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x7ba1;说!”他巴不得她有求于他,这才不用自己想破脑袋缠着她。陆明雪深吸一口气,大哥的事十分重要,容不得自己脸皮薄。“我想请你帮我打听我大哥的下落,至少我要知道他的生死。”她的语气哽咽起来。自她穿越后,父兄待她极好,父亲既然已经走了,至少大哥还在,无论如何她希望他们兄妹将来还能有团圆的时候。听完她的话后,唐元宁脸上多了几分严肃。“这件事不用你请求,我早已让人去打听了,相信过不久就会有消息传来,到时候我一定先告诉你。”陆明雪闻言感激的望着他。“谢谢你!”没想到不用她开口,他早就在帮她了,这人彻底的让她感受到久别的温情,让她多年来尝尽人情冷暖而逐渐变冰冷的心,似乎慢慢又热了起来。孔安南由杭州回到绣坊,第一件事就是将多日不见的陆明雪叫到跟前来。“你瞧瞧这是什么?”话落,他将一个精致的四方盒子放在桌上。“东家是让奴婢将它打开吗?”她迟疑的问。他一笑“嗯,这是要送你的,你不开谁开?”瞧着他的笑脸,陆明雪反倒不想去承这个情,但不动手,又未免太不给他面子,他怎么说也是自己的老板,不能给他难堪,她只好掀开盒盖,只是当她瞧见里头的东西后,双眼马上变得晶亮起来。见了她惊喜的表情,孔安南满意的微笑,大方的说:“这是用钢打造成的剪刀,我在杭州看见后就立刻买下来,以后这把剪刀就是你的了!”陆明雪欣喜的由盒子里取出剪刀,举凡专业的裁缝师都梦想拥有一把好剪刀,她也不例外,而这剪刀需要顺手、硬度高,且要够锋利,但西朝目前大量产的铁还是生铁,剪刀也是用生铁打造出来的,刀件本身的硬度根本达不到标准,可她也只能将就着用。而手中的这把剪刀却是由钢制成的,钢得用熟铁和铸铁相熔,再经粹火成形后铸造,其刀锋锐利无比,是所有裁缝师梦寐以求的工具。不过这样一把剪刀制作成本极高,一把剪刀足可抵上一般人家整年吃穿,她抚着手中的剪刀,几乎爱不释手。“多谢了!”这样的礼物谁也抗拒不了,她不收就对不起自己了。“不用谢我,你就用这把剪刀裁出太后娘娘寿宴穿的新衣吧!”他说。陆明雪一喜。“东家的意思是,太后娘娘寿宴穿的宴服由奴婢负责制作?!”“当然,你是我孔记绣坊的第一绣娘不是吗?”她高兴极了。“好的,奴婢一定不会让东家失望,奴婢会尽力去做出一件让太后娘娘喜爱的宴服来。”她充满自信的说。这可是个挑战,对自己能力的印证,且若真能胜出,讨得太后娘娘欢心,或许就能如又香所说的,有机会除去自己的奴籍。“嗯,你好好做,若是替孔记赢得了皇商的封号,到时候我要纳你为妾,相信爹娘也不会反对了。”他藉此对她表白,并且心想,如此她的心必能向着自己,更加卖力帮他做事了,而他就靠她替自己挣得这个皇商美名。陆明雪的笑容瞬间冻结住。“东家要纳奴婢为妾?!”“是啊,以你的官奴身分一般说来只能配贱民,但我若愿意纳你为妾也是勉强可以的,虽然不能脱去你的奴籍,但起码你的日子会过得不一样,可以享福。”他见她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僵,终于发现不对劲。“怎么,你不愿意?”“对,奴婢不愿意。”她用力点头。“你说什么?!”他没想到她会一口拒绝。“抱歉,奴婢没要嫁人,只想自己一个人过日子。”孔安南颜面扫地,她拒绝孔敦他可以理解,但拒绝他?这女人疯了吗?他不可置信的瞪着她。“东家,小的有事禀报!”孔敦突然闯进书房,瞪了陆明雪一眼后,马上附耳对孔安南说了些话。“此话当真?!”孔安南的表情惊讶。“小的去查过了,千真万确!”孔敦握拳说。“我知道了,你出去吧!”孔安南沉下脸让孔敦离去。孔敦离去前不忘阴笑的再瞪了陆明雪一眼才走。她不知孔敦对孔安南说了什么,但看他的表情就知不安好心眼,她忍不住靶到不安,见孔安南缓步的走向自己,还没说什么,就一掌甩了下来,伴随着清脆的巴掌声,脸颊顿觉火辣辣的剧痛。陆明雪惊愕于他竟打了她一巴掌,怒问:“孔东家,为何对奴婢动手?!”“你竟敢背叛我?!”他神情狰狞起来。“背叛?奴婢不懂您在说什么?”她的脸颊红肿刺痛,内心怒不可抑。“孔敦告诉我,你去王府差点让王春安欺侮了去,是唐元宁赶去救你的,之后还有人见你上了唐元宁的船,穿了唐家的衣服在船上招摇!”他嘲讽的说。他喜欢她,也重用她的才华,更想纳她为妾,可她却不思感恩,竟与他的死敌来往过密。原来孔敦是将这些事告诉他,她可以想象孔敦刚才定是加油添醋了不少东西,将这些事说得极为不堪,所以他才会如此愤怒,甚至动手打她。“奴婢承认唐老板在王府救了奴婢,奴婢因为衣裳让王家下人扯坏了,不好这样行走于街上,所以到唐老板的船上更衣,但也仅只于此,您若不信,奴婢也没办法,随东家要怎么处置。”她脸色极其严肃的说。孔安南见她如此理直气壮,不见丝毫心虚,再思及孔敦对她有气,难免说话有失公允,他不禁后悔刚才冲动打了她。自她来到孔记后,自己向来十分礼遇她,从不曾对她动过粗,这次是因为她先拒绝了自己,不愿意当他的妾,后又听见孔敦说的话,才失去理智。可待他冷静下来后,便估想着目前的情势,纳她为妾还是其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