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追上去,应该不会跟丢他,他开路冒险,我伺机而动,对没有太多自保能力的我来说,确实是很好的方案。
「那你呢?」b起不熟悉的另外几人,跟着对我较为照顾的卡洛儿,我认为会b其他人好上太多,但卡洛儿只是露出爽朗的笑容,轻拍我的脑袋,轻松的说:「我们名义上还是竞争对手,不要太依赖我。」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转身上楼,长马尾在她转身时甩到我的脸,很痛,但不阻碍我抚着脸颊,两眼直gg的盯着她离去,她真的是很飒爽自信的人呢。
同时,也是个好人。毕竟没有人会特别叮嘱对手吧?尤其是在人人自危的b赛之中,多一个人si去对她是百利无一害的事吧?她却愿意多照顾我一点,是因为她有自信靠光明正大的手法赢得胜利吗?
真是可ai的一个人,不趁机对我下手,以後後悔怎麽办呢?我听从卡洛儿的话,往下楼的方向走去,虽然我也想追上佩雷斯,但我不想靠他太近,便慢慢地下楼梯。
我的步伐终究太慢,一路走来我没有听见任何动静,也没有看见其他人影,我想我应该是跟丢了佩雷斯,这块诡异的地方规则难寻,没有0清楚道路的我,彻底迷失在这看似无尽的楼梯间,人在独处又承受压力时,难免会胡思乱想,我也不例外,我小心翼翼地继续下楼,思考着卡洛儿是否事故意引我至此。
她可能是个城府极深的人,装作善良可亲的姿态欺骗着我,因为我是所有人中,看起来最好骗的,b起装备齐全的猎犬、j诈外露的佩雷斯,善於表现的ai娃,甚至连除了高大以外,我基本无法用其他形容词形容的海因兹,也看起来不好惹。
先对弱者下手,是人类们根深於基因中的想法,尤其是在自顾不暇之时,人类这种念头尤其强烈,我不意外卡洛儿会优先陷害我,毕竟我怎麽看都是最弱的人。
走到我怀疑起楼梯究竟有没有尽头时,一条走道明目张胆的冒出,说冒出也不太jg确,它本就在那里,我只是鬼遮眼没瞧见它,走道b起继续走楼梯是个好很多的选项,我心怀不太多的戒备,左右张望後才走进走道上。
空荡荡的路上没有人迹,一确认没有人後,我立刻松了一口气,安心的沿着这条路前进,要在这里存活,我势必得ga0清楚路与路之间的规则,我拔下一根头发,打了个蝴蝶结放在墙边,此举实属无奈,我身上除了信物外,几乎没有可用的物品,岛上的人给予其他人一段准备时间,来整备他们的装备,我却被岛民们强留在原地,等待他人回到此处,我没有机会带其他东西来。
既然身上毫无装备,就直接对自己下手,总是会有办法应对当前状况,我沿着路前行、默数秒数,大约过了半小时,我回到了做记号的地方,这条路没有太多的变化,唯一有变的是,我走过的楼梯消失了。
所以即使走到原点,也不一定会和当时相同罗?我低头盘着手思考,没有注意到消除气息到我眼前的猎犬,他双手持枪,高处睨视着没发现到他的我,直到ai娃嘻嘻笑着,我才发觉他们俩伫立已久,猎犬轻视的眼神刺着我,ai娃则是对我笑咪咪等我开口。
「……你们,有什麽事?」书到用时方恨少,在危急时刻,我的英语口说能力糟糕透顶,结结巴巴的对他们投出疑问句,狼狈又滑稽的出糗,ai娃脸上的笑意,在听我询问後,更加意味深长,我怀疑她是在取笑我的口音。
「没事!我们只是觉得你一个人很可怜,ai娃没有恶意,只是想问你要不要一起走呢?」ai娃摆了摆双手,瞪大了圆滚滚的眼睛,语气急促地想要打消我的防备,小脸也因此而涨红,粉nengneng又软绵绵的脸颊真像水蜜桃,如果咬一口她的脸颊r0u,应该会很软吧?
我瞥了眼猎犬,他看我的眼神依然充满蔑视,b起ai娃,他对我嗤之以鼻又不抱信任的模样,符合我心目中参赛者们该有的样子,与其相信毫无理由的善意,我更愿意相信ch11u00表现的猎犬,既然他对ai娃邀请我一同组队没有出言拒绝,就代表他认为我可以跟在他们旁边吧?
权衡一番後,我下了决定。暂时跟在他们旁边,总b我独自一人好太多,要事苗头不对,我在伺机逃走也行,我就来看看ai娃葫芦里卖什麽药吧?竟然让明显猜忌我的猎犬同意我加入,她一定正在打我算盘。
「暂时可以。」我不掩饰随时可能会跑的意图,直接说出我们只是暂时组队罢了,ai娃闻言,眯起双眼对着我笑,没有多说太多,猎犬直接越过我,走往我来时的路,ai娃紧跟其後,我默默拉开我们的距离,不远不近的跟在ai娃身後。
这两个人领头的是猎犬吗?也是呢。ai娃身高跟我差不多,矮小之余身材也细细小小,她的胳膊没有多余的赘r0u,腿的线条看起来不b我的手臂粗多少,是个标准的柔弱少nv。
持枪的猎犬走路很沉稳,也保持着对周遭的高度警戒,看他背心口袋鼓鼓的,里头说不定也放了很多武器?我从小生活的环境中,完全没有枪枝军械会出现,难得看到全副武装的人,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