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想到这,我的老二逐渐变硬。
光用幻想的,就让我的屌硬了起来,实在太硬,而挤奶管又不够粗;我的阴茎一时之间,竟然塞不进去。
「我也试过要玩这东西啊,不过这太细了,正常男人的大屌是插不进去的,瑞迪,你的有几寸?」
「哈…哈…哈…」
他一边说,一边轻轻地上下搓动着我坚硬的肉棒,就像今晨挤牛奶般滑顺的动作…
「什麽?…我…我只是…」我咕哝地找不出脱身的藉口。
这工作实在是轻松简单到会让人觉得厌烦!
我先堵住同一部机器中的其他挤奶管口,好让我要用的那根,产生更强大的吸力;然後,我在老二涂上奶油充当润滑液,再插到挤奶管中…
他的眼神把我像囚犯般地锁了起来。
因为工作实在很忙碌,三百多头牛都必须挤完奶,所以,我们中午就直接在牛舍中休息;此外,有些牛每天还得挤两次奶咧!
「
艾柏走向我,他的眼睛没有离开我的老二,我的老二在他的注视之下,又硬了起来…
我完全不敢回头去看到底是谁,这下惨了!
我试着控制我的呼吸,但仍像匹奔驰後的野马一样,不停地急促喘气着;我的胸膛,正随着我的慾望上下起伏。
他的屁股很可爱;又圆、又窄、又翘,两侧还有结实肌肉所形成的小酒窝。天,看起来多棒!但光只是看,却又多麽折磨人;今晚,我另有盘算…
「我打赌,我知道你在想什麽?」
他到底知道甚麽?我不敢再多问,应是对我开玩笑吧?因为接下来他和我又谈笑自若的聊着,没甚麽异样。我当然打死不会承认,他所知道的任何事!
「我知道,我知道,」他说,「你并不是第一个有这种想法的人。」
我甚至还来不及将脱到小腿上的牛仔裤拉上,手中拿着那只临时特制的强力吸奶管,不知又该如何解释?
我是多麽希望,能看看他老二的模样啊,但他这种巧妙上床方式,让我无法一窥究竟。
是艾柏,我听到艾柏「哈哈」的笑声。
「我知道,你有割包皮。」艾柏更靠近我,「我喜欢割过包皮的屌,它们看起来比较阳刚。」
我一边磨擦着牛仔裤里不安份的老二,一边作着打算…
并在牛的乳汁快挤光时,给予按摩,确认奶已经挤完。
他似笑非笑大声地说,我整个脸红,热了起来,他转过身去,也没再说些什麽。
我感觉到他劳动粗壮的手,正包围着我那涂抹奶油当润滑液的肥腻大硬屌把弄。
「别用这机器!」他又说了一遍。
於是,我决定今晚,要偷偷下来试一试「挤奶管」的特殊功能。
我有太多时间,在剩下的挤奶管上研究着;我想,会有谁不想「接上」挤奶管试试呢?
我转过身去看他,他站在那里看了我手上的机器一眼,笑着说:「瑞迪,我劝你不要试这东西啦。」
这是一间没啥家具的房间,除了两张床和一张桌子外,就是开阔的木质地板;不过,从这间房间,倒是可以欣赏到非常棒的农场景色。
我觉得我可以先涂上润滑液,再将半硬的屌接上挤奶管;这样吸啊吸的,不知道会有多爽快?最好,把我的白色汁液全都吸出来。
「九寸。」
在艾柏上床之後,我辗转反侧地躺了有半个多小时;等他睡熟後,我只穿着一件牛仔裤下楼,藉着满月的月光,到牛栏中去找挤奶管开心。
上了床,和平时一样,在艾柏趴着爬上床时,欣赏着他圆翘的臀部。
突然听见艾柏爆出一声大笑。
我转过头去,看到他正看着我;一手拿着挤奶管,一手抚搓着裤裆的滑稽样子。
突然,牛栏这边的灯大放光明。
我决定要先让屌软下来一点;我想些别的事,甚至看看窗外满天的星光,试着以分心来让它软下来。
我羞耻地回答他,一根石头般的硬屌,和他的眼光交会打招呼着。
他一定带着枪和家人一起冲过来,而他们将看到,我试着将挤奶管,套到老二上的滑稽悲惨模样…
「要知道,即使你的老二塞进挤奶管,那机器也无法正常运作,结果,就不能让你享受了。」
当晚餐准备好时,我已经累得半死。晚餐後,婉拒了包叔玩朴克牌的提议,就拖着累瘫了的身子,回阁楼上去休息。
我瞄了一下艾柏;他正在牵牛,偷偷望着他那破烂牛仔裤下浑圆的屁股,我总需要一些发泄啊,尤其是那慾望所造成地狱般的痛苦。
他穿着那件有破洞的牛仔裤和一件花衬衫(当然,还是只扣一颗扣子!),顽皮又戏谑地笑着。
挤奶管并不粗,不过我的老二也没多粗呀。
天啊,该不会是包叔以为我是小偷吧?
是,我就不死心,想试试看那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