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尿了…哈啊啊烫…好烫…唔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哥哥尿到弟弟子宫里了哈啊啊…满了嗯啊啊…好多啊啊啊啊。”
颜良手上失了分寸,掐住文丑的腰窝狠狠的将人钉在自己的鸡巴上,龟头直接破开小巧的宫口,再也没法自制,失控的滚烫尿液柱直直打在了子宫顶部。
平平无奇的招呼从那张嘴里吐出,黏糊拉扯,像是两人在床上滚着调情。
“嗯啊啊啊啊…
“呃呃啊啊啊啊…阿丑!阿丑!不…额啊啊啊啊…到了…来了!来了!啊啊啊啊”
被狭窄的子宫口吸到高潮,颜良眼泪都被吸了出来,爽到全身颤抖,硬着腹肌挺腰坐起来抱着文丑,朝着小小的胞宫里用力射了一个空炮。
骨头硬得敲烂炖软,骨头轻得一把扔床上。
低沉暧昧的霓虹射灯在浑浊拥挤的空气中交织,汗水顺着纤细的脖颈曲线缓缓滑落。酒气熏得人双眼潮湿迷离四肢酥软,人们惬意得随着音乐慢摇,身体紧贴着磨蹭。发烫的双手顺着脊椎,向上向下,尽情挑逗,享受着肌肤相贴的片刻凉意。
“唔唔啊啊啊啊…对啊啊啊就这样…哈啊唔啊啊啊……干我哈啊啊…用力干小逼…哈啊啊啊……尿…呃啊啊…乖狗狗…尿给我唔嗯嗯啊啊啊”
抱着终于尿高潮后爽到无力的颜良,文丑捏着他的下巴用力的吻了下去,两人的舌头和着高潮后的高体温,让颜良痴迷的舔舐着文丑的口腔,乖巧的仰着头,吃着他的口水。
文丑死命的弓起腰,双腿大开,逼肉不断抽搐,眼睛爽到微微上翻,殷红的嘴唇微张,舌头无意识的耷拉出一半,嘴里胡乱淫叫着。
射不出来让颜良犹如发情期无法疏解的野兽一样,始终离彻底高潮差一步,他红着眼埋在文丑脖间死命的嗅着他的香味,用手狠抓着文丑运动的肉臀,开始配合着快速用力向上抽插。
糜少的手指挑开他腰间的小皮带,贴着衬衣角向下滑去。
他早就打探过了,这人没什么大背景,早年间家里倒闭破产,死得只剩他和他哥。他哥也就是个刚考上的小片警,随便一通电话就能碾死。
这贱人也就刚成年,天天在酒吧里扭着大骚浪屁股钓凯子。
“小逼被狗鸡巴打记号了。”
从不安分的手随着来人抚上那娇柔的腰肢,透过薄衬衣低俗的狠揉了一把下面的皮肉。
裤衩里刚刚偃旗息鼓的兄弟伴着这声招呼猛得跳了三跳。
偏偏就这骚浪贱人,追了几周了,他连口逼都吃不上。
“哈啊啊…阿丑嗯嗯啊啊啊…不行…额啊啊啊啊啊啊阿丑…阿丑哈啊啊啊…好紧唔啊啊啊啊”
敞着上半身的花花公子吹了声拐着弯的花口哨,举着酒杯一脸餍足得挤进了舞池中心。他刚刚从别的人身上下来,披了件花衬衣,头发被一把抓到脑后,充血的肌肉上沁出反着霓虹酒光的汗珠。
这酒吧里来来往往鱼龙混杂,他糜少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人没睡过。
文丑扣弄揉搓着颜良的奶头,激着他一直在高潮的顶峰,湿润抽搐的肉逼吸得颜良感觉大脑都被文丑吃到逼里了,马眼爽到撑出了个小指宽的大洞,随着文丑用力下凿,巨大的龟头一下挤进了更为销魂的胞宫。
“糜少,好坏啊~”
糜少很满意这贱人的态度,折高岭之花,折下来那一瞬
“哈哈哈哈哈,看!我说吧!还得是糜少啊!哈哈哈哈哈哈。”
“呃啊啊啊…没用的种狗…哈啊…怎么连尿尿都不会……嗯嗯啊啊啊。”
文丑领着颜良的手按上自己吃了满满尿液而微鼓的小腹,体内那根肉鸡巴还在突突得尿着。
众人见他今日要上全垒,纷纷吹着口哨起哄。
高速痉挛乱跳的肉壁被击打的一片泥泞,两人下体全是鸡巴高速抽插后带出来的骚水,硬到发疼的肉鸡巴在柔软的肉逼里横冲直撞,冒尖的阴蒂也被粗糙的指腹戳抠着,两人野兽一般激烈的做爱。
文丑欲拒还迎得扭着腰肢,被酒精浸红的手攀上糜少的手臂,身体象征性得躲闪着。随着手指扣上他饱满的臀肉,揉挤亵玩。文丑失力后仰躺在糜少的怀里,双腿邀请着分开,面色潮红口齿微张,一副发浪欠干的样子。
两个人大汗淋漓,文丑含着鸡巴轻轻左右晃动,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唔嗯嗯…嗯嗯嗯……哈啊啊啊”
这人脸上胯下都长得不错,酒吧里猎人无数,不管多紧多涩的小逼,到他手里都得玩烂。
“哟~~这谁啊~”
“糜少。”
“不!嗯啊啊啊啊不行!哈啊啊…不行…要啊啊啊啊啊……阿丑不行啊啊啊”
啊…乖狗狗……唔唔啊啊啊好爽…哈啊啊啊啊…该尿尿了……乖狗啊啊嗯啊啊啊啊”
钓着他装了几天贞洁,随便给他卡上转几笔钱,立马叉开腿掰逼求干。
“呦呦呦~~恭喜糜少!抱得美人归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