他又吸又吮又亲又舔的让她越来越热,越来越慌,越来越紧绷,全身虚软却又紧张,无法自制的轻颤着。「嗯啊……」她不由自主的呻吟,掩都掩不住。「会痛吗?」他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