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用力……”脸颊红扑扑,两颗乳头艳丽的挺着,淫靡又沉沦,完全沉迷在交姌的淫乱之中,丝毫没有顾忌。
——怎么突然这么反常,前两次叫都不敢叫,这次居然叫的这么大声音,让蒋岷都有些意外。
啪啪啪的肉体上面发出声音,虽然沈渺听的有些耳热,但是不再是那么难以面对。
马上沈渺就要射精的时候,蒋岷抽了出来,沈渺扭着腰问,“怎么不进来了,你不行了。”
蒋岷两眼一黑,把肉棒的冠头在穴口蹭,若有所思的问,“你今天这么不太一样。”
沈渺轻轻的笑出来了声音,未施粉黛的稚嫩脸庞好像开出来一朵花儿,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嗯哼,怎么不一样。”
这是发生了几次肉体关系上他第一次见到沈渺的笑容,很好看,有点让人挪不开眼,温柔中带着一丝倔强和嘲笑,好像是蒋岷问出来了什么让人耻笑的问题。
“你之前拒绝享受性交带来的快感,今天愿意享受了,叫的很浪,很骚,很像婊子。。。”
这算什么形容。
这疯狗不是就愿意看到这个逼良为娼的样子吗,现在多少显得有点矫情。
沈渺不笑了,脸色也微微有点冷俊,带着对蒋岷的疏离,和对自己的开解,“开心也是挨操,不开心也是挨操,享受一点我自己也爽。”
“你也是够变态的,我不想面对的时候你逼着我自己打飞机,现在愿意享受了你又不操了,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有点钱就不把人当回事的人。”说完沈渺旁若无人的自己撸动了起来,白嫩的臀部也在床上磨蹭,两只腿像麻花一样绞在一起,脚背往前伸直,脚趾头往前勾。
这是在质问自己凭什么把他和那个人,换回来了吗,好心当了驴肝肺。
蒋岷心里不舒服,同时也被沈渺说的面子上下不来,掰开他两条腿,让他自己扳着,“自己扳着,我让你什么时候换姿势你在换。”沈渺听话的扳着自己两条腿,大大咧咧的像是橱窗里面摆放好了,即将售卖的人偶娃娃。
蒋疯狂操动,沈渺像一只听话的性爱娃娃,让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并且时不时的发出浪叫,偌大的房间里面充满了肉体交合和淫浪的喘叫声,和他之前在走廊里听到的一样。
沈渺只觉得快感还不够激烈,插的他叫声不断,却还是觉得不够,想要在深一点才好,操的眼泪都流入了乌黑的鬓发之中,声音都在颤抖,却一直喊着,“……深点……操的用力点……”
有一种在赌气的状态,好像要把自己彻彻底底的变成一个婊子。
“好吃吗,你男人的好吃还是别人的好吃,”蒋岷有些生气的问,中了邪似的操着,好像要把两颗卵蛋给塞到沈渺体内,每操进去一下,沈渺就叫一声,他就会操的更用力。
“都……好吃……”沈渺那里吃过别人的东西,为了赌气,为了让自己沉沦不惜说出这种话。
不亏出来卖的,下贱,操。
蒋岷有些生气,翻来覆去的折腾沈渺,虚弱的已经抬不起胳膊,任由他随意操弄,洁白无暇的床单变的一片片湿润,穴口不再是嫩粉色,变的颜色很重,肿胀的打了气体,马上就要滴血,肠肉被翻到穴口仅仅随着肉棒插入的动作带不回进去了,已经带不回它原来该有的位置的位置。
蒋岷粗大勃发的紫红色肉棒无比骇人,插进了温热的肉穴,腾出一只手,固定住沈渺的下巴让他自己看着天花板上面的镜子,一句有一句连接不停的发出质问,“蠢货,自己看,这就是你吃男人鸡巴的样子,你知不知道你射的时候屁眼夹的的特别紧,使劲的缠着男人的鸡巴,舍不得松开,射完之后又变的特别松软,一插就能插进你的骚穴里面,有时候还喷出一股淫水淋在鸡巴上面,你知不知道,是不是也紧紧的缠着别人的鸡巴了,他能操爽你吗,能把你操射吗。”
目光投向镜子中,沈渺审视着镜子中的自己,浑身上下充满了淫乱的痕迹,淫水随着穴口吞吃肉棒而流动,粗大阴茎像保温杯一样直出直进,穴内的肠肉被带到了穴口周围往外翻着,回去不了。看起来很恐怖,像是遭受了满清十大酷刑。
“你今天……突然发,什么疯,能不能被别人操射……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能把我操射又……能怎么样,那也不过……是……生理……反应……仅此而已。”沈渺听着蒋岷的质问心里特别的不舒服,咽不下这口气,即使被他操弄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还是从牙缝里一字一句的碾了出来。
这疯狗凭什么这么说。
沈渺操射过几次了,他这次勃起已经是第四次了,他已经受不住了,快要射精过多而虚脱。
穴口流出的液体,被来回搅弄,起了很多小泡泡,很像气泡水中摇晃过后浮起的泡沫,清秀的阴茎还是在挺立,憋的通红却射不出来,沈渺自我毁灭一样,在蒋岷的操动下,还伸出手不停的撸动阴茎。
怎么还不射。
看出他的想法,蒋岷一时间也是有点错愕,想开了就这么放得开,这蠢货疯了吗,有性