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拿着。”
打完球很热,两人没有靠太近,梁走向停车场,向越土包子都不知道买包纸,他需要去车里拿纸。
等走到车前,梁誉宁叫向越按一下车钥匙开车门,向越傻愣愣地操作完,才意识到梁誉宁有一辆车,还是奔驰。“师兄,这是你的车?!”
向越眼睛瞪得跟球一样圆,汗水划过他的面颊,他无所谓地直接拿手擦去。
梁誉宁的不回答就是回答,向越乡下人似的,没礼貌地绕着车走了一圈,兴奋道,“师兄,你的车好漂亮啊。“
像是因为向越接二连三的刘姥姥进大观园的行为,梁誉宁开口转移话题,“怎么买这瓶?”
“啊?你不喜欢吗?我听说大家都喜欢喝这个。”
“听哪个大家?”
一下子戳中向越内心的秘密,向越不知道当时的自己为何如此真诚对待梁,脸上的红晕更红了,“就是我之前坐公交有个女孩给过我,我喝了觉得很好喝。”
向越隐去了晕车和得到一包纸,在梁誉宁面前,他羞于承认自己晕车。
“女孩?”梁誉宁蹙眉,怀疑自己听错了,“你怎么知道他是女的?”
“就是女生啊。”向越无意识地挠头,又拿手握拳掩盖上扬嘴角,凑到梁誉宁面前故作神秘,“她还给了我一包纸呢,哪个男生随身带纸啊?”
梁誉宁明白过来,晕车男向越误会他是女的,就因为一包纸。
好容易忍住笑,打算逗一逗向越,傻直男不会对无端‘女孩’有意思吧,“咳咳,她长什么样?”
向越被问住,难过地摇头,一股沮丧劲,“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梁誉宁假意不知道,准备循循善诱,向越根本不知道给他水和纸的人是男是女,更别说长什么样。
“我…”向越知道梁誉宁聪明,一一坦白下来。
向越刚说完,梁誉宁的电话就响起,是梁臻安,他哥。催他过去吃饭,怕他半路又变卦。
现在才十点不到,梁誉宁挂了电话。
向越作势离开,“师兄,那再见,我也要准备回我爸妈那了。”
“你爸妈在这?”
“嗯,对。不过过去快两小时呢。”向越才想起来似的,“我真得走了,中午饭迟到了肯定挨骂。”
“你去哪?”梁拿过向手里的电脑丢副驾驶。
“北边,机场那边,具体是哪我还真不知道,我跟着公交车走就行。”向越有点不知所措,梁师兄什么时候这么关心他了,他还是解释了自己只认公交路线不认路。
还坐公交呢,不是晕车吗?梁誉宁估量了下送完向越去地铁站,刚好赶午饭吃到中途。“学校西北门等你,收拾快点。”说完又后悔,咂舌自己怎么老当傻好人?
学校西北门离男生宿舍很近,好多本地的同学放假就从西北门走的,当然平时学生走那边的也多,西北门一出去就是大学城,很多美食和商店。
向越到底拘谨,而且自己还晕车呢,不敢猜这次会不会吐,“不用了,师兄,我坐公交就行。”
梁誉宁已经上车,摇下车窗,“快点,回你宿舍洗个澡再出来,我最多等你十五分钟。”
丢下话后,关上车窗,扬长而去,留给向越一股新鲜的车尾气。
向越赶紧跑回寝室,洗澡换衣服,好在要拿的东西昨晚就收拾好,洗完澡直接拎走。
杨理正洗完澡准备躺着,一出来就遇见咋乎的向越,“快点,卫生间没人吧?我进去洗澡了啊,兄弟们!哥们有急事!”
等冲到校门口,梁誉宁按喇叭示意自己在哪,向越上车后感到一阵凉爽,他还没怎么出汗,才洗完澡,从二楼冲到门口不过三四分钟。
“好凉快!师兄你开空调啦?”向越发出心满意足的感叹。
梁誉宁故作冷脸,“只送你到最近的地铁站,坐地铁应该不……”差点说漏嘴,“我时间有点赶,你刚刚说的公交线,我查了下,你可以坐1号线地铁过去,再走一会儿能到。”
向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盲目地跟着说好。
去地铁站还有一会儿,梁誉宁打算多送他一段路,不用换地铁线,还不知道怎么提刚刚的话题,向越先找了话,咽了咽喉咙,“师兄,你这个纸巾,我能看看吗?”
梁誉宁了然,那天给他的纸和车上的抽纸是一个牌子,下巴点了点。
向越特别小心地拿起来看,仔细地看,终于确定这是一个牌子,激动地说,“师兄,太有缘了太有缘了!”
梁誉宁拧眉,分了眼神过去瞧向越,不相信自己露出破绽。
“你和她用的纸是一个牌子,师兄!味道都是一样的!都是那种闻不出味道的纸巾!”
“超市有。”等红灯间隙,梁誉宁从向越手里拿走纸巾扔后座。
提到超市,向越变得规矩了,端端正正地坐好,甚至还理了理自己t恤。
开到地铁站,梁誉宁缓缓停下,向越慢了好几拍,下车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