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盯着她的背影,唇角微扬。
但他还是没打算放过陆微,方才射过的x器再度硬了,他将自己埋在陆微的体内,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亲吻着她的耳垂,一只手扣住她的腰用力耸动。
这是这段时间来,她主动去想这个问题,之前在学校她总用功课与考试逃避,可现在坐在无人的房间里,妈妈的脸在她脑海中浮现。
陆微的筷子顿住,抬眸瞥了顾延一眼,“我自己来!”
片空白,身体里的血液不停奔腾,仿佛快要冲破身体的每一条神经末梢。
擦洗过后,顾延捏了捏她的臀肉,道:“你先回房间换身衣服吧,一会儿吃午饭了。”
陆微转过身来,淡漠地望着顾延,“我不饿,你给庄姨讲一声,我回去补个觉。”
“微微,今天特意做了你喜欢的炖牛腩,得多吃点儿啊,别老想着减肥了。”庄姨说着,给她盛了满满一碗牛腩。
陆微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恨得牙痒痒。
“关你什么事?”陆
陆微张着腿趴在墙上,顾延蹲在身后用热水帮她擦洗下身,毛巾碰到肿胀的阴蒂时,顾延故意往下按了按,惹得陆微浑身一阵颤栗。
上面都是她想对妈妈说的话。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顾延再次释放了出来。
那一刹那,陆微只觉得自己整个灵魂都出窍了,她忘记了挣扎,忘记了抗拒,整个人仿佛化作了一滩春水,沉溺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欢爱之中。
地址?
陆微是心虚的,毕竟在一小时前,她还在和顾延在公用的卫生间做那种事,也不知道其他人察觉道什么没。
庄姨离开后,顾延当陆进不存在似的,竟给陆微扒起了虾。
“顾、顾延不要了,求你会被发现的……”陆微喘息着哀求。
陆微想了想,陆父告诉她,妈妈去了天堂。
阿姨看了看信封,说小妹妹,信封上面没有地址是寄不出去的。
看到陆微出来,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吃饭。
七年前她离开母亲来到陆家,除了胆怯怕生之外,就是对母亲的无尽思念,她带着与母亲的唯一一张合照,在陆家度过了无数个难捱的夜晚。
“说,我有病,不然我怎么一天啥也不想,就想着肏你呢?”顾延笑道。
真希望是噩梦一场。
紧接着,顾延灼热的精液喷薄而出,射在了陆微的最深处。
陆微合上笔记本,一张照片从中掉了出来,她小心翼翼地将照片拾起,重新夹在笔记本里。
妈妈会失望的吧?
顾延笑道:“是啊,你们女孩子成天就想着减肥,像你现在这样有点肉是最好看的。”
她低头默不作声地坐下。
再次走出房间时,庄姨的午饭已经端上桌了。
陆微从瓶中取出一片药剂用水送服,然后松懈地后仰在椅背上望着天花板。
陆微还想说些什么,但顾延却已经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一下下重重地顶撞着她,让她无法思考。
陆微再次翻开这个笔记本,最后的日期是这学期开学的前一天,说的都是无关痛痒的事情,那时候的她还不知道自己后来会遭此劫难。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陆微感觉整个人都即将崩塌的时候,一股热流涌了出来,在两人的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流在了地上。
陆微咬牙切齿:“你有病!”
那天放学,小姑娘带着她来到了邮局,她们踮起脚尖努力够上柜台,将手中的信封递给一位阿姨。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了浴室。
回房间随便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陆微用钥匙打开书桌下面唯一锁住的抽屉,里面放着一个笔记本与一瓶“维生素”。
陆微的脸红了红,敷衍地应付了一句,低头扒饭。
“弄脏手。”
“就是,女孩子就该丰满点。”庄姨附和道。
那是她的日记本,但不是天天都写,毕竟谁开心的时候会想着去写日记呢?所以与其称为日记本,不如说是她给母亲写的信。
她再次打开那个抽屉,将里面的笔记本拿出来。
两人的汗水混杂在一起流淌,陆微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顾延的动作越来越快,仿佛要将她拆骨入腹一般。
陆进在旁一言不发,见她走来,掀起眼皮睨了她一眼。
于是她告诉阿姨,这是要寄给天堂的妈妈的……
那时候她还在念小学,同桌小姑娘告诉她,想念一个人就可以给她写信,写的信要贴上邮票去邮局寄出去。
“不会,庄姨还在厨房忙活了,你哥也有点事情,我才回来的。”
顾延坐在饭桌前和庄姨聊天,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把庄姨逗得乐了半天。
后来发生什么她忘了,只记得那时候的她明白了,信是无法寄到天堂的,于是她买了个漂亮的笔记本,将想对妈妈说的话都写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